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達我入讀大學的階段後,那裡是我一生中第一次遇到一些人的言論令我感到興趣。受到麥塔格(McTaggart)的影響,我修讀了哲學,並一度成為黑格爾追隨者。這個階段維持了三年,直至我與摩爾(G. E. Moore)討論後完結。在離開劍橋後,我花了幾年在大概一些隨意的學科,在柏林渡過的兩個冬天期間,我主要專心於經濟學。1896年,我分別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及布林茅爾學院教授非歐幾何。我在佛羅倫斯花了很多時間鑑賞藝術,當中我閱讀佩特(Pater)、福樓拜(Flaubert)和其他90年代孕育的大師作品,最後我在那個為了撰寫數學原理巨著的國家安定下來,那曾是我自11歲起的首要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