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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教士姘居淫亂

文藝復興時期歐洲色欲橫流:修女教士姘居淫亂


種種惡習,甚至加在一起,都趕不上羅馬教會主要在文藝復興時代表現出來的縱慾。文藝復興時代的色欲橫流,在修道院的歷史條件中正好找到了極有利於縱慾的土壤.談到這個問題,我們處處感受到上面說到過的不便——在這個問題上,最難的是掌握分寸,適可而止。但是我們也不能泛泛地一筆帶過,僧侶的縱慾,開始其實是完全健康而正常的對獨身製的抗議。我們已經談過禁婚絕色的歷史起源。它的結果對我們同樣重要。這個結果很久以前便相當清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獨身製在教會的手裡變成了最重要的統治手段。它之所以成為最重要的統治手段,當然是由於它的經濟意義。教會積累起來的財富靠了獨身製得以集中而不致分散,得以代代相傳而不致消失。


既然天主教這樣的宗教團體共奉一個大權獨攬的首腦,那麼,各修道院領地凡有所擴大,都表示著整個教會勢力範圍的擴大。僧侶的獨身,是把僧侶同地方的、局部的利益分開的惟一手段,能讓僧侶成為下級服從上級的馴服工具,乖乖聽命於教皇。放棄絕色制度,對於教會來說,不啻是放棄統治的可能性。隨著修道院日益成為教會重要的統治工具,特別是隨著獨身製在積累大量財富方面的好處日益明顯,最初是為了本團體的利益而自願作出的、自由遵守的決定,如今變成了所有僧團都必須嚴格遵守的法律。在11世紀,格列高列七世頒布了禁婚敕令,宣布神父一概不得結婚。一度悉聽自便的節欲逐漸變成了必須執行的法律,絕色的誓願被宣布是最高的德行。


然而,血氣的力量要比人為的規定更強大。只有部分僧侶能駕御血氣,控制血氣。所以,最嚴格的救令和懲罰都沒有什麼成效。最醜惡的反自然惡習開始蔓延,而比是明目張膽,而針對這惡習發布的敕令也同樣的直言不諱。巴黎舉行的教會會議決定要注意別讓“修士和神父搞雞姦”,“主教們應仔細檢查臥房,封死一切可疑的門及其他危險的地點”,別讓“修女們睡在一張床上”等等。因為引起這類惡習的原因並沒有消除,所以這些措施只是在個別情況下才奏效。正因為這樣,教會方面節節讓步。到最後,絕色已經不是徹底棄絕色欲,而只是像上面所說的,排斥那種會使教皇的財源減少、勢力範圍縮小的性關係形式。


不准僧侶結婚,同時卻允許他們有情婦。這一讓步之所以明智,在於教會的剝削策略能從這讓步中取得極大的好處。教皇獲得了油水巨大而源源不斷的新財源,因為大多數這一類的赦罪符都賣給了僧侶。教會的那些了不起的詭辯家立刻發明了適當的說法來緩和矛盾。 14世紀,在僧侶是否有權結婚的問題上又爆發了一輪激烈的爭論。許多僧侶堅持恢復這個權利,而法國教會有影響的著名導師熱爾松用以下的理由來為僧侶的不絕色辯護:


“僧侶在滿足性慾的時候,是否違背了絕色的誓願?不,絕色的誓願只是表示棄絕婚姻。所以,僧侶即使做出極不道德的行為,只要沒有結婚,就不能算違背絕色的誓願。”


熱爾松只是稍稍限制了僧侶的自由:


“盡量做得秘密些,別在節日里,別在神聖的地方,也別同未嫁的姑娘發生關係。”


熱爾鬆的說法自然有點自以為是。不過,不這樣又能怎麼樣呢?錢袋遇到了危險,得救救錢袋,那隻好下點大本錢。到最後又發明了一個原因,據說僧侶養姘婦是為了教徒。還是這個熱爾鬆在另一處說:


“如果神父有姘婦,那對本教區的教徒當然是個很大的罪惡的誘惑,但如果他去侵犯女教徒的貞操,那對教徒是更大的罪惡的誘惑。”


不管怎麼說,這樣總算找到了雙方都滿意的辦法,禁婚這個問題的解決符合教會的精神,更重要的是符合教會的利益。神父如今可以大模大樣地養姘婦;主教以及教皇的金庫,財源滾滾而來;而神父結婚對教廷構成的威脅則被排除了。如今,罪人反倒是那些居然恪守絕色誓願的神父,他們叫主教們收不到後者十分熱衷的“養姘婦稅”。不過,西克斯特四世(1471—1484)解決了這尷尬局面。他簡化了手續,要求所有的神父一律交納這筆稅,不管他們有沒有姘婦。這個辦法不僅能生財,而且還有個優點,那就是沒有一個罪人能滑過去。


宗教狂往往滿足於這樣的要求:“如果做不到聖潔的生活,那至少別明目張膽幹見不得人的事。”這個要求由來已久,最早的抗議就是從這個觀點出發的。 1020年在帕維亞會議上,本尼狄克八世指責僧侶主要就是因為他們不是偷偷地犯罪,而是明目張膽、彰明較著地為非作歹。達米亞尼主教也是在11世紀寫道:“如果神父偷偷地尋歡作樂,那還可以容忍,但是公開養個姘婦,還腆著個肚子,帶一群吵吵鬧鬧的孩子,那就不能不叫教會感到恥辱。”有時,教皇確實覺得自己過於寬大,問心有愧,以致聖心震怒,加重了處罰,提高了神父非法姘居的稅額,而且幅度很大。教皇大怒,有兩個好處:他對罪人處理較嚴了;教會的財富也有所增加。


僧侶中的姘居現像極為普遍。因為這事實是家喻戶曉的,所以我們只需引兩段文字。泰納寫道:


1563年巡視下奧地利五個世襲地區的修道院,幾乎在所有修道院裡都發現了姘婦、妻子和孩子。例如在紹坦的本篤會修道院,九個僧侶共有七個姘婦、兩個妻子和九個他們的子女;哈斯坦的十八個本篤會修士有十二個姘婦、十二個妻子和十二個孩子;阿格拉的四十名修女有十九個孩子;等等。 ”


關於同一時期的巴伐利亞有這樣的報導:“上一次巡視巴伐利亞時,發現餅居十分普遍,僧侶中未必能找到三四個人沒有姘婦或秘密的妻子。”


因為教會的財源是靠剝削別人的勞動,所以非法姘居不僅僅是滿足自然的需要,表現了比大多數純契約性的婚姻都更高級的性關係形式,而且必定會在各處都蛻變為一貫的淫亂。這肯定發生得很早,因為據情理判斷應當如此。在12世紀初,科隆附近德茨的路佩特修道院長寫道:


“有些神父不願結婚,因為結婚違反教會的法律;然而卻不絕色,相反,他們更加下流,因為沒有任何夫婦關係約束他們,他們更容易見異思遷。”


幾百年內大致都是如此。約在1520年問世的紐倫堡著名長詩《真理的勝利》中說:


“如果一個男人有一個女人還不夠,那他就弄兩個,弄三個,看他的高興。哪一個不中他的意,便把她扔了再弄一個,多少都隨他的便。”


歷史的條件決定了道德的放蕩。道德的放蕩失去了任何的節制和約束。它的表現多種多樣,常常是群體的通淫。成千上萬的修道院成為“無恥和種種惡習的大本營”。在修道院裡,普里阿波斯和維納斯的香火最盛。修女和妓女往往是同義詞。有句諺語說:“她不是修女就是妓女”。另一句諺語說:“她下面是妓女,上面是修女。”還有說:“神父一叫,修女就開門。”按照民眾的說法(說得自有道理),世界上壓根兒沒有冰清玉潔的修女。 “只有三個修女守身如玉:一個逃走了,另一個跳河淹死了,第三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大家一致認為僧侶只幹壞事,一有機會就乾。諺語說:“得讓僧侶雙手捧住杯子,不然他的手會在桌子底下亂摸。”


許多修道院是生意興隆的妓院。這方面有不少諺語和俗話:“奧古斯丁會的修女到夜裡都希望枕頭土有兩個頭”,“許多修道院裡,床底下總是有兩雙鞋”,“僧侶兄弟早晨看見方丈床底下有雙女鞋,方丈說:哪個花園裡都有雜草。”’機要秘書布克哈特談到羅馬時說:“羅馬幾乎所有的修道院都成了藏垢納污的地方。”這句話適用於羅馬,同樣也適用於整個基督教世界。


德國、西班牙、法國,當然還有意大利,不少修道院沒有一間禪房是清淨之地,夜裡總有客人上門,或男客,或女賓。在許多地方,修道院是附近一帶貴族最喜歡的客店。威風凜凜的騎士在那裡受到最熱情的款待,維納斯賜予他最酣暢的歡娛,其他任何地方在這方面都比不上修道院。客人在這裡尋花問柳,醜態百出,比在妓院更加放浪,而且還不用付錢。要求於他們的只是力量,只是充沛的體力。許許多多的小說和詼諧故事裡都有這方面的描寫。修道院常常是最好玩的娛樂場所,所以貴族常常成群結隊到這裡來住幾天,跳舞,弄音樂,做遊戲,以及享受維納斯的其他禮物。我們從許多文字記載中得知,在這樣的貴族來訪期間,修女的表現可以同最老練的愛情祭司比個高低。這類娛樂百分之九十到最後會變成群體的通淫,任何綱常都置諸腦後,一切慾望都任意發洩。


把往昔理想化的人,企圖利用大眾的無知,妄說這類記載純屬誹謗。但一切否認和掩蓋都無濟於事,因為只要稍稍翻閱一下歷史文獻、紀事和報導,便會處處找到新的證據。作為一個例子,不妨看一下符騰堡伯爵艾貝哈特的一封信。這封信責備他的兒子同侍從在基爾海姆女修道院里胡作非為:


“前不久你到基爾海姆,深夜二時在修道院裡跳舞。你還讓你的那一幫人深夜闖進修道院。這還不算,你又邀請了你的弟弟。你們在那裡又是跳舞又是叫喊,即使是在妓院裡,這樣做也是太過分了。”


烏爾姆附近的肖夫林根女修道院裡也是這樣的風氣,也是這樣的一味胡來,結果老百姓起來造反,教會當局不得不出面乾預。卡斯特爾主教海姆布斯巡視期間,在修女的禪房裡搜出不少內容不堪人目的信件、私配的大門鑰匙、講究的俗家服裝,而且大多數修女都有身孕。


秦美倫紀事中有幾則類似的報導,也是關於符騰堡的一座修道院的。作者把這座修道院叫做“貴族妓院”。斯特拉斯堡的一座修道院情況大致相同。它發生過一次火災,從這次火災的報導中我們對它的情況略知一二。


女修道院顯然很早變成了“貴族妓院”,僧侶大概對俗家人士的橫刀奪愛不甚滿意。曾經有人獎勵修女同僧侶共破色戒,認為這樣的破戒罪孽較小。證據有孟狄卡(窮人)會會長亨利在1261年所作的聲明:


“一個修女受到肉慾和人類弱點的誘惑,違背了絕色的誓願,她如果是同僧侶破戒而不是委身於俗人,那罪孽較小,能得到較為寬大的處理。”


這個觀點成了12世紀拉丁文諷刺長詩《愛情會議》的題材。不管怎麼說,僧侶從來就不是傻瓜,他們在談情說愛上特別有才能。關於這一點,所有諷刺作家如阿雷蒂諾、拉伯雷等人以及詼諧故事作者都是這樣說的。另外還有許多俗話:“他強壯得像加爾默羅會修士”,或者“他好色像聖殿僧團兄弟”,或者說得更加難聽:“淫婦嗅衣服就能嗅出加爾默羅會修士”,或“女人老遠就能嗅出真正的卡普秦會修士”。


修道院裡生活淫亂的後果,首先是“院牆里傳出的不是唱讚美詩的聲音,而是孩子的啼哭”。俗話反映了這類司空見慣的事情。 “真奇怪,黑雞的種,怎麼出來了個白雞蛋!”一個修女看到她的孩子長得不像那個本篤會修士,不由得驚奇地說。另一個修女生了雙生子,悲嘆道:“真是禍不單行!”俗話表明這類現像很普遍。 “女修道院沒有育嬰堂,就好比莊稼人沒有牛棚。”


淫亂的另一個後果較為悲慘。在修道院裡,往往只把生孩子視為“罪孽”,尤其是生孩子有諸多的不便。所以女修道院盛行殺嬰和墮胎。


秦美倫紀事裡說:


“那些常有修女生孩子的修道院怎麼辦呢?天主保佑它們,至少讓孩子活下來,別殺掉他們,為了天主的榮名把他們撫養成人。不過,有這樣的傳聞,說在這些修道院附近有池塘,禁止人們在那裡用大漁網捕魚,從來也不放水,不然沒準會找到些什麼能叫修道院丟臉、名聲掃地的東西。”


另一位紀事作家尼瑪地方的狄德里希,關於不來梅、烏得勒支和閔斯特的修道院是這樣寫的:


“僧侶和妓女一起住在修道院裡,把修道院變成了妓院,在那里胡作非為。修女把自己的孩子都殺掉。”


修女生孩子是最大的罪孽,所以盛行墮胎。台納兄弟合著的關於神父獨身製的專題著作,蒐集了大量資料,其中有些駭人聽聞的例子,證明“恰恰是在最荒淫的修道院裡,懷孕的修女遭到最殘酷的虐待”。這倒好理解,歷來都是如此:越是淫蕩的婊子,把名聲看得越重。也有這樣的時候,教會變得仁慈一些,對懷孕的修女錶示同情。比如,在阿維尼翁召開的會議上,禁止僧侶“把毒藥或其他烈性藥物給女人用於墮胎”。後來,“教會的荒淫無恥成了令人髮指的膿瘡”,由此而提出了要求神父有結婚的權利。此時教會再也不反對僧侶和修女千方百計地消除他們淫亂生活的後果。因此,費沙特有充分的權利在他的《神聖羅馬帝國的蜂窩》中這樣說:


“我們從每日的經驗中得知,神聖羅馬帝國甘心讓它修道院裡可愛的貞女們、修女們用藥和偏方把果實在成熟之前就消滅,或者用醜惡的辦法把她們剛剛生下來的嬰兒殺死。”


如果這是教會下層的風氣,那麼,教會上層的荒淫無恥有過之而無不及。許多教皇對於下層僧侶簡直是道德敗壞的楷模。人民一針見血,用生動的語言把某些教皇叫做“至騷的羅馬教皇”而不是“至聖的羅馬教皇”,把許多紅衣主教叫做“騷狗”。


對於這些外號,教廷史上有不少骯髒的事實可以做明白無誤的解釋。尼瑪的狄德里希說約翰二十三世“據說在當布倫紅衣主教的時候糟蹋過近二百個有夫之婦、寡婦和姑娘,還有許多修女”。


保羅三世在當教廷駐安科納使節的時候,曾經因為強奸了一位年輕貴婦而不得不逃跑。他為了當上紅衣主教,把自己的妹妹朱麗亞獻給了亞歷山大六世,自己則同二妹亂倫。卜尼法八世把自己的兩個侄女納為外寵。亞歷山大六世任錫耶納紅衣主教時,主要的事蹟是同別的主教及其他高級神職人員舉辦夜間舞會和晚會,邀請本城的貴婦淑媛參加,會上放蕩異常,而她們的“丈夫、父親和親戚則不得人內”。庇護三世的許多情婦替他生了十二個子女。


下續...
塞爾蘇斯:基督徒有【造反傾向】,他們蔑視傳統,喜歡地下活動,或明或暗地反對習俗和法律。他們不公開生活,對國家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是文明的敵人,野蠻的開路人。
賽 13:16   他 們 的 嬰 孩 、 必 在 他 們 眼 前 摔 碎 . 他 們 的 房 屋 、 必 被 搶 奪 . 他 們 的 妻 子 、 必 被 玷 污 。

文藝復興時代最著名的幾位教皇由於盪檢逾閒而得了梅毒,其中有亞歷山大六世、裘理二世和利奧十世。裘理二世的御醫寫道:“真是說來難為情,他的身體沒有一處不是佈滿了可怕的淫亂的跡象。”據御前典禮官格拉西斯說,每逢星期五,他沒法讓人按慣例吻他的腳,因為他的腳患梅毒全部腐爛了。


宗教改革時期有一首諷刺詩,假託一個得梅毒爛掉了鼻子因而動手術的高級神職人員說話。這個臉上有梅毒特徵的神職人員在詩裡對自己的鼻子發表了一通聲淚俱下的演說,把鼻子叫做“紅衣主教,睿智的明鏡,永遠不會誤入異端;教會的真正的柱石,堪為眾人的楷模”,表示希望“它將來還會當上教皇”。


彼特拉克在他的一封著名的《公開信》(是寫給全世界的)中,對當代及後世作了正確的評說:“搶劫、暴力、通姦,是淫亂的教皇的家常便飯:丈夫們被流放,省得他們羅嗦;他們的妻子被強姦,一旦有了身孕便還給他們,生了孩子之後再奪過來以滿足基督在世代表的淫欲。”


除了這“自然的淫欲,還有反自然的淫欲,同樣也很猖獗”,教會如果不從這些穢行中撈些好處,那就算背離了至為神聖的傳統。荷蘭神學家韋塞爾曾長期在羅馬居留,是教皇的朋友。據他說,歷任教皇都容許反自然的淫亂,但要收取一定的費用。反自然的淫亂在高級神職人員中十分普遍,以致民間眾口喧騰。這風氣由來已久,11世紀時達米安主教便在他的《戈莫爾書》把它歸納出一整套。什麼都得有序,連醜行陋習也不例外。


教皇宮廷裡時興的娛樂也很能說明問題。意大利最最美麗的高級妓女是教皇宮廷和紅衣主教府邸的常客,在那裡露面的頻繁,是其他任何地方都比不上的。她們在那裡參加喜慶活動,始終是那裡最為璀璨奪目的中心。文藝復興時代的一封信談到一位紅衣主教舉行的酒宴,說是酒宴上西班牙妓女比羅馬男人多。紅衣主教波喬的滑稽小說,尤其是紅衣主教比比耶納的《卡蘭德羅》之類的戲劇或馬基雅維里更大膽的《曼陀羅花》,都充分說明了這圈子裡的風氣。


這種醜行陋習,最重要的一點倒不是教會高級人員有時竟成了駭人聽聞的道德敗壞的化身,而是這一類風氣極為典型。


其所以典型,是因為合乎邏輯。在下級僧侶中典型的醜行陋習,在教會的上層,在它的頂峰必定會成為某種獨一無二的巨大的火炬,其黑煙和毒氣熏炙了下風地帶。


教會作為等級森嚴的團體,由於其歷史條件,從來就不是一個封閉性的機構,在思想和政治上對整個基督教世界都有影響。正因為如此,它的道德腐敗的過程必然會毒害整個世界。僧侶的道德敗壞,就像我們在本章開始的時候所說的,必定對整個社會,對世俗社會的全部社會道德產生十分強烈的影響。宗教改革運動的一篇聲討教廷的檄文,確認了這個事實:


“……流風所及,德國不再祈禱,喪失了信教的虔誠。淫亂,亂倫,背誓,謀殺,偷盜,搶劫,放高利貸以及其他許多罪孽便是這風氣的後果。”


這影響的流播,不僅僅是民眾耳濡目染壞榜樣的結果。僧侶一貫濫用他們手中的權力,不僅用於在經濟上剝削大眾,而且還用於滿足私慾,滿足自己的感官享受。僧侶不僅看到修女的身體會色心大動;面對健壯的農家姑娘和姣好的城市小家碧玉,那高聳的胸脯自然也會叫他們慾火如熾。 “噢,不僅僅是修女的身體叫人饞涎欲滴!”神父把手伸向農家姑娘時這樣驚嘆。僧侶在同平民百姓家的女人打交道時發情更多更快,因為他們執行的宗教職能使他們同俗家婦女接觸,比同修女更多更密切。再說,他們同俗家婦女談情說愛的危險較小,至少沒有那麼多的麻煩。農民或市民的妻子一旦懷了孕,那個下了種的僧侶可以不必善其後,因為可以推到丈夫的頭上。因此,他作為神父的活動給他渴求的享樂開闢了廣闊的天地。好色的僧倡能夠在幾十個甚至幾百個女人身上滿足自己的慾望。


教會的僕人演變成一味追求享樂的人之後,便會經常利用教會的權力、教會的統治手段來為他淫逸的生活服務。這些手段中主要的是聽懺悔。聽懺悔和懺悔室為勾引女人提供了最有利的條件。聽懺悔的神父不僅有權,而且有責任提出最最隱秘的問題。通過這個辦法,聽懺悔成了教會最重要最有力的政治統治手段,而好色的神父可以同時既為教會又為自己撈便宜。幾百年來,幾十萬神父就是這樣幹的,而且至今還在這樣幹。許許多多僧侶猥褻的邪念傾注在勾引那些同他們接觸的純真女性上,興致勃勃地聆聽美貌的“女罪人”向他們傾訴最最隱秘的私情,或者把無邪的少女、盼望婚日到來的未婚妻或少婦弄得春情蕩漾。


但,懺悔室裡不僅僅是意淫。千百萬婦女屈從於教會對心靈的統治,不僅在精神上,而且在肉體上也失去了貞潔。在那裡,良知最容易麻木,懷疑最容易消釋:神父只要宣布他的犧牲品的罪孽不是罪孽而是美德,就可以達到目的。幾十萬愚昧的婦女真誠地相信,她們心甘情願地滿足懺悔師最最放態的慾望便算是侍奉天主。薄伽丘那篇關於隱士阿利貝克的大膽的小說,是對這一類風化狀況的經典的諷刺。許多教堂的懺悔室是人類有史以來為普里阿波斯和維納斯建造的祭壇中最最卑污的。


關於這一點,可資佐證的是,連教會都無法容忍,決定乾預,頒布了一些法令。 1322年在牛津會議上,禁止“在黑魅魅的地方聽女性懺悔”。三百年後,在1617年,坎伯雷大主教決定,“聽女性懺悔不得在法器保藏室,須在教堂內寬敞的地方,“如果黑暗,須點蠟燭”。教會希望通過這些措施,至少在教堂內,限制神父對婦女動輒採取過於露骨的“救贖和祝福”的手法。


不言而喻,這類法令收效甚微,因為懺悔師有權邀請做懺悔的人去他的住處,或者隨意到做懺悔的人的家裡去。他的家訪,一貫被認為是被訪者的榮幸。在懺悔室裡開頭的喜劇,往往在這裡演到了底,順手到什麼程度,自然取決於情勢。有些懺悔室裡演出的愛情話劇,比最熱鬧的妓院裡更加放蕩,所以有些社區,不僅所有年已及笄的少女都成了神父的玩物,連風韻猶存的婦女也無一倖免。在這些地方,母親懷裡的嬰兒,往往是神父積極為女教徒祝福才出世的。謝肉節戲劇《論鄉間居民》中說:


“你這樣扯謊,真該天打五雷轟。我不過是不想叫你的朋友們看不起你,才沒有說出你的姊姊至少已經同神父生了三個孩子。”


柯騰巴赫在他的《1523年馬丁路德的辯護和責任》中,關於懺悔的結果這樣寫道:


“懺悔的第一個果實,是肚子裡的果實,因為通過懺悔,有不少名叫私生子的孩子來到人間。他們的父母是懺悔師和做懺悔的女教徒。如果丈夫自無一用,那就得讓懺悔師來幫忙。有時,懺悔師要同時安慰三十個女子。男人呵!你們真傻,竟讓他們勾引你們的妻子、女兒和使女!”


上面提到過的台納兄弟的作品中談道:


“帕多瓦有個隱居修道士,是奧古斯丁會的僧侶,名叫安昔米羅。他把向他做懺悔的女子幾乎個個都糟蹋了。後來他被控告,責令他把強奸的人一一說出來。他列舉了本城高門大族許多少女和婦人的名字,其中也有審問他的秘書的妻子。在布雷西亞,一個神父開導那些向他做懺悔的婦女,說,她們對她們丈夫盡的義務,也得向他交納什一稅。”


一旦言語和手勢都使不上勁,就用花招;而如果花招也失敗,那就使用暴力,成千上萬的女子在法衣聖器室,在神父的寓所,在自己的家裡,甚至在懺悔室裡橫遭強暴。凱撒斯堡的海勒對他的同道弟兄提出了控訴狀:


“你同妓女鬼混,你欺騙少女,蹂躪寡婦和有夫之婦,你糟蹋做懺悔的女子,且不說你破壞神聖婚姻的無恥,且不說為了你的無恥該把你活活燒死。”


每一個城市的歷史在這方面都有大量的材料,足可以寫一大本書,在作惡多端的行列裡,既有社會的各個階級,也有教會的各級神職人員。橫陳在主教們柔軟的床榻上的,有自願或被迫奉獻的貴族或市民階級的麗人;而在隱居修道士狹小的禪房裡,硬板床上躺著老百姓家的女僕.。老百姓有句諺語:“把僧侶放進門,他就要進里屋;把他放進里屋,他就要上床。”這話像數學定理一樣的推翻不了,因為有上千個確鑿的事實做證據。


老百姓在同修道院打交道時也得到類似的經驗。 “神父說:我愛我的羊群,但母羊比公羊更好。”僧侶確實是這樣想的,而且熱心地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誰把老婆送到修道院裡來,那他要什麼都能得到,還奉送他一個孩子。”修道院裡的女僕,她們的遭遇自然也常常如此。在男修道院中,市民和農民的妻子被僧侶勾引;而在女修道院裡,她們則成為拉皮條的對象。


秦美倫紀事中說的不無根據:“聰明人不會讓他虔誠的妻女到女修道院裡去,而讓她們待在家裡,因為女修道院只能把她們教得很壞。”這位紀事作家強調“很壞”。


中世紀末及文藝復興時代,大多數修道院不是神聖的場所,不是在那裡持齋、戒色、祈禱,而是在那裡拚命享受生活的樂趣。在這些修道院裡,連平常的日子都過得併不清苦,而在節日里更是有充分的理由慶祝一番。他們的慶祝方式是(農村里至今還是這樣)大吃大喝,彈彈唱唱,當然也少不了跳舞,跳舞得是男人同姑娘跳,那才有意思;光有男人跳的舞,那是開玩笑! ——所以,從來不缺姑娘,而且,參加晚會的姑娘很少沒有被主人溫存一番的:僧侶在清靜的禪房里以極其形象的方式向她們證明,“僧袍絕不表示戒色”。


凱撒斯堡的海勒根據他親身的經驗,對這一套十分清楚。下面這段話大概是他的經驗之談:


“如果在趕集的日子或者在別的時間,婦女去修道院同僧侶跳舞,然後又到他們的禪房裡去單獨談話,那是明顯的恥辱,不能聽之任之。男修道院裡不能有婦女,許多婦女進修道院時還是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離開時已經成了婊子。”


如果尋歡作樂僅止於此,還有可說。有的更惡劣。有時,偶然(偶然性是個好幫手)燈火熄滅,那就不必叫朋友或女朋友到單身禪房或僻靜的角落去兩人合唱快樂的讚美詩。秦美倫紀事中提到,有一次,在女修道院裡做客的幾個貴族用這樣的方法給沉淪在情慾中的修女“赦了罪”。


由於這類事實的存在,“修道院鐘樓的影子都能叫人生孩子”或“在修道院的陰影裡寸草不生,只有女人會生”之類的俗話諺語,這些被老百姓當做福音書來相信的俗話諺語,是對現實的評說,無非稍稍誇張了一些。可也因此而突顯了事物的本質。


我們知道,人民曾經多次起事,企圖反抗卑鄙齷齪的僧侶,但大多沒有獲勝,至多只取得局部的成功。這並不是因為民憤不夠強烈,而是因為教會勾搭上了強大的統治階級;或者,例如在意大利,幾乎生活的全部經濟基礎都牢牢地掌握在教會手裡。面對這樣的原因,連最最強烈的道德義憤都無能為力。如果道德義憤激發的人民起事居然取得了重大的成果,那仍然是那些經濟原因起作用。在這種情況下,戰勝教會的統治是各國同樣迫切的生存利益。


德國更是這樣。


因此,德國早於其他國家,在16世紀,教會的實際道德已不再對社會道德發生影響。本文摘自《歐洲風化史:文藝復興時代》,愛德華·傅克斯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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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蘇斯:基督徒有【造反傾向】,他們蔑視傳統,喜歡地下活動,或明或暗地反對習俗和法律。他們不公開生活,對國家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是文明的敵人,野蠻的開路人。
賽 13:16   他 們 的 嬰 孩 、 必 在 他 們 眼 前 摔 碎 . 他 們 的 房 屋 、 必 被 搶 奪 . 他 們 的 妻 子 、 必 被 玷 污 。
抽按:講到文藝復興咁遠,有啲教徒又會話唔可以用現代既道德觀去批判以前時代架喇,你可以引述以下呢篇,比較現代嘛。

教宗首度承認修女遭性侵:當性奴、強迫墮胎還得「保持緘默」
2019/02/07, 性別
  
李秉芳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天主教教會長年由男性主導,性別不平等的情況存在已久,也是導致性虐和性侵頻傳的主因。教士不僅性侵修女,還會將她們當做女傭。

天主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5日在從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歷史性之旅返回羅馬,他在專機上接受記者訪問時公開承認,有神父和教士性侵修女,甚至被強迫墮胎、當性奴,雖然天主教過去已被踢爆性侵兒童,不過愈來愈多修女受到「#MeToo」運動鼓舞,出面揭發神父與主教的惡行,去年代表超過50萬名修女的國際女修會總會長聯合會譴責「沉默與保密的文化」縱容惡行,呼籲修女舉報,而這也是教宗首次公開承認修女遭性侵。

《聯合報》報導,過去方濟各從未提到這個問題,他前往阿聯訪問返回羅馬的專機上被記者問到此事時說:「這是真的,有教士和主教做了這些事。」

方濟各坦言,「我認為這這種事持續發生,因為這不是你發現就能停止的事;我們已經著手因應一段時間了。」他也表示,部分行為不檢的神職人員已因性侵修女遭停職。

他稱,問題的根源在視婦女為「次等的」觀念,並且提到前任教宗本篤16世在2005年解散了一個女修會,部分理由是因為涉及修女遭奴役甚至當「性奴」,方濟各表示,修女遭性侵的情況仍在持續發生,而且不會輕易消失,教廷已經在著手處理,目前雖然已暫停幾名涉事神職人員的職務,但還應該做得更多。

世界各地的教會都有修女遭性侵的歷史

《美聯社》在去年7月,就曾揭露天主教修女遭到性侵和性騷擾事件,案例遍及歐洲、非洲、亞洲、美洲,然而因為修女在教會中的位階被視為次等的,性別不平等下,再加上教會的封閉體制,使這個問題長期被梵蒂岡忽視和掩蓋。

1994年,已故的修女歐多諾修(Maura O'Donohue)曾經向梵蒂岡提出一份涵蓋多國的調查報告,報告中指出,有同個教會的29位修女遭到性侵,報告中還說,非洲教士擔心從妓女或其他女性那裡會被感染HIV病毒,認為修女是「較為安全的性伴侶」。

《風傳媒》報導,1998年,修女麥唐納(Marie McDonald)向梵蒂岡官員與神職領袖的報告指出,非洲教士強暴修女的情況很常見,一旦修女懷孕,教士還會要求她們墮胎。報告指出,這項問題在修女們前往羅馬進修時也存在,因為她們常常在撰寫論文時,尋求神學校學生或教士幫忙,有時提供性服務就是她們交換利益的方式。

這些調查報告當時並未公開,直到2001年才經美國天主教媒體《國家天主教報導者》(National Catholic Reporter)披露,而梵蒂岡官方媒體《羅馬觀察報》(L'Osservatore Romano)旗下月刊《女性.教會.世界》(Donne, Chiesa, Mondo)指出,天主教教會中的性侵事件導致修女被迫墮胎或生下不被承認的孩子。

男性主導教會,女性受辱外還得「當女傭」

如教宗所說,事發原因之一為教會中女性被視為次等,《蘋果日報》報導,以印度為例,當地有大約1800萬名天主教徒,但對比起13億信奉印度教的人口,天主教徒只算少數派,醜聞可能會破壞教會形象,故受辱修女都不敢公開事件。

去年6月有名修女向警方報案,指控喀拉拉邦的主教穆拉克(Franco Mulakkal)2014至2016年間多次性侵她,她多次向教會投訴,但教會置若罔聞,最終促使她報警。穆拉克否認指控,還反控修女行為不檢,去(2018)年他被起訴且判刑入獄3週,但10月獲准保釋,《紐約時報》報導,當面臨審判的主教被保釋時,許多神父還慶祝。

此案令當地教會出現分化,不少人為涉嫌性侵的主教辯護,受害修女與支持者反而被孤立。

《世界日報》報導,代表全球女性天主教宗教秩序的「主教國際聯盟」(International Union of Superiors General)去年11月公開譴責「緘默與保密文化」,禁止修女揭發神職人員惡行,並且鼓勵修女向警方或修道院院長舉報。

梵蒂岡女性雜誌《女性教會世界》(Women Church World)報導,部分修女因為遭教士強暴懷孕且強迫墮胎,然而天主教視墮胎為重罪。

《風傳媒》報導,天主教教會長年由男性主導,性別不平等的情況存在已久,也是導致性虐和性侵頻傳的主因。教士不僅性侵修女,還會將她們當做女傭。《女性教會世界》去年也披露,主教與神父將修女視為卑微的僕役,修女被迫為他們煮飯打掃,卻幾乎不會被邀請坐上餐桌;她們經常在沒有合約保障的情況下長時間工作,報酬卻少得可憐甚至沒有任何報酬。

一位修女忍不住感嘆:「在耶穌眼中我們都是上帝的兒女,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修女卻無法獲得平等待遇,她們感到十分困惑與難受。」

《紐約時報》報導,前修女Mary Dispenza與受害者組織的「性暴力倖存者」社群合作,開始在推特上推廣「#nunstoo」標籤。她原本打算收集被修女們虐待的人的故事,但她反而聽到許多修女關於牧師虐待的消息;對於教宗的說法,她並不滿意,「我對教宗沒站起來並且真正說出悲劇以及他將採取的行動感到憤怒。」

不過在教宗首度承認後,社群媒體上開始出現「#nunstoo」標籤的動態,許多人聲援修女站出來力挺。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13359
支持鼓勵每位離教者 › 閹割神父 刻不容緩 ‹
抽按:講到文藝復興咁遠,有啲教徒又會話唔可以用現代既道德觀去批判以前時代架喇,你可以引述以下呢篇,比 ...
抽刀斷水 發表於 2021/11/20 14:06


教宗承認修女遭性侵:當性奴、強迫墮胎還得「保持緘默」,教宗承認神甫牧師修女性侵小孩子,還有多少醜聞將會爆出來要承認?
還好意思叫自己做教宗?
應該改名:邪惡基督邪教煩弟肛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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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蘇斯:基督徒有【造反傾向】,他們蔑視傳統,喜歡地下活動,或明或暗地反對習俗和法律。他們不公開生活,對國家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是文明的敵人,野蠻的開路人。
賽 13:16   他 們 的 嬰 孩 、 必 在 他 們 眼 前 摔 碎 . 他 們 的 房 屋 、 必 被 搶 奪 . 他 們 的 妻 子 、 必 被 玷 污 。
《歐洲風化史:文藝復興時代》,愛德華·傅克斯 著
    這書裏有很多警句,抽兄是否可以考慮將它們製成版頭的標語?
1. 「在修道院的陰影裏寸草不生,只有女人會生。」
2. 「不准僧侶結婚,同時卻允許他們有情婦。這一讓步之所以明智,在於教會的剝削策略能從這讓步中取得極大的好處。教皇獲得了油水巨大而源源不斷的新財源,因為大多數這一類的赦罪符都賣給了僧侶。」
3. 法國教會有影響的著名導師熱爾松:
「僧侶在滿足性慾的時候,是否違背了絕色的誓願?不,絕色的誓願只是表示棄絕婚姻。所以,僧侶即使做出極不道德的行為,只要沒有結婚,就不能算違背絕色的誓願。」
4. 「教會的財源是靠剝削別人的勞動。」
5. 「在修道院裏,普里阿波斯和維納斯的香火最盛。修女和妓女往往是同義詞。有句諺語說:『她不是修女就是妓女』。另一句諺語說:『她下面是妓女,上面是修女。』」
6. 「按照民眾的說法,世界上壓根兒沒有冰清玉潔的修女。『只有三個修女守身如玉:一個逃走了,另一個跳河淹死了,第三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7. 「奧古斯丁會的修女到夜裏都希望枕頭上有兩個頭。」
8. 「羅馬幾乎所有的修道院都成了藏垢納污的地方。這句話適用於羅馬,同樣也適用於整個基督教世界。」
9. 「淫婦嗅衣服就能嗅出加爾默羅會修士,或女人老遠就能嗅出真正的卡普秦會修士。」
10. 「(天主教修院)院牆裏傳出的不是唱讚美詩的聲音,而是孩子的啼哭。」
11. 「《秦美倫紀事》有這樣的傳聞,說在這些修道院附近有池塘,禁止人們在那裏用大漁網捕魚,從來也不放水,不然沒準會找到些什麼能叫修道院丟臉、名聲掃地的東西(嬰屍)。」
12. 「(妖酋保羅三世)為了當上紅衣主教,把自己的妹妹朱麗亞獻給了亞歷山大六世,自己則同二妹亂倫。」
13. 「(妖酋約翰二十三世)據說在當布倫紅衣主教的時候糟蹋過近二百個有夫之婦、寡婦和姑娘,還有許多修女。」
14. 「(妖酋庇護三世)的許多情婦替他生了十二個子女。」
15. 「文藝復興時代最著名的幾位教皇由於(放蕩)而得了梅毒,其中有亞歷山大六世、裘理二世和利奧十世。」
16. 「(彼特拉克):搶劫、暴力、通姦,是淫亂的教皇的家常便飯。」
17. 「意大利最最美麗的高級妓女是教皇宮廷和紅衣主教府邸的常客。」
18. 「(基督在世的代表)除了自然的淫欲,還有反自然的淫欲,同樣也很猖獗。」
19. 「(基督教世界)的道德腐敗的過程必然會毒害整個世界。」
20. 「(天主教)僧侶一貫濫用他們手中的權力,不僅用於在經濟上剝削大眾,而且還用於滿足私慾,滿足自己的感官享受。」
21. 「(天主教僧侶)經常利用教會的權力、教會的統治手段來為他淫逸的生活服務。這些手段中主要的是聽懺悔。」
22. 「懺悔室裏不僅僅是意淫。千百萬婦女屈從於教會對心靈的統治,不僅在精神上,而且在肉體上也失去了貞潔。」
23. 「許多教堂的懺悔室是人類有史以來為普里阿波斯和維納斯建造的祭壇中最最卑污的。」
24. 「在這些地方(懺悔室),母親懷裏的嬰兒,往往是神父積極為女教徒祝福才出世的。」
25. 「懺悔的第一個果實,是肚子裏的果實,因為通過懺悔,有不少名叫私生子的孩子來到人間。他們的父母是懺悔師和做懺悔的女教徒。」
26. 「老百姓有句諺語:『把僧侶放進門,他就要進裏屋;把他放進里裏屋,他就要上床。」
27. 「老百姓在同修道院打交道時也得到類似的經驗。『神父說:我愛我的羊群,但母羊比公羊更好。』」
28. 「僧侶在清靜的禪房裏以極其形象的方式向她們證明,『僧袍絕不表示戒色』。」
29. 「男修道院裏不能有婦女,許多婦女進修道院時還是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離開時已經成了婊子。」
本帖最後由 leefeng 於 2021/11/22 02:31 編輯

原来旁觀者兄在2021/2/16 已經貼過,
為了研究一下基督教性侵小孩子的淫性從何而來呢?
值得再貼多幾次,溫故知新!



https://exchristian.hk/forum/viewthread.php?tid=14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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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蘇斯:基督徒有【造反傾向】,他們蔑視傳統,喜歡地下活動,或明或暗地反對習俗和法律。他們不公開生活,對國家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是文明的敵人,野蠻的開路人。
賽 13:16   他 們 的 嬰 孩 、 必 在 他 們 眼 前 摔 碎 . 他 們 的 房 屋 、 必 被 搶 奪 . 他 們 的 妻 子 、 必 被 玷 污 。
《歐洲風化史:文藝復興時代》,愛德華·傅克斯 著
    這書裏有很多警句,抽兄是否可以考慮將它們製成版頭 ...
旁觀者 發表於 2021/11/21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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