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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宗教是从经历、经验中产生的

  现在我们信主后清醒了过来,会觉得迷信是那么荒谬,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呢?到底宗教(迷信)是怎样产生的?

  其实虽然宗教(迷信)很荒谬,但它们都是有“事实”根据的,一定曾经有一件事很“灵验”,后来一传十,十传百,相信的人多了,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种风俗,于是一种迷信就盛行起来,甚至演化为宗教的规条。

  东汉有个名叫桓景的人,九月九日全家人用布囊装上茱萸绑在手臂上,登山饮菊花酒,居然避过了一场大灾。后来人人都效法起来,演变成重阳登山的习俗,因为人们都相信,这一日登高是可以避邪转运的。

  有一日,有个婚后多年不孕的妇女在一棵大树前不慎跌交,叩了一个响头,回家后居然怀孕生子了,她就到处讲自己的经历,越传越神乎其神,许多人就慕名而来向这棵大树叩头,不少人还说相当“灵”呢,后来这棵树就成了“送子神木”了。

  这里私设六合彩很盛行,世人都在“研究”六合彩,现在流行一种赌法——去问街头流浪的疯子什么号码中奖,因为有一个人中了大奖的号码就是从疯子口中得来的,于是许多人都相信,疯子比正常人更容易洞察天机。

  西方人很忌讳十三、星期五。因为据说出卖耶稣的犹大迟到,在最后晚餐席上是第十三人;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也是星期五;说明是一个不祥的数字。而且有许多事实充分证明,例如:英国有一艘叫“星期五”的军舰,在星期五安放龙骨,星期五启航,找了一个姓星期五的人当舰长。结果这艘舰出海之后,杳如黄鹤,一去不返……还有数不胜数的事例,使人深恐这些数字。

  迷信风俗、宗教经验的确有“灵验”的现象,向玛利亚祈祷,会不会灵验?天主教的人一定说很灵验的。可以说,假如没有“灵验”现象,就不可能产生迷信,更不可能产生持久的迷信,迷信的人非常相信迷信就是因为“灵验”成为他们最重要的相信支柱。即使是基督教内的迷信也是一样,据说也是相当“灵验”的,至少他们认为很“灵验”,也有不少“见证”的。他们是以“灵验”与否来衡量对与不对,“见证”是他们相信的主要根据。

  所谓“灵验”——第一,是有的,是魔鬼故意这样吸引人;第二,只是一种偶然现象,但人总存一些侥幸的心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希望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例如重阳登高、星期五忌讳、过年摆设一些好意头能让全年顺顺利利等,这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就好象六合彩一样,中奖了就传得沸沸扬扬,而绝大部分没中奖的却被忽视,人虽然都知道这回事,但都带着迷信的心态希望这好事会落在自己头上。又如拜树生孩子,偶然几个“灵验”的事就被传得神乎其神,但大多不灵验的就被忽略了。笫三,只是一种个人认为,心理作用,是无从证实的。比如说,有人认为,他每日向着空中捆绑邪灵,使得流行歌曲衰微起来。首先,流行歌曲是不是衰微,无从证实;其次,即使流行歌曲是衰微了,但是不是因为他每日向着空中捆绑邪灵的结果,无从证实;只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时候心理作用起关键作用(关于捆绑邪灵,在《祈祷里的迷信》详论)。

  就是这样,迷信、风俗、宗教是在一些经历、经验中产生的,是有“事实”为根据的,甚至还很灵验,于是人们通过这些事自己得出了一些结论:某些做法是有着神秘力量的。如果传开来了,可能有许多人都这么信,而且后来形成相当悠久的历史了,甚至可能还有书籍论述,所以使人们更加坚信不疑。

  到底通过对人(包括圣经中的人物)的经验、经历推度出来的新观点,能不能成为真理、教义?耶稣与罪人一同吃饭,当时有人认为是同流合污,有人认为是爱的体现。有一个人买彩票中了奖,他做“见证”说,神如何祝福他云云,但有人认为是一种赌博,是贪心的罪。事件、经历,是要透过人去理解的,因此不同的人,都会产生不同的见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总之,同一件事,即使是对圣经某段史实、耶稣的经历,都会有许多种看法、许多种解释的,就会得出许多种观点,谁都可能认为自己的看法是对的。既然人对事件、经历的理解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是相反的,就是说,通过人理解后产生的观点是人的思想产物,具有非唯一性和不确切性,没有一定的标准,因此,人的思想是不能产生真理的。说明以这种方法不但不能产生真理,反倒是产生迷信的方法。

  有一个人,平时都戴着十字架项链,都很平安,但后来有一回,她洗澡时弄丢了十字架项链,那一天她就遇到了车祸,于是她到处讲“见证”,说十字架是平安符或护身符(我提倡人戴十字项链,正如国家要解放军戴军徽一样的意思,但与当护身符避邪来戴为两回事)。

  有人发梦,梦见魔鬼,但圣经书突然发出光来,使魔鬼不敢近前一步。后来他又作“见证”说,圣经书是驱邪镇妖之法器,所以她的床头、手袋总放着一本圣经书,是为了驱邪镇妖之用。

  有一个小教会的领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种想法,她随身带着色笔,家里的物品:如报纸、进货的商品(她家是个商店)等,凡有龙、偶像、偶像的名字等都要划上一个十字符,认为一但划上十字符,这些龙、偶像就失去了法力,还说此招很灵。后来她不但在家这样做,而在别人家、在社会上遇见龙、偶像都要偷偷划上一个十字符。而且还作为一种属灵奥秘教导会众。

  基督教里这些迷信数不胜数,但这只是一些“低层次”的迷信。有一些迷信是“高层次”的,已成为了神学,在广泛地传播。

  有一些基督教书籍,通篇占大部分的论据是以“见证”、“事实”、名人观点、间接经文来说明一种不见经传的教训,乍一看,很有道理,很容易为人接受。许多人信“事实”更多于信经文,重视“事实”更过于重视经文。不少人听“见证”就很精神,听神的话就很困倦;因而在一些人讲道、写书,就投其所好,通篇都是所谓“事实”、“见证”,远远多于经文,比例严重失调。许多人以为,有越多的“事实”、“见证”就越有说服力,有时这些说服力太强了,即使没有充分的圣经根据已经足以使人相信了,不知不觉就产生了迷信。许多人是以“事实”、“见证”为主要的相信依据的,经文是放在次要的位置上;今天我们有不少的领受,是从某些名人的见证上得来的,见证本来应该是见证圣经教训的真实性,但是我们看某些见证,无论怎样看,都看不到圣经的支持,反倒让人感到见证了“用怎样的方式去做就特别灵验”的意思,见证出一种新观点、新发现……有一些人争论对错的时候,是用“事实”、“见证”来争论的。到底应该是用经文来衡量对错呢?还是用“事实”、“见证”来衡量对错呢?经文重要呢,还是“事实”、“见证”重要?假如“事实”、“见证”与经文不相符,或有出入,到底应相信经文或相信“事实”、“见证”?如果没有经文(或者教义性的经文),就没有所谓的“见证”,也没有可“见证”了,经文是检验“见证”的结论合乎不合乎圣经的,所以,经文远比“事实”、“见证”重要。

  另外,我们非常重视名人的的讲论,不知不觉,有时重视程度就等同圣经,代替了经文。现在我手头上有一本基督教内很被推崇、又流传很广的祈祷书《祈祷出来的能力》(以它举例是因为它很容易找到,人可察验,并非口讲无凭),我手头这个版本为72页,但从头到尾都是名人的语录,仅有一页(第64页)里有几句经文,而且是间接的经文,与“祈祷出来的能力”的结论并没有直接关系。这种迷信的产生是不易察觉的。

  世人就是这样论述的,也是这样相信的,很容易走入迷津。这是世人的论述的方式、写书的方式,是讲道理的书;而我们不是讲道理,而是讲“道”。真正属灵书籍的论据是建立在扎实的、直接的、充分的、教义性的经文上的,举例、事实只是见证某句教义性的经文。世人是举若干个事例、旁引某些学说(名人)观点说明一个他总结出来的观点,我们过去作为一个世人,已经习惯接受这样的讲道理了,但现在仍然很容易使我们同样接受这样的讲道理;我们不知道,这样就不知不觉变成了迷信。正确的论证方式是:无论是列举历史、社会事件、个人经历、比喻、故事等,不是说明一个自己的观点,而是见证某一句具体的、教义性的经文。假若这些事例、经历解释出来的观点,并没有教义性的经文所证明,这观点一定是错的,如果我们相信了,就成了迷信。由于人对(包括圣经中的)史实、事件、经历的理解五花八门,怎样衡量这些观点对与错?除非有一个唯一的标准,那就是圣经中的教义性的经文。所以,人对某事的理解、观点,只是道理,没有唯一的标准去检验,都可能是错谬的。

  基督教的真理不是从人的思想、经验、经历里产生的,而是从启示里来的,虽然这些真理能被人的经历所证实(见证),但这同迷信的产生在本质上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

真理产生的过程:启示——教训——经历(见证)——真理
迷信产生的过程:经历——感悟——教训(思想)——道理

  佛教就是这样产生的:释迦牟尼经历了一段人生经验后,痛感人世生、老、病、死各种苦恼,后来在菩提树下“悟”出佛理来。我们不知道,同样的方式也制造着基督教里大量的迷信。今天我们有不少的领受,是从某些名人的经验(即曾经灵验过)上得来的,或是从《圣经》人物的经历(即曾经起过很大作用)中得来的。假如要分辩真理与迷信,我们不要被它是不是很有道理,是不是很灵验所迷惑,而是要从它的意思看合乎不合乎圣经的教义。所谓教义,就是大多数以陈述句的形式表达出来的明确教训,如:“不要……”、“要……”、“神是……”、“要常常喜乐,不住的祷告”、“不可杀人”、“虚心的人有福了……”等等。如果这些领受没有明确的圣经教义(教训)支持,它只不过是一种人推度出来的观点。即使是圣经里的人物经历、历史事件都只能是见证已有的教义(教训),不能有超出这些教训之外的新道理,凡有人从圣经的事件或他自己的经历中所讲的道理超出了这些教义,那么他就在制造迷信,久而久之就会形成宗教。

  基督教里那种通宵祈祷,不是从“教义”来的,而是从耶稣的经历学来的。我们只学了他的形式,而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被圣灵引导。耶稣所作的任何事,关键的地方就是这一点上,我们要学的,就是这一点上。在95年,我曾经是本地区最早倡导和实行通宵祈祷的人(也可以说,今天所揭露的东西都是自己曾经努力追求又身体力行过的东西),曾经多次通宵祈祷,比记载耶稣的通宵祷告多了不知多少倍,但却没有因此而稍似耶稣,反而对身体灵性产生了副作用。从使徒行传、保罗的书信,我们都没有看到其他使徒提倡过这样的祈祷——即没有具体教义。我不禁要反问,我们有什么理由通宵祈祷?有什么圣经的教训呢?倡导这种祈祷的人,在暗示有一条“真理(教训)”:通宵祈祷有超乎其它祈祷形式的神秘力量。这种想法从哪里来?《圣经》曾经有过这种教导吗?这只是一种迷信的想法。宗教的想法总是觉得“什么时候作什么神灵才喜欢、什么时候怎样做才灵(如什么时辰上香,初一、十五上庙,某日盖房挖井会大吉大利等),”这种宗教观念也让我们觉得深夜或通宵祈祷更让神重视,“付代价”的苦待己身,更令神喜悦,这样便理解错了耶稣那次通宵祷告的经历,掩盖了圣灵引导这一个事实真相了。如果通宵祈祷真的有什么神秘力量,那么这个耶稣就太“自私”了,只有自己独自一人去通霄祈祷,有好处都不呼朋引类,不把门徒纠集在一起通宵祈祷(好象现在我们的那样),又从不向门徒分享通霄祈祷“秘笈”,太不象话了。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转载]宗教是从经历、经验中产生的(续)

  组织性的“通宵祈祷”最大的错误在于没有圣经教训的支持。它不同于禁食祷告,禁食祷告是有大量的圣经教训的,如:“我所拣选的禁食,不是要松开凶恶的绳……(赛58/6)”“耶和华说:‘虽然如此,你们应当禁食、哭泣、悲哀,一心归向我。’(珥2/12)”“但日子将到,新郎要离开他们,那日他们就要禁食了(路5/35)。”“耶稣说:‘非用祷告(注:有古卷在此有"禁食"二字),这一类的鬼总不能出来(注:或译作"不能赶他出来")。’(可9/29)”……不下几十处,都是清楚不过的教训。但“通宵祈祷”非但找不到圣经的教训,就连“通宵祈祷”这个词也不见踪影,可见,“通宵祈祷”并不是圣经的教训,只是人发明的宗教规条。
假如谁有反驳的理由,请先不要忙着反对,后面“祷告的更新”里还有详论,到时再反驳不迟。

  现在流行一种很滑稽的围城祈祷、围庙祈祷,所谓“围城祈祷”,就是从约书亚攻打耶利哥城的经历中引用过来的。它的意思是,我们“围城祈祷”,就能使一个城市抵挡福音的营垒倒塌,据说它曾经在罗马尼亚很灵,既然有《圣经》的例证,也有一本什么书这样教导,因而有不少人就热衷于对每个城池围城祈祷,这又是宗教观念作怪的结果。因为凡是“属灵的迷信”都是由很漂亮的“属灵”话语组成的,正因为漂亮,所以更具迷惑性。

  到底约书亚的胜利,给了我们什么教训呢?是因为围城本身有什么神秘力量吗?假若是这样,为什么打艾城,神却没有叫约书亚围城?如果围城真的有神秘的力量,为什么《圣经》后来攻打其它城市再没有重复用过?如果说围祈祷是一种“教义”的话,那么,“围城祈祷”本身就严重违反了原来的意思。神命令约书亚围城时,是不准说话的,为什么我们围城口中不停嘴地祈祷起来?怪不得那些城围了六十天、几年还没有塌下来。如果我们真的要依样画葫芦的话,为什么我们不更彻底执行“神的话”?我们围城为什么没有抬约柜?为什么缺了拿羊角、穿祭司袍的祭司仪仗队?如果都照足去做,岂不是更加不折不扣符合圣经?效果岂不会更好?说不定七日就能拿下北京、上海了。

  宗教就是想让人落入窠臼,而忽略请教圣灵、去听神的话。

  攻陷耶利哥城在乎有神的话(瑞玛)临到约书亚,是神的话(瑞玛)本身有力量。这个胜利给我们的教训是,在我们的信仰和事奉上,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阻碍,哪怕好象耶利哥城一样似乎无法刻服,都不要气馁,只要我们寻求神,神必有战胜仇敌的智慧,有神话的指引,就能无坚不摧、无往而不胜!我们的理智可能还不能理解和接受神的话,但只要我们用信心去遵照神的话去做,事就必成就。这样的观点合乎《圣经》中的教义,如“我已说出,也必成就;我已谋定,也必作成。(赛46/11)”、“因为出于神的话,没有一句不带能力的。(路1/37)”、“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太28/20)”等。历史不外就是见证,见证什么呢?就是见证神的话语,不可能见证人的意思——“围城祈祷有神秘的力量”。

  围绕耶利哥这件事,与教导祈祷有什么关系?明白人完全可以明了这与教导祈祷根本扯不上关系。能够摧毁耶利哥是因为神的话,而不是人的祈祷;是人听了神的话去遵行,而不是神听了人的话去遵行。这个教训是有陈述句的教义印证的。

  宗教就是要我们只会依样画葫芦,死搬硬套,因而使我们被耍弄而显得多么愚蠢可笑。约书亚时代,以色列人抬着约柜(神的旨意——瑞玛)打到那里便胜到那里,但后来士师时代,以色列人又想效法这一招,以为这样做会有一种神秘力量伴随,不但步兵仆倒了三万,其他被杀的甚多,连两员大将也被杀了,惨败得很,更加讽刺的是连约柜也被掳去;约沙法王曾经听了神的话(神的旨意——瑞玛),与敌人争战的时候,在军队前列了一队诗班,于是他们便得胜了。天主教时期的东征十字军,以为这种形式有神秘力量,也照搬这种样式去打仗,却打了许多大败仗。这模样的打法一直沿用到近代,我看苏联电影《夏伯阳》时,见到那些在重机枪下一排排倒下的鼓手号手,便感到他们蠢得可笑。这都是宗教的愚蠢、宗教的失败。

  真正的能力在神的旨意里,而宗教(魔鬼)很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去专注于“某种形式里”,不知不觉认为“某种形式是很有能力的”。

  现在我们必须澄清一个神学问题:圣经中的某些经历、经验,能否引伸出新教义来?如果能,下面我便试一下推导出一个“教义”——神要约书亚攻打耶利哥城的本意,主要是要消灭耶利哥城中的人,而非把他们收编为以色列人,正所谓是“非我族类,当诛无赦”。因此,从摧毁耶利哥城的记载里给我们一个“教训”:对于拜偶像、抵挡上帝的人应该格杀勿论!

  但现在“围城祈祷”的人,目的却是要把城中的人变为“以色列人”,这岂不是与围绕耶利哥城的本意相违背?岂不是不符合圣经?你看,这个推导出来的“杀人教义”岂不好象比“围城祈祷”更接近圣经的原意吗?“哭重生”就是用圣经中尼希米的哀哭、诗篇里诗人的哀哭、以赛亚的哀哭、耶利米的哀哭、耶稣的哀哭、保罗的哀哭……许多圣经人物哭的经历推导出一条“教义”:重生的人必须有哭的表现,爱主的人应该是时时哀哭而不应该欢笑的,等等。这就是由圣经历史、人物经历推导出来的谬理,是违反了圣经“要常常喜乐,不住的祷告”的教义的。可见,从圣经的历史、人物经历推导出来而没有圣经教义印证的“教训”是会变得很荒谬的。很多异端就是这样谬解圣经的,使很多迷信的人也因此而相信,以为这种道理就是出于圣经的,可见这种解经方式是很危险的。

  我们被欺骗了,因为我们以为这样从圣经历史、人物经历推导出来的理论就是圣经的根据了,以为这些道理就是真理了,而使我们忘记了释经的原则。现在全世界的教会都在围城祈祷,以为这是一种“百发百中”秘笈,这是一种宗教的想法,想“一本通书看到老”,这样就省心,这样就代替了寻求神(圣灵)的旨意,真是可笑之至。从天上来看,这样同面对重机枪下仍操步打鼓一样的愚蠢。我们如果想攻破一座城池,还是来听听神对不同的城市有什么不同的策略(瑞玛)吧。

  耶稣在大使命中说:“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就把全地交给我们这些以色列人了。我们可能会遇到耶利哥城、艾城、底璧等不同的地区,因此我们对不同的地区,要求问神给予该地区的计划策略,就象打耶利哥城、艾城、底璧等有不同的战略战术一般。

  但我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每个城池都在围城,这是宗教蒙骗的结果。使我们只会依样画葫芦,死搬硬套。

  我们不如做些实际可行的事罢,其实神已有绝妙的打破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地域的计划和策略,他希望人去听听他的智慧谋略(即异像),神会针对不同城市、不同地区要教导教会展开不同的事工。工业城市、商业城市、文化城市、科技城市、政治中心城市等都有不同的营垒,要用不同的策略去攻击。我很欣赏有一个商业城市,有个商业福音团契以餐会的形式传福音、聚会,又通过商人到各地经商,作为宣教,把福音投射出去的策略,很有果效。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转载]宗教是形式化、没有自由的

  我们往往把自己个人的经验或属灵伟人的经历作为人们仿效的准则,久而久之,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教义”。我们常常发现教会里有某些教导缺乏《圣经》的支持,然而却在教会里流传很久了,查实原来是某某年代某某领袖讲过的一些话,成为萧规曹随的遗传。

  过去,我总想方设法寻找到一些可行的方法,借此就能够成为象赵镛基、布永康那样的属灵伟人了。人家说,要做属灵伟人,是要关门半天祷告的,你看赵镛基就是这样,甚至为了亲近神,连总统也拒于门外云云,于是我便效法起来,有半天是六亲不认的,连电话线也拔去。后来我又想效法辛班尼了,人家辛班尼每早都喊:“早安,圣灵!”于是我又喊:“早安,圣灵!”我学习了好些“属灵经验”,学了这个,新的又来,不知效法谁好。什么我都试过,但却全无果效。

  有人说读圣经必须在早晨读(即所谓“晨耕”),因为圣经说捡吗哪是在早上的,如果迟了,就没有了。假若这样的话,晚上聚会就是不符合圣经的了?有人说:“神很喜欢人清晨来到他面前。”于是我零晨5点、后来4点、3点甚至2点起床到楼顶祈祷,却没有得着什么;我是一个“猫头鹰”型的人,晚上最精神,反倒在每晚临睡前读经默想,领受颇多;神呼唤撒母耳时偏偏是晚上而不是清晨,“撒母耳对扫罗说‘你住口吧。我将耶和华昨夜向我所说话告诉你。’(撒上15/16)”许多先知都是在晚上听到神的话(士6/25,7/9等)。如果我们有某些定规的属灵生活不发果效时,我们就要检验一下,我们是否过着宗教式的生活。

  我们人很容易根据《圣经》人物或别的人物的经历,推理出一些规条出来,要人去效法,这样就演变成人的吩咐,错误的“教义”。《圣经》上的伟人,都没有画一经历,而人却异想天开,试图把神的作为纳入一种程序里。我们不可能找到一些方式方法,重演神与摩西或某伟人显现的经历(除非神定意要这样做);即使你现在到米甸旷野牧羊四十年,也不可能就能成为摩西;

  不错,领袖、伟人的经验经历可以借鉴,我们是要取其精意,而非效法他们的形式和做法,我们学习他们的信心、勇敢、忠心、忍耐等等的榜样,以及在《圣经》里的属灵教训;而不是生搬硬套他们的经验方法。往往我们依样画葫芦地仿效时,反而使我们软弱——因为并没有产生我们预期的效果。

  宗教的目的就是想引导人进入死搬硬套的模子里加以捆绑,但是“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在里那里就得以自由。(林后3/17)”圣灵从不以公式引导人的,相反他是作新事的神。他引导《圣经》里的人物,都没有一个是相同的,他引导我和引导你都不尽相同,我们不要被别人的经历、经验所限,要寻求神对你独特的引导,你就能享受到在圣灵(真理)里的自由。有一些名人要关门半天祷告,我不否认他的独特性,但神带领我却是一面做事一面祷告的,关上门坐下来反而心中一片空白,要苦苦才能挤出一点东西来祷告;而一面行动一面祷告,却源源不断,这就是我的独特性。

  宗教的生活,是抹杀了人独特的个性、独特的经历、独特的环境,试图让所有的人,去适合宗教的法袍——高了,就要削矮;矮了的,就要拉长。我们应该象大卫,掉开别人的铠甲,不管它多么漂亮、多么魁岸。“我穿戴这些不能走,因为素来没有穿惯。(撒上17/39)”让圣灵引领我们,用合式我们的方式(五块光滑的石子)去事奉神。他人的经历并不能代替你从圣灵里寻求神对你特有的安排。他人的经验,不能代替圣灵对你随时的帮助。经验、经历是彼时彼人神的作为,仅此而已。

  不要再模仿祷告的形式,中国式:长跪不起;韩国式:地动山摇,形式本来没有什么错,但作为模式推而广之,要人按……这就大错特错了。如果我看到我的同工模仿了我的方式的话,我对他并不乐观。

  宗教的观念是很重视形式的,总在形式上下工夫。讲道有人喜欢模仿名人的腔调、名人的手势,以为恩膏是从某种腔调手势产生的;有人喜欢模仿某种祈祷方式,以为只要掌握了某种祈祷方式,就会产生超然的神秘力量,这一切都是迷信的想法。一切都是从心里发出的,你的心灵有怎样的诚实,你就能发出怎样的果效来。劝君不要再模仿中国式的祈祷:长跪不起;也不要模仿韩国式的祈祷:地动山摇。还是从心里自然流露吧。形式本来没有什么错,但假使作为模式推而广之,要人人按其模式而做,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教授的是一种宗教的东西。

  在人的意识或下意识里,多多少少总会感到宗教信仰,不外乎就是一些形式、礼仪的活动,某种教条、戒律的生活。有些持有宗教观念的人,总要在某些形式里,心才感到在踏实。活在宗教中的人,只知其形式,而不知形式的真正意义;只看重形式,而轻看实际的意义。以为信仰是透过礼仪、形式产生效果的,于是我们人便特发奇想,发明许多仪式、规矩,以为这样就能逗得神满心欢喜,然后忘乎所以地去推磨了。道教、佛教、世俗就有许多古怪又繁琐的仪式,天主教也把许多异教的礼仪带到神的殿中。设立神坛、镶满偶像、金壁辉煌、手持“法轮”、身穿“法袍”、 烧香点烛、繁文缛节、安静肃穆……搞得神秘莫测;

  我见过一个“惨淡经营”的教堂,只有三、四十人聚会,但仍然忘不了那一套白袍诗班、“肃静歌”、“阿门歌”的全套礼仪。他们重视这些礼仪更过于寻求教会冷落的原因。有一些人总以为,只要我们做了某一些规定的仪式,就自然会产生某种神秘的力量,这种想法跟作法术的人的看法是一样的。所以有一些人总死抱某一些仪式或某一些形式不放,就好象没有了这些仪式或形式,就没有基督教了。以为某些仪式或形式是与基督教共存亡的,万万取消或更改不得。基督教里的宗教成份,满足了没有重生的“教友”的宗教情结,尽管他们不知何为重生,但他们觉得能参加一下礼拜的仪式,就心满意足了。因此在这三,四十人中,有几个得救,也是一个疑问。而对于真正寻求神的人,又觉得这一套东西空洞无聊。

  主日崇拜里“众立众坐”、“启应认信”的程式,如果成为非要不能成为崇拜的话,它就成为了人的遗传。聚会一定要有次序,但假如这成为不可更改的形式的话,它就与神的话同等了。一切不是源于《圣经》的形式主义,可能,都源于宗教的。《圣经》里所讲的聚会几乎是没有什么仪式的,“你们聚会的时候,各人或有诗歌,或有教训,或有启示,或有方言,或有翻出来的话,凡事就当造就人。若有方言的,只好两个人,或者三个人,且要轮流着说,若没有人翻,就当在会中闭口,只对自己和神说就是了。至于作先知讲道的,只好两个人,或是三个人,其余就当慎思明辩。……因为你们都可以一个一个地作先知讲道,叫众人学道理,叫众人得劝勉。(林前14/26-31)”初代教会的聚会是家庭化的,很活泼、很灵活,随从圣灵的感动、启示,没有一定的形式。而且往往有很多人参与,甚至人人参与,非象现在由一个牧师独领风骚的。

  为什么现在的教堂死气沉沉,为什么更正后的基督教仍然在欧洲被称为“末落的基督教”?为什么基督教在崇拜龙五千年的中国遍地开花,而且是在毫不讲究礼仪的家庭教会中,这不是发人深省吗?

  宗教的人,特别注重形式的东西,甚至这种东西起不了什么作用也是如此,即使某些形式没有实际意义,仍然死抱不放。宗教的人,并不懂得所有的形式是为了作用而存在的,假若起不了作用,形式就失去了意义。我们虽然有聚会的形式,但教会却仍然荒凉、人心却仍然冷淡;我们从来不检讨为什么,从来没有去找原因。我们还是死抱一种聚会形式:“现在我们打开圣经某章某节……”然后长篇大论。因为这种聚会的形式已经流传了几千年了,这样,就形成为一种传统。其实聚会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有庆典的聚会,以色列人的节期就是这种几万、十几万人聚集的聚会;但有时却是以一个最少的单位——家庭成员的聚会(这有别于我们“家庭教会”的聚会,现在我们家庭教会还是会堂式的聚会,只不过这个会堂是一个民居罢了)。有时在殿里、会堂聚会,有时在野地露天聚会,如耶稣在山上、海边讲道等;餐会式的聚会,如耶稣在逾越节最后的晚餐也是一种聚会的形式;有培训、开大会的严肃形式,也有一面吃喝一面交通的轻松形式,以色列人过节期多是这种形式;用歌舞、戏剧传达出某些信息的聚会,如神常要先知用一些戏剧性的行动表达出耶和华的教训,好让百姓更易明白……

  我们教会除了一般讲道的形式外,还有很多方式的聚会。人是社会型的人,喜欢热闹,爱凑热闹,神很了解人的特点,所以圣经定规了一年有几个节期的大型聚会,过不多时就来一次,这是神的智慧。有一个时期,因为逼迫的关系,使得我们取消了所有大聚会,全都转成小型聚会,若干年后,我们发现整个教会的属灵情况衰弱了很多。尤其是外帮人,他们以为我们教会被打散了,被取消了,他们更加不敢信这种一下子就消失了的“教”,使得那一时期教会的发展陷入了低潮。很多人都怀念过去的那种热烈的聚会,谈论到过去那种大聚会,还很兴奋。这时候,我们才懂得大聚会的作用。是的,如果你能参加韩国赵庸基教会的聚会,参加过布永康、辛斑尼的大型布道会,你就更能够体会到庆典式的、大型的聚会会产生怎么样的奋兴作用,这是其他聚会形式所不能代替的。

  但仅有大型聚会是不行的,大聚会很难起到关怀和牧养的作用。所以也应该有细胞小组的聚会;在细胞小组聚会,人人都是讲员,人人都是参与者,你有什么亮光、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说出来。细胞小组的聚会的方式就更活泼多样了:有时是讨论一个主题,有时候是看光碟然后分享感想,有时候是交通茶话会……在小组中,每个人都培养出关爱别人的感情,每个人都学会服事别人;每个人都能享受到被关怀,享受到爱。

  每一年之中,安排了几次到郊外的山上开敬拜大会,在山林野地,离开了闹市的喧嚣,仿佛更接近神,不知为什么,敬拜得更投入、更释放,后来越来越多人喜欢参与这种聚会。不少人就是在这种聚会中被复兴了,被神抓住了,在最后回应神呼召时,很多人奉献给神了,很多同工就是在这种聚会中产生的。

  有一些聚会,并不讲新的课题,而是围绕上次聚会的信息进行讨论,探讨本教会有什么存在什么问题,联系自己具体实际,商量如何去实践这些教训,并且检查落实得怎么样……

  还有许许多多的聚会形式,是灵活多样的,这里就无法一一列举了。

  这些聚会怎么可能不喜欢参加呢?怎么可能要人哄、要人请呢?老实说,不少这些聚会是限制名额的,有一些是要过时关门的。这种聚会怎么会使人软弱冷淡呢?聚会的形式也好,信仰的方式也好,都是为了让神的话更好扎根,带来更好悔改的,某一种情形用哪一种方式,让果效来决定,所以我们要根据实际情形来不断调整更新。所有的形式都不是为了维持宗教的规矩和体统的,而是为了人得造就、得益处的。

  因此,我们要在一些传统的聚会形式里更新,使它能够起到真正的作用。要知道,每一种聚会,只能起到各自所能起到的作用,所以,只有单一一两种聚会方式是不够的。

  二十世纪初,德国有一位新接任的炮兵司令到某炮团视察,发现发炮时,每个炮位旁毫无道理地总挺立着一个人。当被问到为什么要在炮旁立着一位士兵时,炮兵说:不知道,一直以来就是这样。问团长,团长说:军校里就是这么教的。炮兵司令回去后,查根追底要找出原因,后来发现,原来从前的大炮每发炮后总会位移,所以要有一位士兵将其拉回原位,但后来新式的大炮不会位移了,这个士兵就派不上用场,但仍然站立在那里,变成了遗传下来的形式,已经有一百年之久了。后来,这个新司令才改革了教科书,把那个多余的炮手撤了下来。

  这是不是很可笑?是的,现在我发现基督教里有许多形式同样是很可笑的,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我们不要再被宗教欺骗了。假若你发现某些形式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或者作用不大时,你就要考虑,是不是需要更新了。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群,使我们事奉的方式方法都有所不同,这才是圣灵的智慧。我们要用百般的智慧将神的话表达出来,既然要百般的智慧,就必须是生动的、活泼的、多种方式的。由于传统的聚会受宗教观念的影响,一直以来,直到现在,基督教给人的印象不外就是那种很沉闷的聚会罢了。正因为其沉闷,使许多人不愿来聚会。我们从来不会在教会里找自己的梁木,还以为是别人有问题,谁知道有时却是教会有问题。

  宗教的人往往喜欢以某种形式来衡量人敬不敬虔:以一个人读了多少遍圣经、每天祈祷多少时间、一周聚会了多少次、能背多少圣经、是不是很会讲道……来判断他够不够敬虔;祷告睁开眼睛、祷告不跪下来、在厕所祷告、聚会时跷起腿……都被视为不敬虔的表现,这是一种宗教的虔诚标准,它是以形式作为衡量标准的。正如耶稣严厉指责的那样:“你们这瞎眼领路的,蠓虫你们就滤出来,骆驼你们倒吞下去。(太23)”具有强烈宗教观念的法利赛人就是这样,对那些小节的、鸡毛蒜皮的东西很重视、谨小慎微,但真正该重视的事却视而不见、明知故犯。

  真正信仰上的敬虔是看他行了多少道——如何爱人如己、如何爱邻舍、如何爱仇敌。遇到弟兄姊妹、邻舍有困难、灾区有灾情,我们有没有伸出援手;看到别人有危难——有人遇到强盗、溺水、火警、车祸等,我们有没有挺身而出;遇到教会里的嫉妒分争,我们是用什么态度面对的;遇到社会不公、坏人坏事,我们有没有站出来尽到一个公民的责任……我们很少人是以这样的表现来衡量一个人的敬虔的,因为我们以为或下意识地以为,敬虔就是谨守宗教某些规矩礼法。而真正的敬虔是以生命来作标准的。不要以为,你平时对于神的话漫不经心,到有事就想用下跪的来打动神,就可以“逼”神赐福你了。不,神并不会被这种“虔诚”所欺骗,下跪算什么?就是很了不起的虔诚吗?神喜悦的不是这种徒有外表的虔诚,而是听了他的话就去行的人。

  我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们做世人时,基本上是宗教的人。魔鬼借着我们,把宗教的观念带到基督教的信仰里去。无论多么好的一个教义、真理,它都能使它变味、变质。

  我们常常发现一种现象:某个教会历史越老,越容易失去活力,越容易逐渐失去神的同在,仿佛神越来越难在其工作了,为什么?就是因为随着教会的发展,不知不觉渐渐沉积了许多人的遗传、人的工作,这样就拦阻了圣灵的工作。于是便出现了老化现象——很僵化、很捆绑、很沉闷、很冷淡、很荒凉……这都是宗教所害的。

  宗教这一剂毒药,象毒害天主教一样地在毒害着基督教,使其渐渐枯萎、死亡。“这新约不是从仪文来的,而是从圣灵来的;因为仪文会使人死,而圣灵却使人活(新译本,林后3/6)”。仪文——即仪式化的东西,就是宗教,是使人死的,是同圣灵相是冲突的,这样,我们还不想清醒过来吗?

  以上列举的事例,并不代表就是基督教内所有的宗教,而只是起到举一反三的作用。其实还有许许多多宗教(迷信),有待我们继续深入广泛地察验。我们被称为“更正教”,不仅是因为过去曾更正过某些错误,而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是一个不断更正的教会。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转帖】宗教在基督教读经、聚会上的捆绑

  我们以为信主后,常常祈祷、唱诗、读经、聚会,就是一个不错的基督徒了。因此我们总是关心会众是否有看《圣经》;是否有祈祷;是否有聚会。如果这个人没有祈祷、或者没有看《圣经》,我们认为他是软弱了。如果没有来聚会,就会很紧张,要去探访他。

  久而久之,在我们的观念里形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传统看法:读经、祈祷、聚会就是基督徒的属灵生活了。这种观念还有一个更深的看法:祈祷越长、越大声,就是会祷告。能跪得越久、能整天整天祈祷、动不动就禁食的人,就是很属灵的人;看《圣经》也是这样,越多就越属灵。懂《圣经》越多,很会讲道,能背得滚瓜烂熟,就更属灵。甚而上过神学院、得了博士学位、成了神学家就更是了不得了;有些人声称一生人看了一百几十遍《圣经》,颇为自鸣得意,还大有以此为一种“属灵资本”的意思,好似一个长年数珠念佛的人,终于功德完满一般;有些吹鼓手大力倡道人们去效法;而另一些人则拿出勇破健力士大全的豪气,奋力撕咬囫囵《圣经》,想要打破这个记录;而大多数人虽无这种勇气,但私底下却钦佩至极了,多少都效法起来。

  有一句流行整个基督教的话说:“聚会是很讨神喜悦的”。所以有时我们没有聚会,就感觉很亏欠神,我们没有行出神的道,反倒没有这种感觉;只要我聚会了,就不管他说什么,我都对得住神了,就心安理得了,这不是上庙的心态是什么?又有话说:“聚会是很蒙福的”,既然“很蒙福”,有些教会要人每个礼拜聚会四、五次,不少人都是到齐的,有些人一周或者到四、五个教会聚会,我们就认为这些人很追求、很热心、很爱主,这种人往往备受鼓励和赞赏的。

  在这种观念熏沐下的教会领袖,就更加成为了一个手不离《圣经》、膝不离地的人,我们读经、祈祷、呼吸、吃饭仿佛就是为了维持一个不错的聚会。

  我们为讲道而努力研经、为有恩膏而刻苦祈祷,然后把讲坛变为竞技场、属灵“选美”的亮相。一旦聚会有了一定的人数,而且讲道又很释放,那么我们就心满意足了。信徒能来聚会,传道人有道可讲,皆大欢喜。有一些聚会点,每星期几乎每天都安排了聚会或活动,据说是因为不可停止聚会。一般的人至少也得参加四、五次,频频聚会己成为了这些人的习惯:一不聚会,就觉得很无聊,不舒服,很“软弱”。

  不少教会一年下来,堆满一个又一个培训,这班老师刚走,那班老师又到,仿佛教会就是靠聚会、培训维持起来的。一旦少了这些活动,教会就不成教会,就会垮下来似的。于是,聚会、研习班、布道会成了基督教最大的盛事。无论从信徒或世人的角度看教会,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聚会、聚会、不停地聚会,除此之外,就不知什么叫教会了。我想,我们读大学的时候,也没有上那么多的课,也不能这么一个接一个不消化地上课,难道这些老人家、小学生、初中生的理解、消化能力比我们还强?

  我真的要质疑一下,教会现在的聚会安排真的符合人的认知规律吗?真的需要一个培训紧接着一个培训吗?他们真的有超人的接受能力吗?客观地检讨一下吧,这样真的有果效吗?前三个培训的信息还记得多少?现在还在用吗?这样培训(聚会),就如一个人,在琳琅满目的宴会中拼命往嘴里塞肉,前一口还没嚼完又塞一块、两块……八块、九块,塞得嘴巴胀臌臌的,根本咬不动、根本吞不下。这不是很滑稽吗?是完全不合理的。

  有许多人,到处奔走,去听道,听了好听的道,就心满意足了,但却不见这些道落实在他的生活上。这样的听道,只是情绪上的兴奋(是属情欲的),象世人喜欢听相声、故事一样,这不叫“爱主”、“追求”,以听道代替“娱乐”罢了。有人喜欢看属灵书籍,如果没有与行动结合起来,也只是“读书”的娱乐而已。

  我们许多人,一旦信了主,就自动成为了“终身议员”,这下半辈子,他的任务就来听你说什么。另一些人则格外喜欢听外来讲员领的奋兴会,想听听有什么新鲜的道,或者听听基督教里有什么新的高深发现。他们听起来就好似沉浸在另一种娱乐里,甚至象一个评审委员一样,品评优劣。另一种人参加聚会,为的是讨神喜悦,以此为得福的门径……尤其是一些信得年长的人,按他们如此聚会的时间,足以拿到博士甚至几个博士学位了;如果用他们看《圣经》的时间去读物理学的话,他们足以成为原子能的专家学者了。但看到他们的灵性和行为,与他们读经、聚会的时间毫不相称。

  曾几何时,我们同样经历过一个荒诞的时代。那个时候,生产队、车间班组每天都要“政治学习”,动不动就开大会,批斗会、斗私批修、听报告、听中央电台社论、参观学习,那时这个会、那个会满天飞,使得整个国家陷入经济困境,连人民的基本温饱都难以保证。这是一个多么可悲可笑的年代,但我们教会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年代虽然有很多会,但它占生产的时间还算是少数,但我们有些教会的聚会时间,却是占信徒空余时间的绝大部分,这岂不更可悲可笑吗?

  为什么一些教会要一周安排许多聚会,可能因为有些信徒要一个聚会接一个聚会才不感到软弱。这就因为我们一些教会只教导人祈祷,而没有教导他们同神建立关系,因而他们不能直接从神那里得到话语(瑞玛)。使得教会很多人,都很软弱,不少人是“病人”,要靠一个聚会接一个聚会打“吊滴”,来勉强维持他们基督徒的身份。

  有些教会聚会聚得太多了,使一些人觉得什么道都听过了,什么都不新鲜了,成了“老油条”,开始对聚会不感兴趣,渴慕的心不见了。有些人就不爱聚会了,有些人来了,却是漫不经心。圣经说:“人吃饱了,厌恶蜂房的蜜(箴27/7)”。

  另外相反情形,教会还有一种普遍现象:教会建立之初,发展很快,信的人也热心,但过了一定的时间后,教会就出现停滞、萎缩,信徒冷淡、退后的现象。那些从外邦中带着浓厚宗教观念刚入教会的信徒,总以为从基督教的新形式里会寻找到新的福气。因此,起初,他们会热衷于教会的各样活动,而我们的传道人,不知其所以然,投其所好,不知不觉,使信徒只活在宗教的层面上。这些信徒,久而久之,就感到祈祷不太“灵”了、读经没有什么功效、聚会并没有真的带来很多的福气。于是他们觉得,他们所信的远没有所传的那么好,有一些便冷淡下来、甚至打道回府了。

  另外,有一些人来到教会觉得很多条条框框,很捆绑,不释放,逐渐就少来了。有些人的确是想信主的,但无奈他作不到四、五点晨更,做不到长跪祷告、做不到每个礼拜聚会几次……他觉得这个做不到、那个做不到,神肯定不喜欢他的,既然他不能令神满意,他也不敢求神什么了,不敢亲近神了,离神就越来远了。

  …………

  基督教里这些现象,不知凡几,都得不着基督教信仰的要领。那么我们为什么读经、祷告、聚会?读经、祷告(更新了的)、聚会的真正意义,就是听神的话。这本身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读了经、祷告完、聚会后,听了神的话,我有做了没有?这才是最重要的,真正的敬虔就在此。“原来在神面前,不是听律法的为义,乃是行律法的称为义。(罗2/13)”耶稣没有说,你们读经、祷告、聚会就是爱我了。而是说:“有了(知道)我的命令又遵守的,这人就是爱我的,爱我的必蒙我父爱他,我也要爱他。(约14/21)”所以不要以为,我们有长时间的读经、祈祷、聚会,就是敬虔的资本,是神要爱我的理由。这些活动只不过是让我们“知道”罢了,知道有什么奖赏呢?没有。“人若知道行善,却不去行,这就是他的罪了。(雅4/17)”“仆人知道主人的意思,却不预备,又不顺从他的意思行,那仆人必多受责打。(路12/47)”知道了又怎么样,如果不去行,还是要受惩罚的。所以,你去聚会、聚很多的会,就必定蒙福吗?就有奖赏吗?不!即使我们对《圣经》烂熟,甚至亲耳听见耶稣向我们显现讲话,这本身并没有什么属灵的本钱,唯有按着诚实的心去做,才是我们信仰真义上的敬虔。

  我们读了那么多的《圣经》、祈祷了那么多的时间、又聚会了那么多时日,在生活、行动上却没有多大的改变,这是因为我们把这些活动宗教化了。如果我们只把读经、祈祷、聚会看成是敬虔的表现、“修行的功德”。这实在是对基督教莫大的歪曲,只把它看作为另一种新宗教。我们把读经、祈祷、聚会看作了我们追求的目的,这是因为我们的宗教情结蒙蔽了我们,使我们只看重了信仰的形式,而忽视了信仰的实意,使我们舍本逐末。如果我们的基督教只是有读经、祈祷、聚会,那么与佛门的诵经、上香、斋戒有什么两样?恐怕只是另一种“修禅”罢了。

  我在异像里,看到这样一个情景:有一个主人在外地经商,留下几个仆人打理庄园。主人把各人的职责写起来帖在墙上,于是这些仆人天天来到墙下,看了两个多小时的“职责”,又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给主人(祈祷),半天过去了;但每到下午,几个人又聚在一起,开会研究讲解“职责”,他们研讨杀虫药的分子结构、发表为什么稀释杀虫药要用水而不用油的研究心得……聚会完了,这时太阳差不多快要下山了。你认为这个故事荒唐吗?这就是我们所熟识的读经、祈祷、聚会的现状。仇敌把我们捆绑在看《圣经》、祈祷、聚会这种狭隘的宗教生活里,徒然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使我们不能行道,不能爱己也不能爱人;使我们无暇顾及家庭(尤其是未信的家人),无暇教育子女,得着他们的灵魂,被仇敌反过来作为攻击的话柄;使我们无时间去爱邻舍、又因家中不好的见证,甚至令邻舍反感,重重绊倒他们。这就是魔鬼用宗教毒害基督教的诡计。

  弟兄姊妹们,是我们起来揭露魔鬼的诡计,修直主的路的时候了。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转帖】基督教的真义

  基督教全部的精意就是彼此相爱、爱人如己、爱邻舍仇敌。这就是爱神的全部体现,是所有宗教都没有的。我们的读经、祷告、聚会所有的活动就是为了去落实怎样去彼此相爱。

  耶稣因着爱人如已、爱罪人税吏、爱钉他的仇敌的缘故,为我们赎罪而死。因为有了爱人如已,才有基督教的救赎,恩典。十字架上舍己的爱,就是耶稣把爱人如已的典范演译给我们看:这就是基督教,这就是基督教信仰的真谛。

  我们很容易把基督教的某些形式独立起来看,以为只是一种仪式,而看不出它的实际意义。实则,基督教里所有的活动——祷告、亲近神、敬拜、灵修、读经、研经、聚会、奋兴会、研习会、传福音、洗礼、掰饼、奉献、医治、圣灵充满、属灵恩赐运用、各样事奉……所有的礼仪和事工,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使我们更加能行神的道,这道最简单不过了:彼此相爱、爱人如己、爱邻舍仇敌

  基督教虽然保留了一些礼仪性的东西,但如果我们不真正了解其中的精意的话,我们就会陷入宗教的窠臼里了。

  比如洗礼:是借着这个洗礼——浸进水中:表明这个罪身的人在黑暗国度里死去了,埋葬了;又冒出来:表明进入另一个光明的国度,复活了、重生了,应该有新生的样式(彼此相爱)。这是圣灵的现场教学,好象让人看了一场活现真理的戏,更生动、更明了,让普通百姓明白信耶稣的过程。并且借助这样过程是使其更加深刻,让真信的人,足以在心灵里受了一刀的割礼。

  又比如掰饼:人是容易忘恩的,故此耶稣亲自设立这个礼仪,去补足人这方面的软弱。另一方面,人又是愚拙的,随着世代过去,后人就很难把握耶稣死去的意义。饼,是让人吃了使人得以生存(生命)的,即是饼为人的生存(生命)而舍去自己的,是“舍己”的象征,从某个角度来看,它很象耶稣所做的。所以当我们掰饼时看到饼,就很容易联想到耶稣曾经为我们舍去自己;殷红色的葡萄汁,很象血,很容易使人联想到血。古代立约是要血的(中外相同,过去我们按手印的红油,实际应该是划破手指的血),看到葡萄汁,就很容易使我们联想到耶稣用他的宝血与我们立约。故此耶稣借着饼和葡萄汁作为一种引发联想的媒界,使我们更好纪念他和他的约;其实这是一种很好的“比兴”手法,使我们更好去追忆二干年前他用身体为我们舍去、流血为我们立约的大爱,以此来激励我们也以舍己的爱去爱人来回应他。他不是要我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来记念他,也不是要借助某种形式去纪念他的约。纪念他的约,为的是让我们牢牢记住他的约,记住他的约,为的就是遵行他的约。因此,最好纪念主和他的约,莫过于就是遵行他的约了。这才是掰饼形式的真正目的,假若我们参加掰饼,没有因此带来更加遵守神的道的话,那么掰饼只剩下了形式;只有形式而没有实际作用,那只是宗教的仪式罢了。

  这饼、这葡萄汁并不是什么神圣之物,它只不过好象一个人要离开所爱的人,留下一张照片,好让所爱的人去怀念。这照片只是一个帮助人去纪念的媒界,借着这个照片(这饼、这葡萄汁)去怀念真正的“他”;这照片的确很象“他”,但却不是“他”;耶稣说:“这是我的身体。”指这饼在“舍己”的意义上同他所做的本质是一样的,这个“是”是指属灵意义上是一致的“是”,并不是指这个物质的饼就“是”属灵的耶稣。这饼、葡萄汁在“比兴”上很象耶稣,很象血,但却绝对不是耶稣,也绝对不是血;刚才它还只是面粉,在手中又揉又捏,还用杆面杖杆……但一会儿却成了“耶稣”(神),不小心饼碎儿掉到地上,就觉得是对耶稣的大不敬,甚至有人以敬拜的心态来面对它;这同一个陶匠捏完一个人像然后去拜它完全是同一种心态,这是一种迷信的心态在作怪。这种掰饼聚会,的确能帮助人去怀念耶稣,反省自己,带来悔改,因此我要很珍惜这样的机会,慎重面对。但我们不要带着迷信的心态来参加什么隆重的宗教仪式,这些礼仪本身并没有什么神圣的地方,这些饼和葡萄汁,也不是幻化成了的耶稣(神)、也不是什么圣物,那些想法都是宗教的观念罢了。哥林多教会的人很热衷掰饼聚会,但却没有带来悔改,致使这种聚会成为宗教化的仪式,因为他们完全不懂得基督教礼仪所要达到的目的——化作悔改、化作爱、化作行道。只有把这形式的东西转化为实质的精意,形式才有意义。

  从旧约到新约,所有的形式和礼仪,都不是为其形式和礼仪本身而设立的,这形式和礼仪的背后,都有其深刻的精意,有一个真真确确的实体:这就是我们神自己的形象、样式,也就我们所要效法的主耶稣基督——他就是爱

  所有律法,包括礼仪性的、民事法规、命令等等,都是为了体现——爱。如果我们的礼仪、形式,只起到形式的作用的话,也就是说,这些形式没有起到彼此相爱的作用的话,这只是宗教的形式。如果安息日,不能使人得益处:驴跌落坑不能拉上来;病了不能看看医生;饿了不能掐麦子吃,那么,就是因为我们以宗教的观念去看待这些条例律法的,把这些律例看得比爱更加重要。安息日本来就是恩典的律例,是为了使我们人灵魂体得以节制休息,重新得力的,是爱的律例,但法利赛人把它演化为宗教式的钳制,于人便没有益处了。法利赛人要人守这些安息日,却没有爱,那么它就成为了死的宗教。宗教是属于魔鬼的,因此是没有爱、恩典的。如果我们为了争论某些救恩以外的教义(如:关于圣灵充满、受洗方式、敬拜跳舞拍掌、掰饼仪式等),而闹分争分裂,破坏了彼此相爱的话,那么我们所唱的“在耶稣里我们是一家人”只是一种空洞的宗教仪式,我们的“为合一祈祷”也只是一种无实际意义的宗教活动,有什么用?

[ 本帖最後由 约拿·杨 於 2008-8-11 10:14 編輯 ]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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