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leefeng 於 2024/9/13 23:07 編輯
香港暴徒背后的“上帝” ; 平原公子
首先,我不信上帝,其次,我也没见过上帝。
但上帝的信徒们干的事情,我是见过的。
最近,香港的基督教堂,就成了暴徒们的庇护所。
美国《纽约时报》报道称。“在湾仔的一个卫理公会教堂,数十名抗议者刚刚从警方的防线前撤退,医务人员正在为这些人提供治疗。一排牧师站在玻璃门前,当示威者离开时,牧师们祝福他们,并提醒大家带上雨伞。”
“在圣母圣衣堂,一百多名身穿黑衣的年轻示威者坐在公共区域的地板上休息。当在隔壁房间举行弥撒时,一些抗议者脱下他们的黑衣和面具,换上便服,然后出了门。”
西方记者的描述很有画面感,“庄严的教堂”、“神圣的牧师”、“虔诚的信徒”、“时刻准备献身的祭品”、“弥撒声里走向战场的战士”.......玩过中世纪游戏的同学都知道,宗教的骑士们出征之前,都有牧师给他们洒圣水、祈祷祝福的,祝他们刀枪不入、旗开得胜、战胜“上帝的敌人”。
即使到了现代,美国军队里还是有牧师的。我早就说过,西方的霸权是靠三条腿撑着的,一为武力,二为金融,三就是宗教洗脑,把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用“普世价值”去衡量世界。“神爱世人”和“民主自由”,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历史上有多少暴行,都唱着“哈利路亚”的赞歌?
香港“反对派”的几位头面人物,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都是基督教徒,香港有着88.9万天主教和新教教徒,教堂和十字架遍地开花,很多精英家庭,都是基督徒家庭。
教会更是渗透到了香港的中小学教育中去了,香港现在拥有285所基督教小学、235所基督教中学,占到香港中小学总数的50%以上。今天香港街头、大学校园中的黑衣暴徒,许多都是从小读着圣经、唱着赞美诗长大的。
《南华早报》很早就报道了,“反修例运动的一个显着特征是基督徒的显著存在。”“不断的‘哈利路亚’合唱证明了这一点。这是一首无处不在的歌,它意料之外地成为抗争活动的圣歌。”
是的,以上帝为名,别说打砸抢,就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都是会得到宽恕的。宗教的逻辑就是这么荒诞,只要你皈依,只要你信仰,你就是“上帝的仆人”,你做的一切,都是那位“至高无上”的旨意。金庸小说《天龙八部》中,有两个杀人如麻的人,一个叫做萧远山,一个叫做慕容博,但只需他们剃度出家,皈依佛门,那就是王图霸业、血海深仇,终为灰土,有少林寺的庇护,谁敢找他们麻烦?现实中,没有这么强势的少林寺,却有这么强势的基督教。
我对任何宗教信徒都没有恶意,但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但是不是只要皈依了宗教,有了虔诚的信仰,就能得到上帝的庇护,不再是罪人了呢?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圣”?
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举着十字架和双手剑,从西方冲到东方,所到之处,生灵涂炭,他以“圣战”的名义,烧杀抢掠,贩卖人口,屠杀异教徒。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一手圣经,一手火枪,来到各个大陆,开始新一轮的掠夺、屠杀和奴役,并且成功地把他们的“信仰”传播到了世界各地。
还有一段时间,上帝的信徒们垄断了对“真理”的解释权,随意把别人定位“女巫”和“异端”,用火刑架烧死了无数无辜的少女,用火刑架烧死了无数追求真理的人们。
香港的许多教会,在整个暴力运动中,扮演的不只是”庇护所“的角色,更是幕后推手和主角之一,香港有位”枢机主教“,叫做陈日君,号称“香港良心”“当代马丁·路德”,二十多年来,他活跃在”反共反华“一线阵地,获得过美国“杜鲁门—里根自由勋章”。
早在2006年,陈日君就与《苹果日报》老板黎智英、“泛民主派”代表人物李柱铭一同前往梵蒂冈“朝圣”,并与教皇面谈,“此后,美国逐步认识到传媒(黎智英)、政治(李柱铭)与宗教(陈日君)在香港可以结盟并能对香港政治产生深远意义。美国驻港领事馆官员多次接触这三人,逐步扩大‘泛民主派’领导力量。”
从反“国民教育”运动、二十三条立法、非法“占中”,直到最近的“修例”风波,到处都要他的身影,今年的骚乱风波中,87岁高龄的陈日君,还亲临一线,在深夜里撑着雨伞,爬到湾仔地铁站的梯子上,向暴徒们喊话致意。
为了此次“反修例”暴乱,香港基督教还专门成立了”香港基督教教牧联署筹委会“,由签署反《逃犯条例》修订的《香港基督教教牧联署》的独立教牧组成。筹委会活动的策划人包括多个知名基督教教牧,如前香港基督教协进会主席袁天佑,及现任香港中文大学崇基学院神学院院长邢福增。10月21日,该筹委会就在添马公园打着宗教旗号搞了一场“守望香港祈祷会”,他们称:“禁食祈祷不是胁迫政府的绝食行动,因为香港政府麻木不仁令市民陷入困境,所以信众会继续举哀,行动目的为祈求上主解救香港,令市民远离不公义的现象”。
香港循道卫理联合教会,更是身体力行的支持黑衣暴徒,给暴徒们提供各种物资装备和庇护所,甚至替他们规划路线,与他们同区的“救世军”下属的教育及发展中心,早已成为暴徒们聚集、休整、获得物资和医疗的大本营。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当年“冷战”和”颜色革命“中,西方势力就惯于运用宗教手段进行战略渗透,善于利用宗教问题搅动地区局势,乐于操纵宗教势力干预他国内政,利用宗教力量笼络人心,制造冲突,颠覆他国政权。
特别是美国,自诩”山巅之城“,其实这就是《圣经》中的一个宗教符号,西方民主的信仰基础,就来自于宗教,美国把自身包装成道德楷模、“世界灯塔”,吸引各国人才前来“皈依”,这就是一种宗教表述。
美国从未放弃自己的“宗教攻势”,从杜鲁门积极倡议的国际反共“宗教战线”,到里根与教皇若望保禄二世秘密订立的“神圣同盟”,整部冷战史充斥着西方势力运用宗教手段针对“东方阵营”所实施的战略渗透。大量证据表明,宗教在积极推行和密切配合西方国家“和平演变”战略的过程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宗教渗透在苏东剧变的过程中起到了特殊而又关键的作用。他们用的是宗教“伦理道德”和“精神自由”,来瓦解人们对于共产主义的信仰、对国家政权的信任。“如果在宗教上做文章,则不仅比政治、经济等明目张胆的手段更具隐蔽性,而且渗透力更强、破坏力更大。”
“冷战”其实就是一场“攻心战”,苏联和东欧输掉的不是经济和军事,而是舆论和心理。
宗教和经济、政治不同,宗教的动机没有那么明显,但是他们的效果则是润物细无声的,宗教可以渗透到最基层的社区中去,比基层政府更容易掌控民众、组织民众,教会学校更是可以让孩子从幼儿园、小学开始,就接受宗教意识形态的“洗脑”。他们长大后,自然就会对教会充分信任和顺从,更容易被他们用简单的话术煽动和组织起来。
把一个人单纯的年轻人变成宗教信徒很容易,但要让一个孩子成为崇尚科学和理性的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却需要长年累月的科学训练和理性教育。
而香港的这一代青少年的教育,正是从幼稚园就出了问题。
万幸的是,我生在新中国,我不信仰任何虚无缥缈的偶像,我只信实事求是。
知乎有个问题,问什么是上帝,什么是撒旦,我是这么回答的:
拆掉你们的通天塔,挑起你们之间的战争,动不动就发洪水毁灭世界,屠杀你们,奴役你们,蒙蔽你们双眼,毁掉你们的智商和思考能力,给你们制定阶级,让你们绝大数人永世不得翻身。把你们当做燃料、玩偶、牺牲,用恐怖、迷信和狂热来统治你们,这种东西,你们把它叫做“上帝”。
开启你们的智慧,擦亮你们的双眼,传授给你们知识,让你们知道自己是谁,让你们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教你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教你们知道什么是“平等”,告诉你们没有救世主,没有神仙和皇帝,让你们打碎思想的镣铐,追求每个人的幸福,这种人,被你们称作“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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