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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教名人

何解本網資料離教名人之中冇馬克思?佢都唔夠出名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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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1835年,馬克思寫下《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裡面有這樣的話:「與基督的合一,既在和祂緊密而鮮活的友誼之中,又在這樣的事實當中:祂總在我們眼前和我們心裡。同時,我們被祂的大愛佔據,於是,通過那聯合了我們、犧牲了自己的祂,我們對兄弟真心相待……因此,與基督的合一,使我們的內在昇華,使考驗得到慰籍,使我們心靈敞開關愛他人--這不是因為我們驕傲或渴望名聲,而是因為基督。」(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rx/1835chris.htm

後來在1843年,他在《〈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一文中寫道:「宗教是人民的鴉片」,闡論他的唯物主義觀點。

全文如下:

《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

卡爾.馬克思
寫於1843年

  就德國來說,對宗教的批判實際上已經結束;而對宗教的批判是其它一切批判的前提。
  謬誤在天國的申辯一經駁倒,它在人間的存在就陷入了窘境。一個人,如果想在天國的幻想的現實性中尋找一種超人的存在物,而他找到的卻只是自己本身的反映,他就再也不想在他正在尋找和應當尋找自己的真正現實性的地方,只去尋找自身的假象,尋找非人了。
  反宗教的批判的根據就是:人創造了宗教,而不是宗教創造了人。就是說,宗教是那些還沒有獲得自己或是再度喪失了自己的人的自我意識和自我感覺。但人並不是抽像的棲息在世界以外的東西。人就是人的世界,就是國家,社會。國家,社會產生了宗教即顛倒了的世界觀,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顛倒了的世界。宗教是這個世界的總的理論,是它的包羅萬象的綱領,它的通俗邏輯,它的唯靈論的榮譽問題,它的熱情,它的道德上的核准,它的莊嚴補充,它藉以安慰和辯護的普遍根據。宗教把人的本質變成了幻想的現實性,因為人的本質沒有真實的現實性。因此,反宗教的鬥爭間接地也就是反對以宗教為精神慰藉的那個世界的鬥爭。
  宗教裡的苦難既是現實的苦難的表現,又是對這種現實的苦難的抗議。宗教是被壓迫生靈的歎息,是無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沒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樣。宗教是人民的鴉片。
  廢除作為人民幻想的幸福的宗教,也就是要求實現人民的現實的幸福。要求拋開關於自己處境的幻想,也就是要求拋開那需要幻想的處境。因此對宗教的批判就是對苦難世界-宗教是它們的靈光圈-的批判的胚胎。
  宗教批判摘去了裝飾在鎖鏈上的那些虛幻的花朵,但並不是要人們依舊帶上這些沒有任何樂趣任何慰藉的鎖鏈,而是要人扔掉它們,伸手摘取真實的花朵。宗教批判使人擺脫了幻想,使人能夠作為擺脫了幻想,具有理性的人來思想,來行動,來建立自己的現實性;使他能夠圍繞著自身和自己現實的太陽旋轉。宗教只是幻想的太陽,當人還沒有開始圍繞自身旋轉以前,它總圍繞著人而旋轉。
  因此,彼岸世界的真理消逝以後,歷史的任務就是確立此岸世界的真理。人的自我異化的神聖形象被揭穿以後,揭露非神聖形象中的自我異化,就成了為歷史服務的哲學的迫切任務。於是對天國的批判就變成對塵世的批判,對宗教的批判就便成對法的批判,對神學的批判就變成對政治的批判。
  在導言後面將要進行的探討(也是對這項工作的一點貢獻)開始並不是針對原本,而是針對副本-德國的國家哲學和法哲學。其所以如此,只是因為這一探討是從德國開始的。
  如果想從德國的現狀本身出發,即使採取唯一適當的方式-否定的方式,結果依然要犯時代錯誤。甚至對於我國政治現狀的否定,也都成了各國的歷史儲藏室中佈滿灰塵的史實。即使我否定了敷粉的發辯,我還是要同沒有敷粉的發辯打交道。即使我否定了1843年的德國制度,但按法國的年來說,我也不會是處在1789年,更不會是處在現代的焦點了。
  不錯,德國歷史上有過一個引以自豪的運動,這個運動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在歷史上都沒有進行過,而且將來也不會仿造進行。我們和現代各國一起經歷了復辟,而沒有和它們一起經歷革命。我們經歷了復辟,首先是因為其它國家勇敢地進行了革命,其次是因為其它國家受到了反革命的危害;在第一種情形下,我們的統治者感到害怕,在第二種情形下,我們的統治者沒有感到害怕。我們往往只有一度,在自由被埋葬的那一天,才在我們牧師的領導下,處於自由社會。
  有個學派以昨天的卑鄙行為來為今天的卑鄙行為進行辯護,把農奴反抗鞭子-只要它是陳舊的,祖傳的,歷史性的鞭子-把每個呼聲宣佈為叛亂;歷史對這一學派,正像以色列上帝對他的奴僕摩西一樣,只是表明了自己的過去,因此,這個法的歷史學派本身如果不是德國的歷史產物,那它就是杜撰了的德國的歷史。這個夏洛克,奴僕式的夏洛克,發誓要憑他的期票,歷史的期票,基督教德意志的期票來索取從人民心上剜下來的每一磅肉。
  相反地,具有條頓血統並有自由思想的那些好心的熱情者,卻到我們史前的條頓原始森林去找我們自由的歷史。但假如我們自由的歷史只能到森林中去找,那末我們的歷史和野豬的自由歷史又有什麼區別呢?況且誰都知道,在森林中叫喚什麼,就有什麼回聲。還是不要觸犯原始的條頓森林吧!
  應該向德國制度開火!一定要開火!這種制度雖然低於歷史水平,低於任何批判,但依然是批判的對象,正向一個低於做人的水平的罪犯,仍然是劊子手的對象一樣。在同這種制度進行鬥爭當中,批判並不是理性的激情,而是激情的理性。它不是解剖刀,而是武器。它的對象就是它的敵人,它不是要駁倒這個敵人,而是要消滅這個敵人,因為這種制度的精神已經被駁倒。這種制度本身並不是值得重視的對象,它是一種按照應當受到蔑視的程度而受到蔑視的存在物。批判沒有必要表明自己對這一對象的態度,因為它已經清算了這一對象。批判已經不再是目的本身,而只是一種手段。它的主要情感是憤怒,主要工作是揭露。
  這裡指的是描述各個社會領域間的相互傾軋,描述普遍的沉悶和不滿以及既表現為自大又表現為自卑的偏頗,也就是描述專以維護一切卑鄙行為為生的,而且自己本身也無非是一種以政府的形式表現出來的卑鄙事物的那個政府機構內部的一切。
  這是一幅什麼景象啊!社會沒有止境地分成行形形色色的行幫,這些心胸狹窄,心地不良,庸俗粗暴的行幫處於互相對立的地位,它們這種曖昧的猜疑的關係能夠使它們的統治者毫無例外地-雖然形式不同-把他們看成只是仰仗統治者的恩典才活著的東西。甚至他們還要承認自己被支配,被統治,被佔有的事實,而且還要把這說成世上天的恩典!而在另一方面,則是那些身價和人數成反比的統治者!
  針對這個對象的批判是肉搏的批判;而在肉搏戰中,敵人是否高尚,是否有趣,出身是否相稱,這都無關重要,重要的是給敵人以打擊。不能讓德國人有一點自欺和屈服的機會。應當讓受現實壓迫的人意識到壓迫,從而使現實的壓迫更加沉重;應當宣揚恥辱,使恥辱更加恥辱。應當把德國社會的每個領域作為德國社會的污點加以描述,應當對這些僵化了的制度唱一唱它們自己的曲調,要讓它們跳起舞來!為了激起人民的勇氣,必須使它們對自己大吃一驚。這樣才能實現德國人民的不可抗拒的要求,而各國人民的要求的本身則是這些要求得以滿足的決定性原因。
  這種反對德國現狀的狹隘內容的鬥爭,對現代各國來說,也不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德國現狀是舊制度的公開的完成,而舊制度是現代國家的隱蔽的缺陷。對德國政治現實的鬥爭就是對現代各國的過去的鬥爭,而過去的回音依然壓抑著這些國家。這些國家如果看到,在它們那裡經歷過悲劇的舊制度,現在如何透過德國的幽靈在演它的喜劇,那是很有教益的。當舊制度還是有始以來就存在的世界權力,自由反而是個別人偶然產生的思想的時候,換句話說,當舊制度本身還相信並且也應當相信自己的合理性的時候,它的歷史是悲劇性的。當舊制度作為現存的世界制度同新生的世界進行鬥爭的時候,舊制度犯的就不是個人的謬誤,而是世界性的歷史謬誤。因而舊制度的滅亡也是悲劇性的。
  相反地,現代德國制度是一個時代錯誤,它駭人聽聞地違反了公理,它向全世界表明舊制度毫不中用;它只是想像自己具有自信,並且要求全世界也這樣想像。如果它真的相信自己的本質,難道它還會用另外一個本質的假象來把自己的本質掩蓋起來,並求助於偽善和詭辯嗎?現代的舊制不過是真正的主角已經死去的那種世界制度的丑角。歷史不斷前進,經過許多階段才把陳舊的生活形式送進墳墓,世界歷史形式的最後一個階段就是喜劇。在埃斯庫羅絲的《被鎖鏈鎖住的普羅米修斯》裡已經悲劇式地受到一次致命傷的希臘之神,還要在琉善的《對話》中喜劇式地重死一次。歷史為甚麼是這樣的呢?這是為了人類能愉快地和自己的過去訣別,我們現在為德國當局爭取的也正是這樣一個愉快的歷史結局。
  可是,一旦現代的政治社會現實本身受到批判,即批判一旦提高到真正的人的問題,批判就超出了德國現狀,不然的話,批判就會認為自己的對象所處的水平低於這個對象的實際水平。下面就是一個例子!工業以至於整個經濟界和政治界的關係是現代主要問題之一。這個問題是怎樣使德國人開始發生興趣的呢?是由於保護關稅制度,貿易限制制度,國民經濟學。條頓主義從人變成了物質,因此,我們的棉花騎士和鋼鐵英雄也就不知在哪個黃道吉日一變而成愛國志士了。所以在德國,人們開始承認獨佔在國內的主權,並給它以對外的統治權。所以在法國和英國行將完結的事物,在德國才剛剛開始。這些國家在理論上反對的,而且依舊當做鎖鏈來忍受的陳舊的腐朽的制度,在德國卻被當作美好未來的初升朝霞而受到歡迎,這個美好的未來剛從狡猾的理論過渡到無恥的實踐。在法國和英國,問題是政治經濟學或社會對財富的控制;在德國卻是國民經濟學或私有財產對國家的控制。因此,在法國和英國是消滅已經發展到最大限度的獨佔;在德國,卻是把獨佔發展到最大限度。那裡,正在解決問題;這裡,矛盾才被提出。這個例子充份說明了現代問題的德國式的提法,說明我們的歷史就像一個笨拙的新兵,只會重複舊的操練一樣,到現在為止一直認為自己的任務只是重複舊的歷史。
  因此,既然德國的整個發展沒有超出德國的政治發展,那末德國人能夠參與現代問題的程度頂多也只能像俄國人一樣。但既然個人不受國界的限制,那末整個國家就不會因為個人獲得解放而獲得解放。希臘哲學家中間曾經有一個是斯基台人,但這絲毫也沒有使斯基台人接近希臘文化。
  我們德意志人幸而不是斯基台人。
  正像古代各族是在幻想中,神話中經歷了自己的史前時期一樣,我們德意志人是在思想中,哲學中經歷自己的未來的歷史的。我們是本世紀的哲學同時代人,而不是本世紀的歷史同時代人。德國的哲學是德國歷史在觀念上的繼續。因此,當我們不去批判我們現實歷史的未完成的著作,而來批判我們觀念歷史的遺著-哲學的時候,我們的批判恰恰接觸到了本世紀所謂的問題所在的那些問題的中心。在先進國家是同現代國家制度的實際脫離,在甚至還沒有這種制度的德國,首先卻是同這種制度的哲學反映的批判脫離。
  德國的法哲學和國家哲學是唯一站在正統的當代現實水平上的德國歷史。因此,德國人民必須把自己這種想像的歷史和自己的現存制度聯繫起來,不僅批判這種現存制度,而且還要批判這種制度的抽像繼續。他們的未來既不能只限於對自己現實的國家和法的制度的直接否定,也不能只限於對觀念中的國家和法的制度的直接實現,因為他們這些理想制度就包含了對現實制度的直接否定,而理想制度的直接實現,他們在觀察鄰國的生活的時候幾乎已經經歷過了。因此,德國的實踐派要求否定哲學是正當的。該派的錯誤並不在於提出了這個要求,而在於僅限於提出這個要求,沒有認真實現它,而且也不可能實現它。該派以為,只要扭過頭去,背朝著它,嘟囔幾句陳腐的氣話,哲學的否定就實現了。它的眼光的狹隘就在於沒有把哲學歸入德國現實的範圍,或者以為哲學甚至低於德國的實踐和為實踐服務的理論。你們要求人們必須從生活的現實萌芽出發,可是你們忘記了德國人民生活的現實萌芽一向都只是在他們的腦子裡生長起來的。一句話,你們不在現實中實現哲學,就不能消滅哲學。
  從哲學產生的理論派也犯了同樣的錯誤(雖然是在相反的方面)。
  它認為目前的鬥爭只是哲學同德國這個世界的批判鬥爭,而沒有想到現存的哲學本身就屬於這個世界,而且是這個世界的補充,雖然只是觀念的補充。它對對方採取批判的態度,對自己本身卻採取非批判的態度,因為它從哲學的前提出發,沒有超出這些前提得出的結果,或把別處得來的要求和結果冒充哲學的直接要求和結果,雖然這些要求和結果-假定是正確的-只有否定現存的哲學,否定作為哲學的哲學,才能得到。關於這一派,我們回頭還要詳細談到。它的根本缺陷可以歸結如下:它認為,不消滅哲學本身,就可以使哲學變成現實。
  德國的國家哲學和法哲學在黑格爾的著作中得到了最系統,最豐富和最完整的闡述;對這種哲學的批判不但是對現代國家和對同它聯繫著的現實的批判性分析,而且也是對到目前為止的德國政治意識和法意識的整個形式的最徹底的否定,而這種意識的最主要,最普片,升為科學的表現就是思辨的法哲學本身。如果說,思辨的法哲學,這種關於現代國家(它的現實還是彼世,雖然這個彼世不過是在萊因河彼岸)的抽像的,脫離生活的思維只在德國才有可能產生,那末反過來說德國人之所以有可能從現實人抽像出現代國家的思想形象,也只是因為現代國家本身是從現實人抽像出來的,或者只是幻想地滿足整個的人。德國人在政治上考慮過的正是其它國家做過的事情。德國是這些國家理論上的良心。它的思維的抽像和自大總是同它的現實的片面性和低下並列。因此,如果德國國家制度的現狀代表了舊制度的完成,即表現了現代國家機體中的這個刺的完成,那末德國的國家學說的現狀就表現了現代國家的未完成,表現的現代國家的機體本身的缺陷。
  對思辨的法哲學的批判既然是德國過去政治意識形式的堅決反對者,那它就不會集中於自己本身,而會集中於只用一個辦法即通過實踐才能解決的那些課題上去。
  試問:德國能不能實現一個原則高度的實踐,即實現一個不但能把德國提高到現代各國的現有水平,而且提高到這些國家即將達到的人的高度的革命呢?
  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理論只要說服人,就能掌握群眾;而理論只要徹底,就能說服人。所謂徹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但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德國理論的徹底性及其實踐能力的明證就是:德國理論是從堅決徹底廢除宗教出發的。對宗教的批判最後歸結為人是人的最高本質這樣一個學說,從而也歸結為這樣一條絕對命令:必須推翻那些使人成為受屈辱,被奴役,被遺棄和被蔑視的東西的一切關係,一個法國人對草擬中的養犬稅發出的呼聲,再恰當不過地刻畫了這種關係,他說:」可憐的狗啊!人家要把你們當人看哪!」
  即使從歷史的觀點來看,理論的解放對德國也有特別實際的意義。德國的革命的過去就是理論性的,這就是宗教改革。正像當時的革命是從僧侶的頭腦開始一樣,現代的革命則從哲學家的頭腦開始。
  的確,路德戰勝了信神的奴役制,只是因為他用信仰的奴隸制代替了它。他破除了對權威的信仰,卻恢復了信仰的權威。他把僧侶變成了俗人,但又把俗人變成了僧侶。他把人從外在宗教中解放出來,但又把宗教變成了人的內在世界。他把肉體從鎖鏈中解放出來,但又給人的心靈套上了鎖鏈。
  但是,即使新教沒有正確解決問題,它畢竟正確地提出了問題。現在問題已經不是同俗人以外的僧侶進行鬥爭,而是同自己內心的僧侶進行鬥爭,同自己的僧侶本性進行鬥爭。如果說新教把德國俗人變成僧侶,便解放了世俗教皇及其整個集團即特權者和庸人,那末哲學把僧侶精神影響極深的德國人變成人,這就是解放全體人民。但正像解放不應以王公的解放為限一樣,財產的收歸俗用也不以奪取寺院財產為限,而這種奪取是由偽善的普魯士最先實行的。當時,農民戰爭這個德國歷史上最徹底的事件,因碰到神學而垮臺了。今天,神學本身已被粉碎,德國歷史上不自由的最尖銳表現-我們的現狀-碰到哲學也要垮臺。宗教改革以前,官方德國是羅馬最忠順的奴隸。革命前,德國則是小於羅馬的普魯士和奧地利,保守的容克和庸人的忠順奴隸。
  可是,徹底的德國革命看來面臨著一個重大的困難。
  就是說,革命需要被動因素,需要物質基礎。理論在一個國家的實現程度,決定於理論滿足這個國家的需要的程度。但是德國思想界的要求和德國現實對這些要求的答案之間的驚人的分岐,是否會同市民社會和國家之間以及和市民社會本身之間的同樣的分岐一致呢?理論要求是否能夠直接成為實踐要求呢?光是思想竭力體現為現實是不夠的,現實本身應當力求趨向理想。
  但是,德國並不是和現代各國在同一個時候登上政治解放的中間階梯。甚至它在理論上已經超越的階梯,它在實踐上還沒有達到。它怎麼能夠一個觔斗就不僅超越自己本身的障礙,而且越過現代各國面臨的障礙,即越過它實際上應當看做擺脫自己實際障礙的一種解放,而且應當做為它的目的來爭取的那些障礙呢?徹底的革命只能是徹底需要的革命,而這些徹底需要的產生,看來既沒有任何前提,也沒有必要的基礎。
  但是,既然德國只是用抽像的思維活動伴隨了現代各國的發展,而沒有積極參加這種發展的實際鬥爭,那也就是說它只分擔了這一發展的痛苦,而沒有分想這一發展的歡樂和局部的滿足。一方面的抽像痛苦同另一方面的抽像活動相適應。所以有朝一日,德國會在還沒有處於歐洲解放的境地以前就處於歐洲瓦解的境地。德國可以比做染上基督教病症而日形憔悴的偶像崇拜者。
  如果我們來看一下德國各邦政府,那末我們就會看到,由於現代各種關係,由於德國的情勢,由於德國教養的特點,最後由於自己本身的正確本能,這些政府不得不把現代國家世界-它的長處我們沒有加以利用-的文明的缺陷和舊制度的野蠻的缺陷-這些缺陷我們卻大加欣賞-結合了起來。因此,德國還要越來越多地含有超出它的現狀的那些國家制度的某些方面,即使不是合理的方面,至少也是不合理的方面。世界上有沒有一個國家,也像所謂立憲德國這樣,天真地分擔了立憲國家制度的一切幻想,而未分享它的現實成就呢?除了德國政府而外,難道會有什麼人產生這樣一種奇怪念頭,想把出版檢查制度的痛苦和以出版自由為前提的法國九月法令的痛苦結合在一起嗎?正像在羅馬的百神廟可以看到一切民族的神一樣,在德意志民族的神聖羅馬帝國可以看到一切國家形式的罪孽。這個空前未有的折衷主義又特別得到了德國國王的政治的,審美的饕餮的保證,這個國王想扮演國王的一切角色-封建的和官僚的,專制的和立憲的,獨裁的和民主的;他這樣做如果不是以人民的名義,便以他本身的名義,如果不是為了人民,便是為他自己。德國這個形成一種特殊世界的當代政治的缺陷,如果不摧毀當代政治的一般障礙,就不可能摧毀德國的特殊障礙。
  對德國來說,徹底的革命,全人類的解放並不是烏托邦式的空想,只有部分的純政治的革命,毫不觸犯大廈支柱的革命,才是烏托邦式的空想。部分的純政治的革命的基礎是什麼呢?就是市民社會的一部分解放自己,取得普遍統治,就是一定的階級從自己的特殊地位出發,從事整個社會的解放。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即假定整個社會都處於這個階級的地位,也就是說,既有錢又有教育,或者可以隨意取得它們,這個階級才能解放整個社會。
  在市民社會,任何一個階級想要扮演這個角色,就必須在一瞬間激起自己和群眾的熱情。在這瞬間,這個階級和整個社會親如手足,打成一片,不分彼此,它被看做和被認為是社會的普遍代表;在這瞬間,這個階級本身的要求和權力真正成了社會本身的權力和要求,它真正是社會理性和社會的心臟。只有為了社會的普遍權力,個別階級才能要求普遍統治。要取得這種解放者的地位,從而在政治上利用一切社會領域來為自己的領域服務,光憑革命精力和精神上的優越感是不夠的。要使人民革命和市民社會個別階級的解放相吻合,要使一個等級成為整個社會的等級,社會的一切缺點就必須集中於另一個階級,一定的等級就必須成為一般障礙的化身,成為一切等級所共通的障礙的體現;一種特殊的社會領域就必須被看成是整個社會公認的罪惡,因此,從這個領域解放出來就表現為普遍的自我解放。要使一個等級真正成為解放者等級,另一個等級相反地就應當成為明顯的奴役者等級。法國貴族和法國僧侶的普遍消極意義決定了和他們最接近卻又截然對立的階級即資產階級的普遍積極意義。
  但是,德國的任何一個特殊階級,不僅缺乏那些把自己標誌為社會消極代表的徹底,尖銳,勇敢,無情,同樣,任何一個等級也缺乏和人民心胸相同-即使是瞬間的相同-的開闊的胸懷,缺乏鼓舞物質力量實行政治暴力的感悟,缺乏革命的大無畏精神,敢於向敵人傲然挑戰:我算不了什麼,但我必須主宰一切。構成德國道德和忠誠-不僅是個別人的,而且是各個階級的-的基礎的,卻反而是被壓抑的利己主義;這種利己主義故步自封,而且希望別人也能故步自封。因此,德國社會各個領域之間的關係就不是戲劇性的,而是史詩式的。每個領域不是在被壓迫的時候,而是當現代關係在沒有得到這個領域的任何支持的情況下建立了低於它的而且它能加以壓迫的社會領域時,才開始意識到自己,才連同自己的一切特殊要求與其它社會領域一起佔居一定的地位。就連德國資產階級精神上的優越感也只是以自己是一切階級的卑鄙庸俗性的總代表這種意識為依據的。因此,不僅德國各邦的帝王登基不及時,而且市民社會每個領域也是未等慶祝勝利,就遭到了失敗,未等克服面前的障礙,就設置了自己的障礙,未等表現自己的寬大本質,就表現了自己的狹隘本質,因此,就連扮演一個重要角色的可能性,也是不等這種可能性顯現出來就已成了過去,一個階級剛剛開始同高於自己的階級進行鬥爭,就捲入了同低於自己的階級的鬥爭。所以當諸侯同帝王鬥爭,官僚同貴族鬥爭,資產者同所有這些人鬥爭的時候,無產者就開始了反對資產者的鬥爭。資產階級還不敢按自己的觀點來表述解放思想,而社會情況的發展以及政治理論的進步已經說明這種觀點是陳舊的,或者至少是成問題的了。
  在法國,只要有點什麼,就能佔有一切;在德國,只有一無所有,才不致失掉一切。在法國,部分解放是普遍解放的基礎;在德國,普遍解放是任何部分解放的必要條件。在法國,全部自由應該由逐步解放的現實過程產生;在德國,卻應該由這種逐步過程的不可能性產生。在法國,人民中的每個階級都是政治的理想主義者。它首先並不感到自己是個特殊階級,而是整個社會需要的代表。因此,解放者的角色在充滿戲劇性的運動中順次由法國人民的各個階級擔任,直到最後由這樣一個階級擔任,這個階級將要實現社會自由,但它已不使這個自由受到人的外部的但仍然是由人類社會造成的一定條件的限制,而是從社會自由這一必要前提出發,創造人類存在的一切條件。德國則相反,在這裡,實際生活缺乏精神內容,精神生活也同實踐缺乏聯繫,市民社會任何一個階級,如果不是它的直接地位,物質需要,自己的鎖鏈強迫它,它一直也不會感到普遍解放的需要和自己實現普遍解放的能力。
  那末,德國解放的實際可能性到底在哪裡呢?
  答:就在於形成一個被徹底的鎖鏈束縛著的階級,即形成一個非市民社會階級的市民社會階級,一個表明一切等級解體的等級;一個由於自己受的普遍苦難而具有普遍性質的領域,這個階級並不要求享有任何一種特殊權利,因為它的痛苦不是特殊的無權,而是一般無權,它不能再求助於歷史權利,而只能求助於人權,它不是同德國國家制度的後果發生片面矛盾,而是同它的前提發生全面矛盾,最後,它是一個若不從其它一切社會領域解放出來並同時解放其它一切社會領域,就不能解放自己的領域,總之是這樣一個領域,它本身表現了人的完全喪失,並因而只有通過人的完全恢復才能恢復自己。這個社會解體的結果,作為一個特殊的等級來說,就是無產階級。
  德國無產階級是隨著剛剛著手為自己開闢道路的工業的發展而形成起來的;因為組成無產階級的不是自發產生的而是人工製造的貧民,不是在社會的重擔下機械地壓出來的而是由於社會的急劇解體過程,特別是由於中間等級的解體而產生的群眾,不言而喻,自發產生的貧民和基督教德意志的農奴等級也在不斷地-雖然是逐漸地-充實無產階級的隊伍。
  無產階級宣告現存世界制度的解體,只不過是揭示自己本身存在的秘密,因為它就是這個世界制度的實際解體。無產階級要求否定私有財產,只不過是把社會已經提升為無產階級的原則的東西,把未經無產階級的協助,作為社會的否定結果而體現在它的身上,即無產階級身上的東西提升為社會的原則。無產階級對正在形成的世界所享有的權利和德國國王對已經形成的世界所享有的權利是一樣的。德國國王把人民稱為自己的人民,正像他把馬叫作自己的馬一樣。國王宣佈人民是他的私有財產,只不過表明私有財產的所有者就是國王這樣一個事實。
  哲學把無產階級當做是自己的物質武器,同樣地,無產階級也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思想的閃電一旦真正射入這塊沒有觸動過的人民園地,德國人就會解放為人。
  根據上述一切,可以得出如下的結論:
  德國唯一實際可能的解放是從宣佈人是人的最高本質這個理論出發的解放。在德國,只有從對中世紀的部分勝利解放出來,才能從中世紀得到解放。在德國,不消滅一切奴役制,任何一種奴役制都不可能消滅。徹底的德國不從根本上開始進行革命,就不可能完成革命。德國人的解放就是人的解放。這個解放的頭腦是哲學,它的心臟是無產階級。哲學不消滅無產階級,就不可能成為現實;無產階級不把哲學變成現實,就不可能消滅自己。
  一切內在條件一旦成熟,德國的復活日就會由高盧雄雞的高鳴來宣佈。

寫於1843年底-1844年1月
載於1844年《德法年鑒》
原文是德文
選自《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452-467頁

http://www.marxists.org/chinese/ ... inese-marx-184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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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6# 抽刀斷水


    基督徒據約翰福音15:1-14合一:合一的根據、必要及影響這文來自Marx/Engels Library, 應該係堅嘅

此本書有提及上文
http://www.amazon.com/Marxs-Reli ... rough/dp/093046415X
http://www.entrewave.com/freebooks/docs/a_pdfs/gnmr.pdf

關於撒但教就不肯定
找到一篇奇文,尚未驗證,謹供欣賞:

史實:卡爾·馬克思是反神論(中英對照)

名詞簡釋:

Satan — 撒旦,是猶太基督系宗教裡的惡魔之王。
Lucifer — 路斯弗,墮落天使。
Abyss — 無底地獄。 佛教中亦有阿鼻地獄(Abichi Hell)之說。

以下英文來自:

http://www.freerepublic.com/focus/f-news/1121228/posts

……

馬克思主義源自一個撒旦教秘密組織— 很少馬克思主義者知道這一點。

The origin of Marxism is within a satanic mystery cult – something which very few Marxists are aware.
……

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 馬克思第一部知名作品叫《基督信徒們依據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 裡面有這樣的話:“與基督的合一,既在和祂緊密而鮮活的友誼之中,又在這樣的事實當中:祂總在我們眼前和我們心裡。同時,我們被祂的大愛佔據,於是,通過那聯合了我們、犧牲了自己的祂,我們對兄弟真心相待。”

In early youth, Marx was a Christian. The first of Marx”s known works was entitled, “Unity of believers in Christ according to the Gospel of John 15:1-14: Unity”s meaning, unconditional necessity, and influence.” Here we find the following words: “Union with Christ is found in a close and living fellowship with Him and in the fact that we always have Him before our eyes and in our hearts. And at the same time that we are possessed by the greatest love of Him, we direct our hearts to our brothers, with whom He bound us closely, and for whom He sacrificed Himself.”

可見馬克思知道人們表達兄弟情誼的方式,那就是:通過基督教。

So Marx was aware of the way in which people may show brotherly love towards each other, that is, through Christianity.

馬克思繼續寫道:“因此,與基督的合一,使我們的內在昇華,使考驗得到慰籍,使我們心靈敞開關愛他人— 這不是因為我們驕傲或渴望名聲,而是因為基督。”

He continues: “Therefore, unity with Christ internally exalts, comforts in trials, and makes the heart open to love people, not because of our pride or thirst for fame, but because of Christ.”

幾乎與此同時,馬克思在《一個年輕人在擇業前的思考》中寫道:

“宗教授予我們所有人嚮往的理想。祂為全人類犧牲了自己。誰敢否認這一點?若我們選擇的職業,能讓我們把自己最好的給予人類,我們就不會在其重壓下蹣跚行走,因為這是獻給萬物的犧牲。”

At the about the same period of time, he writes in his work entitled: “Thoughts of a young man before choosing a profession”:

“Religion teaches us the Ideal to Whom we all aspire. He has sacrificed Himself for all mankind. Who will dare to deny such assertions? If we have chosen a profession at which we may give our best to mankind, then we won”t falter under its burden, because it is a sacrifice for all.”

馬克思從高校畢業時,他的文憑裡註明了他的宗教知識:

“他的基督教理知識,是明晰、且相當有根基的。而且,他對基督教會的歷史非常了解。”

When he graduated from high school, his diploma contained the following in the category “Religious knowledge”:

“His knowledge of Christian teachings and principles is clear and properly based. He also knows the history of Christian church to a great extent.”

馬克思獲得文憑不久,一件非常靈異之事發生了。 在Moses Gess 於1841 年把馬克思導向社會主義信念之前,他已成為一名熱烈的無神論者。 這種性格轉變,在其學生時代的後期表現出來。

Soon after receiving of his diploma, something very mysterious happened. Even before Moses Gess led Marx to socialistic persuasions in 1841, he had become a zealous atheist. This change character could be seen in his later student years.

在他的詩詞中,馬克思寫道:“我渴望向上帝復仇。”馬克思相信上帝確實存在,雖然上帝從未傷害他,他卻要與祂爭鬥。 馬克思生於一個較富裕的家庭,他在童年時從未挨餓,在學生時代的生活又比他的朋友們好得多。 那麼,他對神的強烈仇恨從何而來?

In one of his verses, Marx wrote: “I long to take vengeance on the One Who rules from above.” Marx believed that “the One that rules from above” in fact existed. He contended with Him, although God never harmed him. Marx was from a relatively wealthy family. He didn”t starve in his childhood and in his student years he lived much better than his friends. So what caused his fierce hatred towards God?

我們尚未知曉其個人動機。 或者,在這挑釁的聲言中,馬克思只是“另一位”的喉舌?

Personal motivati​​ons are not available to us. Maybe Marx was only somebody”s else speaker in this defiant assertion?

在此時期,馬克思的一首詩《墮入絕望的魔咒》中寫道:

“我將在上蒼設立我的王座,寒冷與恐懼是其頂點,迷信的戰栗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

以健康觀點看待世界的人,將會轉變,變得慘白和死寂。 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佔據,將給他的快樂準備墳墓。 ”

During this period, the following lines are taken from him from the poem entiled: “Conjuration of falling into despair.”

I”ll set up my throne above, Cold and terrible will be the peak of it. Superstitious trembling is at its base, Master – most black agony.

The one who will look with healthy looks, Will turn away, turn pale and deadly mute. Possessed by blind and cold deathness, will prepare a tomb with his happiness.

坐於王座上的“那一位”,將散佈極端的痛苦與恐懼— 這個自白和“我將在上蒼設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們想起了​​路斯弗的驕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眾星之上,我將設立我的王座。”(聖經‧舊約‧以賽亞書14:13)

The words “I”ll set up my throne” and his confession that agony and fear will go forth from the one who is sitting upon the throne, remind us Lucifer”s proud boast: “I will ascend to heaven, higher than God” s stars I will set up my throne” (Isiah 14:13).

為何馬克思需要這樣一個王座? 馬克思在其學生時代寫的一個聲名狼藉的劇本中,有著答案。 這個劇本叫《Oulanem》,裡面提及撒旦教的“黑色聚會” — 這種祭典儀式由一名祭師帶領,於午夜時分焚燒一部《聖經》;聚會者發誓要犯(羅馬天主教教義中的)全部七宗致命大罪,且永遠不做好事;然後,他們進行縱慾狂歡。

Why did Marx need such a throne? The answer for this question is in an infamous drama written by Marx in his student years. The drama is called “Oulanem.” There is a mention of a satanic “Black mass,” a ritual conducted by a priest at midnight in which a Bible is burned. All present promise to commit all the seven deadly sins mentioned in the Roman Catholic catechism and to never perform any good works. An orgy follows after that.

撒旦崇拜由來已久。 在《聖經‧舊約‧申命記》中我們讀到,那些人“向魔鬼獻祭”,然後,以色列之王Jeroboam 設立了高位、牛羊的祭師。

Worship of Satan is very old. In Deuteronomy we read that the Jews “made sacrifices to demons” (32:17). Later, the king of Israel, Jeroboam, set up priests of the high places and of the goats and bulls that he made”(2 Kings 12:25-33).

為了理解《Oulanem》,我們可以讀一下馬克思在《Nidler》一詩中的奇異自白:

“地獄之氣升起並充滿我的頭腦,這將使我發瘋,並使我的心發生戲劇性變化。看見這把劍了嗎?黑暗之王把它賣給了我。”

The “Oulanem” can be understood if we read with Marx”s bizarre confession made in the verse “Nidler”:

Hellish evaporations rise and fill my brains, Until I will go mad and my heart will not change dramatically. See this sword? The King of darkness sold it to me.

這些字句有特殊意義:在撒旦教的晉階祭儀中,一柄施了巫術、能確保某種成功的劍,會被賣給晉階者。 而晉階者付出的代價,就是用他血管裡的血在惡魔契約上簽字,於是,在他死後,他的靈魂將屬於撒旦。

These lines have special meaning when we take into account that during the rituals of higher dedication into a satanic cult, a bewitched sword that guarantees a success is sold to the candidate. He pays for it by signing with his blood taken from his vein the contract which makes his soul belong to Satan after death.

以下摘自《Oulanem》:

“因為他正在抽空給予記號。我的死亡之舞越來越大膽,而他們也是這樣:Oulanem,Oulanem。這名字聽起來如同死亡,這聲音一直持續,使我們在悲慘的形態中不能自已。停止吧!現在我已擁有它。它從我的靈魂升起,如空氣般清晰,如骨骼般堅硬。接下來,你,人格化的人類,我會用我強力的手抓住你,同時用暴烈的力量把你壓碎。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我張開,而你也不能倖免,你將墮入其中,我會緊隨你之後。大笑和低語聲將傳入你的耳朵: “下來陪我吧, 朋友! ” ”

And now I”ll quote “Oulanem”:

For he is marking time and giving signs. Bolder and bolder I play the dance of death. And they too: Oulanem, Oulanem. This name sounds like death, Sounds until won”t stop in miserable shapes. Halt! Now I have it. It rises from my soul, Clear as air, hard as my bones. And still, you personified mankind, I may take you by the power of my mighty hands and crush with fierce force In the meantime, as the abyss gapes before me and you in the darkness, You will fall in it and I”ll follow you, Laughing and whispering into your ear: “Come down with me, friend!”

馬克思在高校所學的聖經中說,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無底地獄之中(聖經‧啟示錄20:3)。 這無底地獄是預備給魔鬼和墮落天使的,馬克思卻想將全人類投入這地獄之中。

The Holy Scripture, which Marx learned in high school, says that devil was cast down by an angel into the abyss (Rev. 20:3). Marx wanted to send all mankind into this abyss prepared for the devil and his angels.

在這個劇本里,誰在代表馬克思說話呢? 從這個年輕人之言,我們有理由這樣構想:他夢想人類會墮入無底地獄,而他自己,則會大笑著尾隨那些被無神論誘騙的人們。 除了撒旦教會的晉階祭儀之外,世上沒有任何地方會有這種理念。

Who speaks for Marx in this drama? Is it reasonable to expect this from such a young man – that he would dream that mankind would fall into the abyss (the “outer darkness” as the Bible calls it), and that he himself laughing will follow those who were ensnared by unbelief? Nowhere in the world is this idea cultivated except in the rituals of dedication into the higher degrees of the Satanic church.

《Oulanem》裡死亡的時刻來臨時,馬克思寫道:

“毀滅,毀滅。我的時候已到。時鐘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築倒塌了。很快我將緊抱永恆,並伴隨著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

The time to die has come for Oulanem. These are his words:

Perished, perished. My time is over. The clock has stopped, the tiny building has fallen. Soon I”ll squeeze eternity to me, and with a wild cry Will speak out a curse to all mankind.

馬克思喜歡複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惡魔Mephistopheles 的話:“一切存在都應該被毀滅。” 一切— 包括工人和那些為共產主義而戰的人。 馬克思喜歡引用這話,而斯大林則忠實執行之,甚至連他自己的家庭都毀掉了。

Marx liked to repeat Mephistopheles” words from Goethe”s “Faust”: “all existing is worthy to be destroyed.” All, including the worker and those who fought for communism in battle. Marx liked to quote these words and Stalin acted according to these words and destroyed even his own family.

撒旦教的成員並非唯物主義者,他們相信死後的生命。 Oulanem,這個馬克思擔任的角色,並不否認死後的生命,而是認為死後的生命充滿了最高的仇恨。 需要說明的是,對於眾魔而言,“永恆”意同“苦刑”。 正是因此,眾魔指責耶穌:“神的兒子,我們與你有什麼相干。時候還沒到,你就來讓我們受苦嗎”( 聖經‧新約‧馬太福音8:29)

Members of Satan”s cult are not materialists. They believe in life after death. Oulanem, the person whose character Marx assumes, does not deny life after death. But acknowledges it as a life full of hate to the highest degree. I should mention that “eternity” means “torture” to demons. This is the reason why demons rebuked Jesus: “And so they cried out: what do you have to do with us, Jesus, Son of God? Have you come to torture us before our time” (Matt. 8:29).

馬克思說了同樣的話:

“哈,永恆,我們永遠的痛苦,無法描述、無法衡量的滅亡!它是如此可憎,被造作出來,以蔑視我們— 而我們本身,作為盲目的時鐘機器​​,生來就是時間和空間的愚蠢日曆,我們只是為了毀滅而曇花一現,除此之外,絕無其它目標。”

Marx says the same thing:

Hah, eternity, our eternal pain, Indescribable, unmeasurable death! Disgusting, artificially conceived, To despise us – We, who ourselves, as a clock mechanism Blindly mechanical, created to be Foolish calendars of time and space, Without any purpose, Besides accidental appearance for destruction.

我們開始明白青年馬克思身上發生什麼了。 他曾經有基督教的理想,但並沒有付諸實踐。 他與其父的通信證明,他花費了大量金錢用於娛樂,並因此導致他與父母之間無盡的矛盾衝突。 在這種情況下,他可能已陷入一個秘密撒旦教組織的羅網,並經歷了獻祭儀式。 撒旦能在其教徒縱慾狂歡的迷幻中顯現,並能通過他們的嘴說話。 當馬克思宣稱:“我要向上帝復仇”時,他顯然就是撒旦的代言人。

We begin to realize what happened to young Marx. He used to have Christian ideals, but he didn”t applying them to his life. His correspondence with his father testifies of spending of large amounts of money for entertainment that caused endless conflicts with his parents . In this situation, he possibly was entangled in the snare of a secret Satanic cult and went through the ritual of dedication. Satan is seen by his followers in hallucinations during the orgies and speaks through their mouths. Marx is just Satan”s voice when he proclaims “I want to take vengeance on the One who is above.”

讓我們看看《Oulanem》劇本的結尾吧:

“哈!在火輪上受刑之時,我必須愉快地在這永恆之環上跳舞:如果它之外還有任何東西,我情願跳進去,即使為此而毀滅世界,我也在所不惜。

把它和我聯繫起來吧! 它必會被詛咒毀滅。 我會用我的雙手鎮壓不聽話的存在。 擁抱著我,它會平靜地消褪,然後沉入烏有之處。 完全消失,不復存在,那就是– 生命。 ”

Let”s go to the end of “Oulanem” drama:

Hah! Tortured on the burning wheel, I must happily dance in the circle of eternity: If there would be anything beyond it, I”d jump into it, even if I had to destroy the world for it.

Build between it and me! It must be destroyed with curses. I”ll supress stubborn existence by my hands. Embracing me, it should calmly fade out. And then – down to nowhere. Completely disappear, and not to be – that would be – the life.

在這《Oulanem》劇本中,馬克思實際上做了與魔鬼等同之事,他詛咒了全人類。

In the “Oulanem” drama Marx, in fact, does the same thing as the devil. He curses all humanity.

《Oulanem》這種劇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裡面,所有角色都確知他們的罪孽並縱情狂歡,如同過節日一般。 那裡沒有黑與白,沒有Claudio,Ophelia,Iago 和Desdemona。 在這劇本里,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現出惡魔Mephistopheles 的性格。 裡面的所有祈禱都是邪惡的,注定要被毀滅。

“Oulanem” is probably the only drama in the world in which all the players are so sure of their sinfulness and revel in it as on a holiday. ​​There is neither white nor black, neither Claudio and Ophelia, Iago and Desdemona. Everything is black in it, and every one appeared to have Mephistopheles' character. All of it's players are demonic and doomed to perish.

馬克思寫作《Oulanem》時,這位年輕的才子僅18 歲。 此時,他為自己一生定下的計劃已非常清晰。 他沒有幻想要為人類、無產階級、或社會主義服務。 他想毀滅這個世界,以世界的震盪、劇痛、動亂為基礎,建起他的王座。

When Marx was writing “Oulanem,” the young genius was 18. His plan for his life was very clear by that time. He had no illusions about serving mankind, the proletariat or socialism. He wanted to destroy the world, set up a throne for himself that would be based upon the world's shocks, throes and convul​​sions.

在此階段,馬克思的觀點繼續發展。 一些靈異之事在他與其父的通信之中出現。 例如,馬克思寫道:「外殼脫落了,我的眾聖之聖已被掏空,那個地方需要一位新的靈。」— 寫於1837 年11月10日,在此之前,這位年輕人已被承認為基督徒。 他曾公開宣稱基督住在他的心中,沒想到突然之間,這就被完全顛覆了。 是什麼新的靈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At this stage, Marx's views were developing. Some mysterious things appear in his correspondence with his father. For instance, the son writes: “The cover has fallen, my Holy of Holies was emptied and there was a need to put new gods there. ” This was written on November 10, 1837 by the young fellow who previously professed to be a Christian. He used to profess that Christ inhabited in his heart. Suddenly this turned upside-down. What new gods replaced Christ's place?

馬克思的父親回復道(1838年2月10日):「我不需要關於這靈異事件的任何解釋,儘管它貌似頗具爭議性。」那靈異事件是什麼? 沒有傳記作者能解釋這些迷一般的話。

Marx's father replied (February 10, 1838): “I didn't demand any explanations about such a mysterious thing, though it seems to be very controversial.” What was that mysterious thing? No biographer has been able to explain these puzzling words.

是什麼突然的「爭議性」轉變發生在馬克思身上,導致馬克思的父親表現出焦慮呢?

What suddenly caused young Marx's father to express anxiety for controversial influences on his young son?

在一首詩裡,馬克思寫道:

「我確知,我已失去天堂。我那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現在已註定要下地獄。」

In a poem, Karl Marx wrote:

I have lost heaven, And know that for sure. My soul, once faithful to God, Now is destined for hell.

我們無須多解釋了。

We need not comment.

馬克思早年對藝術有傲然的抱負,他的詩詞、劇本,對於探索其內心世界相當重要;不過,由於他缺乏詩人天賦,這些作品始終沒被採納。 在繪畫和建築學上的失敗造就了希特勒;在戲劇上的失敗造就了Goebels;在哲學上的失敗造就了Rosenberg。

Marx began with proud ambitions in art. His verse and drama were important for the discovery of his inner world, but because of the absence of poetic talent, they remained useless. Failures in painting and architecture gave us Hitler; in drama – Goebels; in philosophy – Rosenberg.

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對頭— 一個以自己靈魂為代價,從黑暗王子那裡買了一把劍的人。

Marx was the implacable enemy of all gods, a man who bought a sword from the prince of darkness for the price of his own soul.

馬克思真的向撒殫買了一把劍嗎 ?

Did Marx really buy a sword from the Satan?

馬克思的女兒Eleonora 寫了一本書,名叫《摩爾人與將軍- 馬克思與恩格斯回憶錄》。 她說,在她小時候,卡爾給她和她的姐妹們講了許多故事。 她特別喜歡的故事與一個叫Hans Rekle的人有關。 這個故事被連續講了幾個月,且似乎永不完結。 Hans Rekle 是一名巫師,他有一間玩偶商店,並有巨額負債。 他是巫師,但他卻經常缺錢。 因此,無論他是否情願,他必須將那些可愛的玩偶​​一個接一個地賣給魔鬼。 Eleonora 寫道,這些冒險中的一些事頗為恐怖,簡直令她汗毛倒豎。

His daughter, Eleonora, wrote book entitled: “The Moor and the general – memoirs of Marx and Engels.” She says that Karl told many stories to her and his other daughter when they were children. Her favorite story was about some one named Hans Rekle. This story was continued for months and seemed to never end. Hans Rekle was a wizard who had a toy shop and a lot of debts. Though he was wizard, he constantly was in need of money. Therefore, in spite of his desire , he had to sell all his cute toys one by one to the devil. Eleonora wrote that some of these adventures were so awful that her hair stood on end.

Robert Payne 在其《馬克思》一書中,通過引用Eleonora 的話道出了詳情:可憐的Rekle 巫師極不情願賣掉他的玩偶,他總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後一刻;然而,由於他與魔鬼有一個協定,他無法逃避。

Robert Payne, in his book “Marx,” also tells in detail, from Eleonora's words, how the poor wizard Rekle unwillingly was selling his toys keeping them until the very last moment. But because he had an agreement with devil, he was unable to escape.

這位傳記作家評論道:「受驚之後,我們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結的故事,就是馬克思的自傳。有時他似乎意識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職責。」馬克思​​寫作《Oulanem》和另一些早期作品時,尚未構想社會主義。 在這些早期作品中,馬克思承認他與撒殫簽了契約。

The biographer comments: “Scarely can we doubt that those never ending stories were autobiographic. Sometimes it seemed as though he was realizing that he was performing the devil's duty.” Marx didn't conceive of socialism when was finishing “Oulanem” and other early works in which he admits he made a pact with Satan.

那時馬克思遇見了Moses Gess — 一個在馬克思生命中扮演了最重要角色,並引導其接受了社會主義理念的人。

At that time Marx met Moses Gess, the man who played most significant role in his life and led Marx to accept socialistic ideals.

在給B. Auerbasch 的一封信(1841)中,Gess 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 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

In a letter to B. Auerbasch (1841), Gess characterized Marx as “the greatest, possibly the only, philosopher of today … Dr. Marx is very young (24 years old at the most); he'll strike the final blow on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So the first target was to strike a blow to religion not socialism.

馬克思追求著一種幫助人類的理想,並認為宗教是實現此理想的障礙,所以他採取了反宗教的立場—– 這只是一個虛構的故事。 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 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分子去實現撒殫理想的圈套而已。

It is a myth that Marx had been pursuing the ideal of helping mankind, that religion was the obstacle on the way to the realization of those ideals, and that this was the reason why he took an anti-religious position. On the contrary, Marx hated all gods and couldn't hear about God. Socialism was only a decoy to attract the proletariat and intelligensia to the realization of a satanic ideal.

馬克思很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裡,收集關於他觀點的信息。 他在「第一國際」的一名同事,俄國無政府主義者Mikhail Bakunin,曾寫道:「魔鬼就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魔鬼解放了阿丹,並用人性之印封住了阿丹的臉,從而使他反叛上帝。」

Marx publicly spoke about metaphysics very little, but we can gather information about his views from those with whom he communicated. One of his co-members in the First International was Mikhail Bakunin – a Russian anarchist who wrote that the devil was the first free thinker and the world savior; that the devil liberated Adam and sealed his face with the seal of humanism making him disobedient.

Bakunin 不僅讚頌路斯弗,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劃,不過,這計劃並不能解救被壓迫的窮人。 他寫道:「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把人們心中的魔鬼喚醒,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

Bakunin not only glorified Lucifer, but had a concrete program of revolution – but not the kind that is able to free the poor from oppression. He wrote: “In this revolution, we'll have to wake up the devil in people in order to stir up their lowest passions.”

這裡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事實需要說明,那就是,馬克思及其朋友,作為反對神明者,並非現代馬克思主義者自稱的無神論者。 雖然馬克思他們公開否認神明,但對於他們所憎恨的神的存在,他們從未懷疑過。

Here it is very important to give special signicficance to the fact that Marx and his friends, being against God, were not atheists as modern Marxists call themselves. Although they denied God publicly, they hated the One Whose existence they never doubted.

所有活躍的撒殫教徒都有混亂的個人生活,馬克思也不例外。 Arnold Kunzli 在《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因為他導致兩個女兒和一個義子自殺而感到內疚;而馬克思的女兒Laura 則埋葬了她的三個親生骨肉,然後與她丈夫一起自殺。

All active Satanists have a disorderly personal life, Marx was no exception. Arnold Kunzli, in his book, “Marx – Psychography,” wrote that Marx was guilty of causing the suicide of two of his daughters and one son-in-law. His daughter Laura also buried three of her own children and then committed suicide together with her husband.

在兌換交易中,馬克思損失了大量金錢。 作為一位耀眼的經濟學家,他卻虧損了不少錢財。

Marx had lost a lot of money on the exchange. Being a brilliant economist, he nevertheless could only loose money.

由於撒殫教裡一切事物都要保密,我們只能懷疑馬克思加入了撒殫教;而馬克思那不規矩的生活,也可以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Since everything in a satanic cult is covered by secrecy, we only have a suspicion that Marx had ties to the cult. His slovenly life could be one more in the chain of evidence.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然而,在他們的通信中,卻充滿了猥褻下流之語,這與他們的社會地位極不相稱。 除了大量淫穢之辭,我們找不到這兩位理想家交流他們的人道主義和社會主義夢想的只言片語。

Marx was a highly intelligent person, as was Engels, however their correspondence full of indecencies which are unusual for men of their social position. A lot of obscene words, but never do we read of these idealists communicating their humanistic or socialistic dreams.

馬克思的行為充滿了魔的特徵。 他的朋友Weitling 寫道:「與馬克思談話時,話題通常是無神論、斷頭台、黑格爾、繩索、刀。」身為猶太教徒,他卻寫了一本反教義的書,名叫《對猶太教的質疑》。 他不僅憎恨猶太人,也憎恨德國人。 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他慣於談論「啞的德國」,並稱「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街頭小販。」最後,他又說:「德國全國性的狹隘思維真令人厭惡。」(A. Kunzli《馬克思心志》)他認為俄國人是最低等的民族– 「一個野蠻種族」,又將斯拉夫人稱作「種族垃圾」。

Everything in M​​arx' behavior had a demonic character. His friend Weitling wrote: “Usual topics for conversation with Marx are atheism, the guillotine, Hegel, rope and knife.” Being a Jew himself, he wrote an anti-semetic book called, ” The Jewish Question.” He hated not only Jews. He hated Germans and asserted that “only a stick can raise a German.” He use to talk about “the dumb German nation” and the fact that “German, Chinese and Jewish people can be compared to the street vendors.” Finally, he makes mentions of “the disgusting national narrow-mindedness of Germans” (A. Kunzli “Marx – Psychography.”) He counted Russians as a people of the lowest sort, “a barbarian race ,” and called Slavics – “ethnic garbage.”

So we have paid some attention to several inclinations that allow us to believe that Marx may well have been a Satanist.

這裡又有一個有趣的事實:一名馬克思的信徒,Reese 軍官,為馬克思的死而哀傷,因此去了倫敦拜訪他摯愛導師的故居。 馬克思的家人已經搬走,因此他只能跟屋裡的僕人交談。 這僕人所說的關於馬克思的話,令他大為驚異:「他是一位對神有著敬畏的人。在他病重時,他慣於在房間裡,在一些燃燒的蠟燭前獨自祈禱;圍繞他頭部的傷痕就像帶子一樣。」這使我們想起了​​猶太教徒早晨的祈禱儀式,不過,馬克思是在基督教會受洗的,他從未聲明自己信仰猶太教,而且他後來成了神的敵人。 他寫了多本反對宗教信仰的書,並把他的所有孩子培養成無神論者。 那麼,這位未受過教育的僕人理解成祈禱的儀式,到底是什麼呢? 猶太教徒面對聖物祈禱時,並不需要在面前放置一排蠟燭。 那會不會是撒殫教的一種儀式呢?

Here is one more interesting fact. Captain Reese, a disciple of Marx, grieved by the news of his death, went to London to visit the house where his beloved teacher once lived. The Marx family had already left the home and he was only able to talk to the servant who lived in the same house. He heard the following amazing words about Marx from her: “He was a man with the fear of God. When he was very ill, he used to pray alone in his room before burning candles, wound round his head was something like tape.” This reminds philacteries used by the Jews during their morning prayers. But Marx was baptized in a Christian church. He never confessed Judaism and later became an enemy of God. He had been writing books against religion and had brought up all his children to be atheists. So what was that ceremony which the uneducated servant understood to be a prayer? Praying Jews with phylacteries on their face never place a row of candles before them. Could it have been some sort of a satanic ritual?

另一線索在馬克思的兒子Edgar 於1854年3月21日寫給馬克思的信中。 此信開頭就是驚人的一句「我親愛的魔鬼」。 一個兒子怎能用如此荒謬的方式稱呼自己父親? 不過,撒殫教徒對他們所愛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 難道連他兒子也入教了?

Another possible hint is in a letter to Marx from his son Edgar, dated March 21, 1854. It begins with these astonishing words, “My Dear Devil.” Where else does a son greet his father in such a ridiculous way? But Satanists write so to the ones they love. Was his son involved too?

另一重要事實是,馬克思之妻於1844年8月寫信給他道:「你最後的牧師信,高級牧師兼靈魂持有者,請將和平與安寧賜予你可憐的羊群。」

One more significant fact, Marx wife wrote to him in August of 1844: “Your last pastoral letter, Higher Priest and soul Possessor, brought peace and calmness to your poor flock.”

在《共產主義宣言》中,馬克思清楚地表明他夢想消滅所有宗教。 我們可以設想其中也包含了撒殫教的祭儀。 馬克思之妻稱他為「高級牧師」,是哪個教的牧師呢? 為何要給這樣一名眾所周知的無神論者寫牧師信? 這些信在哪裡? 馬克思生命中的這個時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Marx clearly expressed his dream concerning the elimination of all religions in “Communist Manifesto.” We should assume satanic cults were included here too. But his wife addresses him as a Higher Priest. But of what religion? The only faith confessed in Europe where a Higher Priest is present is Satanism. So what kind of pastoral letters could a man write who was known as an atheist? Where are those letters? These are periods of Marx's life that remain unexplored.

馬克思在絕望中死去,就像所有撒殫教徒一樣。 他於1883年3月25日寫信給恩格斯道:「生命是多麼的無目標和空虛,但我多麼渴望它啊!」

Marx died in desperation, as all Satanists die. He wrote to Engels on March 25, 1883, “How purposeless and empty life is, but how desi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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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英文摘自:

http://www.modernhistoryproject. ... ticle=FinalWarn07-2

卡爾·馬克思生於一個富裕家庭(他父親是律師),他的許多個人經歷從未被公開。 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M. Mtchedlov 教授說,馬克思的作品集有100 卷之多,但只有13 卷被公開印發。 在馬克思6 歲時,他全家信仰了基督教。 雖然馬克思曾經信仰神,但在他進入Bonn和柏林大學之後,他寫道,他要向上帝復仇。 他加入了由Joana Southcott 主持的撒殫教會。 據說Joana Southcott 是與惡魔Shiloh 有聯繫的人。 馬克思早期作品中的「Oulanem」 這​​個名字,是撒殫在一個祭儀中的稱號。

Heinrich Karl Marx (Moses Mordecai Marx Levy, 1818-83) was born of wealthy parents (his father was a lawyer), and much of his personal life has never been revealed. Professor ​​M. Mtchedlov, Vice-Director of the Marx Institute, said that there were 100 volumes in his collection, but only thirteen have ever been reprinted for the public. When he was six, his family converted to Christianity, and although he was once a believer in God, after attending the Universities of Bonn and Berlin , Marx wrote that he wanted to avenge himself “against the One who rules above.” He joined the Satanist Church run by Joana Southcott, who was said to be in contact with the demon Shiloh. His early writings mentioned the name “Oulanem,” which was a ritualistic name for Satan. A friend of Marx wrote in 1841, that “Marx calls the Christian religion one of the most immoral of religions.” His published attacks against the German government caused him to be ejected from the country.

以下英文摘自:

http://www.crossroad.to/Quotes/communism/marx.htm

從一開始,所謂的「工人階級運動」就是名不符實的。 當恩格斯於1847年被選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時,恩格斯自己說:「推荐一個工人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薦他的人則投了票給我。」這可能是共產主義運動的第一個假選舉,但肯定不是最後一個…… 共產教徒們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來打造人民和社會。

The phoniness of the claim to be a movement of the working class was blatant from the beginning. When Engels was elected as a delegate to the Communist League in 1847, in his own words, 'a working man was proposed for appearances sake, but those who proposed him voted for me.' It may have been the first rigged 'election' of the Communist movement but it was certainly not the last…. The anointed have always wanted to create their own kind of people, as well as their own kind of society.”[13]



卡爾·馬克思是一個撒殫崇拜者…他加入了一個撒殫教組織,此組織的特徵是長而蓬亂的鬍鬚。 卡爾·馬克思的所有肖像都是這樣的。
— Ralph Epperson 秘密組織(audiotape 1987)

Karl Marx was a Satan worshipper…he joined a satanic cult that featured long unkempt beards. Every picture of Karl Marx depicts s​​uch.
— Ralph Epperson Secret Societies (audiotape 1987)


出處: 史實:卡爾·馬克思是反神論(中英對照) - 藍色角度 - udn部落格 http://blog.udn.com/blueindeed/5142308#ixzz1cXZGHD1U

http://blog.udn.com/blueindeed/514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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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 抽刀斷水

咁又唔知有冇中譯喎。您自譯都得格,篇嘢唔係好長啫,短過占記好多。
佢冇寫過離教見證,17歲寫與基督合一如何如何重要,後來就變咗話宗教係鴉片煙,都夠證據啦卦?
有無中文/短D果D呀?最好係佢自己講信仰改變既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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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2# 抽刀斷水

佢後生時少不更事曾寫過神學著作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rx/1835chris.htm
有無呢方面既報導/自傳之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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