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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研究:無神論者較「秉公無私」

〔編譯陳正健/綜合報導〕美國俄亥俄大學(Ohio University)最新研究顯示,無神論者內、外團體成員較秉公無私。反之,基督徒容易展現所謂的「內團體偏私」(in-group bias)。

俄亥俄大學針對大約1,400名受試者進行多項研究,其中一項為「獨裁者博弈」(Dictator Games)測驗,亦即一名受試者擔任「獨裁者」,有權分配金錢獎賞,另一人只能消極接受。

研究發現,無神論者較能公平無私,分配獎賞給內、外團體成員,無論其宗教信仰為何。相反地,基督徒較優待同信仰的內團體成員。

研究主筆考吉爾(Colleen Cowgill)指出,先前的研究顯示,美國大眾傾向對無神論者有刻板印象,認為他們不道德、不值得信任。

不過,考吉爾表示,他們在多項研究中發現,無神論受試者其實較為公正。對照之下,基督徒則較為厚此薄彼。

本研究發表於《實驗社會心理學期刊》(JESP )http://news.ltn.com.tw/news/world/breakingnews/2193562
牧師也喜歡利用這個人性弱點, 制造出世上最愚忠, 最反智, 最排他, 最盲目護短的信徒. 牧師講道時, 常借機會吹噓基督徒是如何地行為良好, 是什麼 "被揀選族類,君尊祭司,聖潔國度,屬神子民", 簡直是 "德配天地,威震寰宇,古今無比!" (武俠小說中, 星宿派弟子最常用的馬屁語言)
如果你對著基督徒, 批評他們的宗教, 算是如何善意, 對方亦必勃然大怒, 把你當作妖言惑眾.
可能你會問, 教會刊物, 例如《時代論壇》, 不是時常出現批評教會的文章嗎?
多年觀察, 發覺這些刊物的編輯, 根本是不會隨便接受任何人的來稿/來信的, 能夠被選中的作者, 都是圍內人, 文章也是被「消毒」過, 不會太離譜, 才被刊登的.
一個這麼喜歡造假的宗教, 為什麼還有人信? 是否 "永生" 的幻像, 真的是那麼吸引人? 是否有些人必需要宗教這鴉片, 來逃避面對現實?
每當信徒面對困難, 爭議之類, 牧師/資深信徒必叮囑 (有時更非常嚴厲地) 說: 不要用人的智慧, 要祈禱, 信靠上帝, 一切交托上去. 宣傳刊物甚至印有巨大的耶穌圖像, 闊肩上有個小小的信徒, 旁邊放著他的擔子.
奇怪的是, 每當現代教會面對困難, 或是教會領袖之間有爭拗之類, 從來沒有記載過有單靠祈禱, 信靠上帝, 一切交托上去等等, 除此以外, 什麼也不用做, 困難便自動消失!
在 2017年9月16日明報, 戴耀廷的文章《教牧無力》指出 (其實是督爆): "當...爭議浪潮從社會湧進教會時,大部份教牧完全不知道可如何處理"! "因對社會問題了解不足而不懂怎樣帶領信徒去實踐"!
"不懂得回答這些問題,因在接受神學訓練時,神學院沒有教過他們...他們因而想方法迴避"!
(參 https://www.facebook.com/loveandpeacejourney/posts/1776958295664767)
很明顯地, 直到今時今日, 教牧仍是非常頭痛, 不知如何是好!
咦?! 他們不是鼓吹單靠祈禱, 信靠上帝, 一切交托上去等等?!
喂! 原來都是鬼話! 連自己都唔信的鬼話!
再憑什麼要別人信?
一個這麼喜歡造假的宗教, 為什麼還有人信? 是否 "永生" 的幻像, 真的是那麼吸引人? 是否有些人必需要宗教這 ...
Guest from 116.49.182.x 發表於 2017/9/21 20:55


上帝效应:人类狂热之源

宗教催生了仁慈的圣徒和残忍的极端分子。大脑中的多巴胺水平是否推动了这种转变?

在我12岁时,和家人一起去新墨西哥州度假,看到一队穿着盛装的纳瓦霍人,正拉开嗓门唱着一首首热情的歌曲。他们跳着完美协调的舞蹈,赞颂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它们分别代表着上帝赐予的神圣礼物。不过,熙熙攘攘的游人最终还是失去了兴趣,我的家人也不例外,准备离开。突然,出现了一位鬼魅一般、肌肉发达的老人,把舞者们吓了一大跳。他身上装饰着奇怪的挂饰和动物头骨,身体和脸上爬满了奇异的疤痕。

那些舞蹈演员明显被吓坏了,我也害怕极了,拔腿就想跑。但是,我们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只默默看着他不动声色、庄严伟岸地迈入夜晚的沙漠深处。事后,领舞的演员向观众深深地道歉。原来,那位神秘的老人是部落的萨满,或者说叫巫医——他地位神圣,但有点古怪。12岁的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是什么力量塑造了如此特立独行、形单影只、饱受敬仰又勇敢至极的人,他竟然敢独闯沙漠之夜。

这个问题在我脑中萦绕不去,成为我日后多年从事神经科学研究的动力。当我研究大脑时,我发现,正确的神经回路和化学反应一方面能够塑造极具创造力和至圣之人,另一方面也可能带来极度的妄想,甚至暴力和狂热。我的研究显示,对那些已被宗教思想所吸引的人,要强化他们的「上帝效应」,只需要促进右半脑的多巴胺活动即可——多巴胺是一种对情感和思想的平衡至关重要的神经递质。但是,如果多巴胺水平过高,就会陡然产生恐怖主义和圣战那种杀人冲动。

早在人类历史的早期,从我们的祖先开始埋葬死者并创作超凡脱俗的岩画起,就流传下许多证据,证明宗教可以产生超乎寻常的行为。最早与宗教意识有关的迹象可以追溯到2.5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晚期。那时候,有一位也正值12岁的小男孩,摸索进一个几百米深的黑暗洞穴深处。指引他的,或许只有手中握着的一盏微弱的火光,以及被火光顺次照亮的洞穴壁画。当这个男孩走到洞穴深处的一个死胡同时,他往手心抹上红赭石,按在了墙上。接着,他爬出了死胡同,我们可以推测他活了下来——鉴于他的技巧,也因为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尸骨。

但是,这个小男孩的勇气从何而来呢?他为什么要在地底深处的洞穴里留下自己的手印呢?一些洞穴艺术专家认为,这个男孩是在履行某种宗教职责。和其他踏上同一段洞穴之旅的人一样,他是在向灵界或神祗供奉神圣的礼物,以成为一名圣人——正如我12岁时所看到的那名庄严肃穆但令人胆寒的印第安人一样。

点燃他大脑的,或许正是多巴胺。

在时间的长河中,丰富的多巴胺曾产生了许多天才的领袖与和平使者(比如甘地、马丁·路德·金、圣加大利纳等)、创新者(琐罗亚斯德)、洞察者(佛陀)、勇士(拿破仑、圣女贞德)、文明之师(孔夫子)和远见者(老子)。他们中的一些人不仅创立了不朽的宗教传统,还深深地影响了与这些传统相连的文化和文明。然而,多巴胺刺激下的宗教同时也释放出了怪物——人民圣殿教的首领吉姆·琼斯(这位牧师劝说数百名信徒自杀)和日本奥姆真理教(该邪教的领导者指使信徒向日本地铁里释放沙林毒气)。再想想基地组织狂热的恐怖分子,2001年9月11日,他们用自己的性命来袭击纽约世贸中心和五角大楼。

从神经病学的角度来看,圣人与野蛮人之间、创造力与肆无忌惮之间,如隔薄纸
正如911恐怖袭击所暗示的那样,从神经病学的角度来看,圣人与野蛮人之间、创造力与肆无忌惮之间,如隔薄纸。种种证据表明,非凡创造力的个人所属的家庭,往往有精神病史的成员,有些人甚至有过疯狂的犯罪行为。拥有非凡创造性的基因,也更可能催生易于放纵或有极端想法的大脑(就在同一个人身上,或他们的家族成员中)。

医学文献中介绍了很多关于服用多巴胺增强药物而导致创造力激增的案例。多巴胺增强药物比如左旋多巴,被用来治疗帕金森病。当躁狂症的病人发作时,他们会陷入一种持续狂躁的多巴胺充沛状态,然而这种状态结束之后便是毁灭性的抑郁发作。躁狂发作的时候,病人常常会创造出精湛的艺术作品,因而他们有时会拒绝服用抗多巴胺药物,因为这些药物能够精确阻止躁狂的发作,而病人们很珍惜躁狂发作时迸发的创造力。

致幻药物比如裸头卓碱(Psilocybin)和LSD(译者注: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麦角酸二乙基酰胺),间接地刺激前额脑区的多巴胺能神经元的活性,甚至能够让绝对的非宗教人士产生宗教信仰般的体验。这些幻觉能产生生动的画面,有时还伴随着几近精神病般的崩溃,或激烈的精神体验。这些都与边缘系统和前额叶皮质神经元中的多巴胺受体紧密相关。边缘系统是中脑中负责情绪的部分,而前额皮质位于大脑前部,是产生复杂想法的中枢。


了解到这些迷人的联系后,在911袭击之后的某一天,我开始提出一个假说:多巴胺可能为上帝效应提供了一个简单的解释。当大脑边缘系统和前额叶区域的多巴胺水平变高,但还在正常范围内时,它会产生出不寻常的念头和联想,增强创造力,并能启发领导力,激发深刻的宗教体验。然而,当多巴胺水平高到离谱时,它就会在遗传易感的个体身上引发精神疾病。对那些已经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这将点燃狂热之火。

在追寻这个想法的过程中,我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时,我在VA(美国退伍军人管理局)的波士顿医疗系统中工作,在那里,我每天都会与退伍军人打交道,给他们看病。当时,我正在为一名个子高高、受人尊敬的帕金森病患者进行例行的神经心理学测试。这位老人是二战的荣誉军人,非常聪明。退伍后,他的工作是顾问工程师。但是慢慢的,随着帕金森病的症状愈发明显,他逐渐退出了现在的工作。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所有事情。他的妻子解释道:「他退出的,只有工作中需要社交的部分和一些体力活动。很不幸的是,还有他对宗教的虔诚。」

我问她所谓的「虔诚」是什么意思,她说,他以前会向上帝祈祷,并总是在阅读《圣经》。但是自从患病以来,他就做得越来越少了。于是,我询问病人是否对宗教有兴趣,他回答说,他对宗教的兴趣似乎消失了。令我惊讶的是,他说,关于这件事,他感到非常沮丧。让他远离「虔诚」的原因是,他发现它们「难以捉摸」。他并不是不想信仰上帝,也不是不想践行教义,他只是发现,这件事变得异乎寻常的困难。

这个男人的智商在平均水平以上,一生信仰宗教。如果你问他关于宗教思想和教义的问题,他都能回答得十分迅速。所以,这并不是智力衰退的问题。我直截了当询问他是否认为宗教是虚假的,他回答:「根本不是!」他的困难在于难以获取与宗教有关的记忆、感觉和经验,特别是经验。其他同样复杂的想法对他来说毫无困难,但他追随一生的宗教却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与帕金森病相关的主要病理是多巴胺能神经元活动的丧失,而这正是长期以来被认为驱动「快乐奖赏」的力量——这是当你沉浸在美食和性爱等美好经验中时能体会到的幸福感。这个理论的支持者认为,每当多巴胺分泌,我们就能被一点点小快乐所击中。这听起来很有道理,因为许多毒品,比如可卡因和安非他命,都会刺激中脑中多巴胺能神经元的活动。 但是近年的研究却指出,真相远比想象的复杂。剑桥大学的神经科学家沃尔夫拉姆·舒尔茨(Wolfram Schultz)的研究表明,多巴胺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快乐分子,只传递简单的奖赏。与之不同的是,它只会让我们意识到意想不到的奖赏。尤其是当获得的奖励远远超出预计结果时,它的分泌达到最大值。

意想不到的愿景能塑造出最富有创造力的艺术家、最与众不同的哲学家,以及所有能在世界的美丽与新奇中获得狂喜的人。

为了梳理这点小区别,舒尔茨设计了一个简单的实验:他向猴子提供数量不同的果汁,同时记录下它们中脑的活动。中脑控制着情绪,密布着多巴胺能神经元。他发现,神经元最活跃之时,并不是猴子得到果汁奖励的时候,而是奖励远超出预期的时候。简而言之,多巴胺能神经元面向的是新的、显著的奖赏,新奇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在舒尔茨的中脑研究基础上,其他科学家发现多巴胺能神经元向前额叶投射时产生了相似的信号模式,前额皮层负责最为复杂的思考和创造过程,是人类独一无二的特征。

但是,这些新发现如何能解释帕金森患者获得宗教思想的困难呢?我们假设,宗教创造了出类拔萃的个体,因为它促使他们去寻找意想不到的奖赏——那是一种超越,或者说一种做善事的快乐——而不是我们每个人都会追求的普通奖赏,比如金钱和性爱。追逐不同寻常的想法,同样也受多巴胺驱动,还能提升创造力。

我认为,此处正是科学和宗教真正狭路相逢之处。和最具创造力的科学家一样,那些最坚定的宗教信徒只可能被不断飙升的多巴胺和大脑前额叶中意想不到的奖赏回路所驱动——敬畏、恐惧、崇敬和疑惑。这些意想不到的愿景可能塑造了最富有创造力的艺术家、最与众不同的哲学家,以及所有能在世界的美丽与新奇中获得狂喜的人。从遗传易感性的角度看,只需要一点点果汁,就能激活911恐怖袭击中的杀戮狂热。

我又一次在我的帕金森病人身上实验了这个想法。在发放给71个退伍军人的以“信仰”为筛选条件的调查问卷中,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在那些有信仰的且更容易得病的人中,只有一个分组的病人被试在得病之后丧失了宗教狂热。这些病人罹患了「左侧突击疾病」,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体左侧肌肉最早出现了症状,该病症与大脑右侧前皮质区域相关。这些左侧罹患疾病的人与右侧罹患疾病的人相比,在有关宗教各个方面(精神体验,日创仪式,祷告和冥想)的得分显著降低。

我要如何解释这些结果?我猜测这是由于右侧大脑多巴胺的缺少。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们放了一个「启动」实验来验证是否那些帕金森病人们可以像其他人一样轻易接受宗教类的复杂概念。为了实施「启动」实验,需要「启动」病人或者向他们简短地介绍一个和目标词汇相关的一个词。比如说「玫瑰」就是「紫罗兰」的「启动」词。目标词汇「紫罗兰」在「启动」词的后面比跟在一个毫不相关的词更容易被辨识。

在使用了宗教有关词语的的「启动」实验中,我们发现健康的志愿者当以「安静祷告」为控制单词时,可以更快的辨识出「礼拜上帝」并认可其为一个正当的单词。但是那些因右脑受损而罹患左侧突击的帕金森病人们就做不到。相比于健康人和右侧患病病人,左侧患病病人不能受益于潜意识里面的宗教相关短语,然而他们的「启动模式」在其他非宗教类词语(如缴税,陪审团义务等)上面的表现都正常。这些发现使我确信,我的猜想至少有部分是正确的:负责处理超然奖赏信息的多巴胺受体在右脑失去了功能。

但是我仍然需要剔除一些其他很有竞争力的看法。其中一个历史久远的理论,主要由弗洛伊德支持的观点,将宗教热情归咎于焦虑感。简单来说,该理论认为宗教和其对于来世的承诺降低了因恐惧死亡而带来的焦虑感。这对我来说是个问题,因为我的预期之外奖励理论做出的预测完全相反:宗教并不是逃避恐惧,而是将之视为大脑所产生的最新异,刺激和强烈的感情。

所以我试着在另一个实验中让两种理论一决雌雄。在几个面试环节,我告诉帕金森病人们一个关于一个人在医院里面爬楼梯并最后有奇遇的故事。几个故事的版本中只有最后一句话不同。在一个结局中那个人目击了一场死亡,而另外一个版本里他目击了一个宗教仪式,在第三个故事里面,他看到了美不胜收的海景。当实验参与者听完这些故事,他们被要求测试对于宗教信仰态度是否有轻微改变,方法是对「上帝或其他神灵是存在的」和「上帝参与我们的世界」这两个说法的认可程度打分。

在健康的志愿者和右侧-非左侧病变的患者中,宗教信仰分数在那些听到以「美不胜收的海景」结束的故事的人群中显著提高,但是在那些听到以「看到死亡」为结束的故事的人群中没有提高,至于那些听到了以「目击了宗教仪式」为结束的故事的人群中,这种增长的不稳定的,相比于海景设定来说结果不显著。这些结果直接辩驳了「宗教是来源于焦虑感」的理论;并支持了「宗教是来自于超出期望之外的 奖励」这一理论。

这些,对于理解宗教何以既能创造出极度舍己为人的高产的人类(圣男圣女),亦能制造出极端的怪物意味着什么呢?提升我们创造力的机制——用多巴胺使右侧边缘和前额叶脑区变得活跃——也同样打开了宗教思想和体验的大门。但如果大脑回路走得太远,思维就不仅仅是发散了,而是趋于脱轨和错乱。

至少从旧石器时代开始,宗教文化就一直塑造着、引导着、滋养着人们对超然卓群的追求。如今诸如科学、艺术、音乐、文学和哲学等文化承载着堪比过去宗教展示出的超凡意义。诀窍就是巧妙利用上帝效应,进入奇妙的状态,突破至伟大的境界,而又不至于越界。
其實基督教係宣揚自私嘅宗教。 舊約裡面,挪亞一家寧願開動物園,由得鄰人浸瓜。
新約的點燈童女死都唔肯同冇油童女 share.
Don't know where God is but the Devil is in the details
埋堆(信教)既就是自己友,不埋堆的就話之佢死!
在社會/教堂/教會看到的基督徒不都是這種人嗎?
基督教首先用「愛」来吸引顧客,然後慢慢宣揚排除異己来洗腦,這種邪教一旦坐大,世界永無寕日!
我不明一神教點解要一神但同時要眾多徒, 咁想要一? 可不可... 一神教永遠只要一個信徒, 這樣都還可以,

要知道如有一日. 神魔佛鬼眾多, 全部神魔佛鬼教化宇宙唯一的一個人, 這樣也是另一樣或同一樣的討厭.

一硬幣時又迫人要更多, 貪? 人地多神魔佛鬼時又迫人要一? 人地多神魔佛鬼時就多神魔佛鬼啦, 一神教永遠只要一個信徒吧.


他們應是專於文字的人, 所以在任何事時他們就想不到這點, 但在那個什麼塔綜合所有語言為一語言時竟又想到那塔倒塌?

二不是二,  二 = 一 一  ?   三 = 一 一 一 ?   四 = ?  ...etc...  古字 '4' = 'cross' = '死'?    十=十= cross= '死' ?  again.

567890  應不同既.
埋堆(信教)既就是自己友,不埋堆的就話之佢死!
在社會/教堂/教會看到的基督徒不都是這種人嗎?
基督教首先 ...
leefeng 發表於 2017/10/11 03:08


曾經和一個好友合作投資, 後來發生了金錢糾紛.
團契裏的人知道了, 首先第一句, 就問對方是否基督徒, 我回答說不是.
接著, 他們便一口咬定對方是靠不住, 把我嚇得六神無主.
後來, 事情解決了, 原來只是一場誤會.
然而, 一群團員仍然死心不息, 無論我怎樣解釋, 也不相信我的友人是清白的.
幸好我沒有被他們挑撥離間, 因而失去一個好朋友.
覺得這些教徒真是十分卑鄙, 用的是邪教手法, 抹黑教外的人, 制造恐慌, 令人疏離自己的親友, 最後, 信徒只能夠在基督徒中間, 才感覺「安全」.
教會領袖用這卑劣手段, 能夠隻手遮天, 玩弄大批愚忠信徒於股掌之上.
曾經和一個好友合作投資, 後來發生了金錢糾紛.
團契裏的人知道了, 首先第一句, 就問對方是否基督徒, 我 ...
Guest from 116.48.119.x 發表於 2017/10/18 20:52





這樣的排除異己,自私自利变態團体,为什么不立馬走人呢?
那是往事, 我已離開他們很久了.
離開前, 還摸清楚了他們 (本地的所謂「福音派」) 的底. 他們 (平信徒) 只是被蒙騙洗腦的糊塗蟲, 美國基要主義, 宗教右派的傀儡/應聲蟲.
「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曾經是西方殖民主義者對中國人的莫大的侮辱. 但原來在長洲南面的山頂, 包括今天建道神學院的所在地, 也曾經有一段類似的「種族隔離」的歷史.
在1919年, 港英政府定立一條法例 Cheung Chau (Residence) Ordinance, 禁止華人在長洲南面的山頂居住, 好讓來自英美的傳教士在那裡渡假, 今天名叫觀音灣的海灘, 也是個白種人專用的泳灘.
建道神學院之所以有長洲這塊地, 用來興建校舍, 就是拜這個種族隔離政策所賜. 業權原本是一位洋教徒所有, 在戰後讓了給神學院.
當然, 神學院在今天只會對這洋教徒歌功頌德, 卻會絕口不提「種族隔離」這段不光彩的事蹟.
「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曾經是西方殖民主義者對中國人的莫大的侮辱.
Guest from 219.78.61.x 發表於 2018/4/19 10:08


其實並無止此事
http://hottopic.chinatimes.com/20150917003176-260812
若然真有其事, 今之華人被稱為華人亦係侮辱, 理應禁止, 不会只禁支那人却很enjoy被侮稱華人
內外團體... 是否包括受試者的親友?
教徒視教友為"弟兄姊妹",假如無神論者也有親友作為"內團體",結果會否有所不同?
Practically only whites are allowed http://oelawhk.lib.hku.hk/items/show/1327
Technicall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did the same thing: only foreigners allowed. You cannot blame the whites any more.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 ... A%E5%95%86%E5%BA%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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