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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揭露教会里的迷信(张弓剑)

[url=ada99:01.htm]主 页[/url]前 言[url=ada99:xuyan2.htm]序 言[/url]
我知道你的行为,按名你是活的,其实是死的。
启3/1

我的民哪,我开你们的坟墓,使你们从坟墓中出来, 你就知道我是耶和华,我必将我的灵放在你们里面,你们就要活了。
结37/13,14
献给:
敢于坚持真理又致力于拼弃传统束缚、假教义而不遗余力的勇士!

(仅供领袖、牧者参阅)
    前 言
   我是在一个传统的家庭教会里重生的基督徒。在初信的两年多时间里,在关于需要不需要被圣灵充满、讲方言的双方争论中,我保持中立的立场。从理智上讲,我更偏向于否定的一方,因为这是我本身教会持有的观点,而且似乎有许多的经文和理据及事实是否定这一论点的,更令我感到欣慰和稳妥的是,否定这一论点的人是一位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属灵名人,是我们教会的牧者。按人的认知规律来说,人很难从先入为主的樊篱中爬出来;但我的心没有听从我的理智,我心有不甘:难道众人都说好(或不好)、名人所肯定(或否定)的,就一定是对(或错)的吗?一定就代表了真理吗?
这时期,我象大多数反对讲方言的人一样,不冷不热。而大多数常常被圣灵充满、常常讲方言的人,却那么火热、那么爱主,使我觉得我理智所偏向的一方的观点可疑,于是我带着一股不肯人云亦云的固执,竭力寻索,看到底谁错。圣灵终于令我看到真理的光芒,使我认识到,真理永远在《圣经》里,并不在人数的量上,也不在名人的效应上。神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不肯向世上权威低头的人。
被圣灵充满之前,我是一个冷淡的基督徒,但圣灵知道我不满足现状,有愿意寻求明白的心,于是一次因单位业务上的事,他带领我仿佛是偶然地来到了某县,又仿佛是偶然地遇到了一个历时一个月的门徒培训课程,又仿佛刚巧是为我预备的,我的灵火热了起来,又被圣灵充满,并且奉献了自己,立志一生作传道人。课程刚完,我就想立即事奉,于是我禁食三天,想明白神在我身上的旨意和呼召。但三天下来,我仿佛什么也没有得到。我觉得奇怪:我这么诚心寻求,为什么连一句经文也没有,一个声音也听不到?神不是说过:“寻找,必能寻见;叩门,必为他开门”吗?我反复思索,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我错失了的?我思量来思量去,觉得有一个梦值得留意。因为我这个人是很少作梦的,即使有一爿半片的梦,也是模模糊糊,一会儿就记不起来了;但这个梦却是异常清晰,一直都还在脑里,莫不是一个有意思的梦吧?因为在一个传统的教会里,从来也没有人向我分享过什么叫“异梦”。
我把禁食无所得,但对有一个梦感到跷蹊的意思,向一个姊妹作了交通,这个姊妹也赞同这不是一个寻常的梦,她就对我说:“我认识一个在学校教英语的美国宣教士,她有先知的灵,我们去请教一下她吧!”当夜,我们就来到她学校的宿舍。我向她讲述我的梦:“我在弯弯的山路上走呀走,走了许多的路,然后看到一大片熟透了的稻田,我就同一些人用镰刀收割起来;后来又看到一条田埂,弯弯窄窄的,有很多收割的机械、拖拉机、汽车和人群堵在那边,不能过来。于是我招呼人们把这条田埂扩宽拉直,铺成一条大路,于是大路上人来车往,整个禾田热闹了起来……”这个美国姊妹在听我讲述的时候,她告诉我们有一股热流贯注在她里面,她肯定地说:这是神向我说话,说神己经回应我的奉献,他要使用我,要打发我到禾场,但又说要我等候神呼召的具体时间。她没有解释梦中的内容,虽然我知道这是神向我说话,但对梦中的意思还是不甚明了。
几个月后我收到了神对我的呼召,我便来到一个山区县里服事。有一次我在山路上走着的时候,好些景物却似曾相识,虽然是笫一次走,但好象什么时候曾经来过。这样想时候,从前那个梦就映入我的脑海里,我晃然醒悟:我本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的人,无论从学识上或原来的职业上来看,都没有与农村有一点关系;而且还有很多条件很好的城镇和富裕的三角洲地方可以选择,为什么我却偏偏来到这个山区服事呢?从别人甚至我自己来看,这好象是偶然的事。但从此时此刻这个梦再次映入脑中的一刹间,我就明白——这一切都在神的安排底下,这些景物就是我从梦中见到过的,这给我更清楚的印证:这个梦的确是从神来的,并且我的事奉都在神的掌管安排下。
我乐此不疲地牧养了教会几年,有一日,在山上看《圣经》时,神向我说:“我从羊圈中召你出来……栽培以色列的民,不再让凶恶之子扰害他们……”我对内里这个声音持保留态度,因为我不知道它向我说什么。从羊圈中出来?似乎与我目前的牧养工作相矛盾,一个牧者离开羊群还象什么话?因此我没有理会这个意思。拖了两年我还没有弄懂这个意思,后来神不知道为什么兴起了某种环境,逼使我要离开原教会,但我不愿意,只好禁食寻求神的旨意。神回答说:“你太迟钝了,叫你离开牧羊的岗位已经两年了,但你还执迷不悟……现在是你要听我的话的时候了……”
我只好离开了收割的禾场,但茫然不知为什么要离开,离开后前边等着我的是什么……神没有回答,只是要我用信心等候。在离开的告别会上,我向同工们交待说:“以后我将要做文字的事工。”但过后,我又感到悔意:我为什么脱口而出这样说呢?我明明并不知道将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这不是骗了他们吗?
离开教会后,呆在一个破瓦房里,无所事事,但我却感到心中翻涌着许多东西,有一种要把它写出来的冲动。我随身带着笔记本,一旦心中有感动就写下来。更奇妙的是,有一位不了解我的境况、更不知道我需要的弟兄从几千里以外打电话来,说要奉献一台最好的电脑给我们,很快,电脑连写作工具、软件、《圣经》工具,他为我一应俱备。起初,我只是写一些片言片语小块文章,后来这些文章凑到一块,竟然是一本中心思想连贯、主题特别的书。这时候,才知道在告别会上,我说的是预言。接着,圣灵向我说话了:你现在明白了吧?我要你离开牧养的岗位,目的就是要你把我给你的信息写出来,你不再牧养一个地方的教会(羊圈)了,而是栽培以色列的民——这些信息是给众教会的,你现在要进入我在异梦中向你启示的另一阶段的服事:为我修直主的道路!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url=ada99:xuyan.htm]前 言[/url]序 言[url=ada99:jiayuan01.htm]正 文[/url]
序——敢向权威说不!

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一篇戴文·欧文写的《良师》,是回忆他的小学老师惠特森先生的,说他是从小学到大学的老师中最好的一个,他也给我留下很强烈的印象!
这个老师的特长是常常令他的学生出洋相,以纠正他们囫囵吞枣的学习方法,以激发他们去思想、去怀疑、去辩证。
有一次,惠特森先生在课上介绍了一种昼伏夜出、早在冰川时期就已经灭绝的“怪猫”。他一边讲,一边让同学们传看一个头盖骨标本。学生们都赶着记笔记,因为课后有一个测验。
测验卷子发下来时,欧文吃惊地发现居然不及格。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肯定是老师搞错了,因为卷上写的全都是惠特森先生亲口说的。欧文还发现全班没有一个人及格,大家都懵了!
事实很简单,惠特森先生事后解释道:“怪猫”完全是他生编乱造出来的。因此,同学们的笔记、答卷当然无一例外,全是无稽之谈,世界上压根就不存在这种动物。
全班同学都给激怒了——这算是什么考试?他还算是个老师!
可惠特森先生却振振有词:你们自己应该能够猜得出来,因为,就在大家传看那个“怪猫”头盖骨时(那事实上是一个家猫头盖骨),他已经明确地告诉大家,它没有留下任何一丝考古线索,可另一方面,他却详细描述了它惊人敏锐的夜间视觉,它皮毛的颜色以及其他特点。果真如他所说没有可考线索,他又怎么可能获得后面的种种信息?重要的是,“怪猫”这个夸张而可笑的名字居然也没有引起大家怀疑。惠特森先生说这次考试的分数将记录在案,他说到做到。
有一次,他给学生们讲述他在苏联的间谍生涯,配上幻灯,这场骗局设计得绝对天衣无缝,以至学生们当时都深信不疑。直到不久后,他们才得知那又是一场虚惊。
还有一次,惠特森先生特意将他们请到自己家中举办了一个周末露天晚会。就在同学们准备离开时,他露出了特有的狡黠——每当设计了一个意味深长的骗局之后,他都会有这种表情。他大声告诉每一个来宾,他们享用的那些美味佳肴——“牛”排,小“牛”肉和炖“牛”肉全都是用马肉做的。
“对我来说,”欧文回忆地说:“惠特森先生的每一堂课都像是一次冒险。以至到今天,我还能清楚地记起某些课从头至尾每一个细节。一天,他告诉我们,说他的大众汽车是一个生物有机体。我们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才把他驳斥得心服口服。因为,我们必须证实自己不但完全清楚有机体的含义,而且具备坚持真理的勇气。否则,他决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看完这篇文章后,我有深深的感慨,事实上:人类都是如此,我们很容易就相信师长名人的讲论,铅字印刷的东西。在名人名言的效应下,人轻易就丧失了自己的判断力,我们盲目崇拜权威,以至把别人的结论,不加思考就作为了自己的观点,进化论、共产主义盛行都是在这种效应下产生的。这样,就造成了后来可悲的局面;如果我们基督教(即基督教会的意思,下同)内也让这种效应得逞的话,也让某些教内的名人名言而使我们丧失判断力的话,也会造成基督教里可悲的局面。
尤其在我国,我们民族都惯于顺服唯一的权威,长久以来丧失了怀疑、思考的能力,我们的思维已变得习惯于听命的奴性思维,特别是近代为甚。因此,名人名言的效应影响在我们民族更加利害,也反映到教会中来,我们常常看到好些人、好些教会把某些人为的规条、某些名人名著、某些“历史悠久”的理论奉为圭臬,从不去反思,察验对与不对,真的可悲可叹!
惠特森先生善意的捉弄,是想提醒他的学生,要时时警惕错误的东西,凡事都要检验方可接受,因为这个世界充斥着太多错误的东西了,如果我们掉以轻心,不经过怀疑,考究就贸然接受,那是危险的。
文章继续指出:“惠特森先生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时刻记住,无论老师还是教科书,都不可能一贯正确。事实上,世界上没有不犯错误的权威。因此,任何时候都不能轻信。他还要求我们,一旦发现他或课本的错误,一定要大胆指出。……他教给我们的是一种极重要极宝贵的东西;那就是敢于面对任何人,敢于面对任何谬误说“不”的勇气”。
这是多么语重深长的话呀!
律法师、法利赛人,是以色列当时的《圣经》权威,象保罗受教于大学者伽马列门下一样,他们都是在名师严格训练出来的《圣经》博士,对《圣经》可以说是滚瓜烂熟的;因时代的局限,当时还不能人手一本《圣经》,所以他们甚至被训练得能倒背如流的惊人程度;据说他们一面走一面背,不慎一脚差池、倒栽在地,跌得脸肿鼻青,他们爬起来仍然可以一字不误地背下去。老百姓在他们面前只有恭恭敬敬聆听其教诲,谁敢挑战他们的权威呢?耶稣只是一个没有学问的工匠,他竟敢驳斥文士、律法师、法利赛人的错误教义,在当时来说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破天荒的行为。况且,以辈分来说,耶稣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却竟敢教训胡子一大把、读了一辈子圣经的长者,这在当时的以色列是非常令人震惊的。这样看起来,耶稣似乎太过狂妄了吧?
在约翰胡斯或马丁路德之前,谁敢挑战大公罗马教会的权威?这个权威是由“神的代言人”——神圣罗马教皇、红衣主教、大主教、成百上千个修道院(相当于神学院)的学者教授所组成的,他们都是圣经的饱学之士。在审判约翰胡斯的宗教法庭上,天主教最有力的一句审判词就是:你敢藐视在座各位有学识的博士?你敢挑战教皇的权威?你这是对众人智慧的诬辱!
有时权威是大得令人可怕的,有时人的权威远远高于圣经。所以现在很多人会“加尔文怎么说”、“××解经王子怎么说”来代替了圣经的权威。很多人并不习惯说:“圣经是这样说的……”或者“圣经不是那样说的……”而是习惯说:“某某牧师是这样说的……”、“某某教会是这样说的……”,或者“某一本有名的书是这样说的……”某些对或错的争论,往往并不是着眼于圣经的根据,而是用“大石压死蟹”的方法,说:“人家是大牧师,你算老几,如果你比他还要正确,母猪也会上树了!”“你还是一个罪人的时候,人家已经是神学家了,他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竟敢说人家错?……”这到底是不是很好的理由?这同天主教审判约翰胡斯的理由如出一辙,用人的权威吓人,这本身就是制造迷信的方法之一。
在我们现在看来,法利赛人的错误都是显而易见的,他们那么熟识圣经,怎么可能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耶稣形容这种错误为匠人丢弃房角石一样。匠人是建筑老师傅了,怎么会把建房最重要的石块丢弃呢,这是一个普通的常识,怎么连老师傅都不懂得呢?其实,天主教时期的错误今日看来,也是很明显的,比如:在某教堂有一幅“圣画”,其中镶嵌着两个十字架,据说一个是由圣彼得的骸骨,一个是由圣保罗的骸骨做成的,只要虔诚去拜它,就能使人的灵魂免除一万七千年的刑罚;还有拜犹大卖主的三十块钱,每一块都能赦免一万四千年的刑罚;耶稣在彼拉多宫中所登的石阶,如果去跪,每一级能赦九年的罪,假如在耶稣跌倒的那一级(有记号),则有双倍的赦罪功效;拜最后晚餐上剩下的饼、拜钉过耶稣的铁钉、拜钉过耶稣的十字架上一片木屑……拜过所有的“圣物”,就可以得到一百九十万二千二百零二年又加上二百七十天的赦免。许乡人终其一生就是为赦罪而努力。现在我们不但觉得错,而且觉得荒谬可笑。但是,看看教会历史,剑桥大学、莱比锡大学(都是神学院)……当时有多少大学,有多少神学教授、神学博士、主教兼神学家,他们都不知这些是错的?这不是重犯法利赛人那种老师傅不懂常识的错误吗?这些神学家为什么会犯这么显浅的错误?这好象不可思议。这样,我们就知道迷信的利害了吧?就知道迷信的迷惑能力了吧?其实一言以蔽,今天的基督教的情形也是一样的,只因为我们身在迷信中而不知罢了,所以需要“揭露”二字。
我曾经试将书中准备要揭露的基督教里的迷信问过一些教会领袖(他们还未曾看过此书),他们认为是正确的。我再问:你为什么认为它是正确的?有什么确据?他们回答总是含含糊糊的:说出一两句经文,但都是间接的,没有什么确切的论据,没有说服力。最后只好补充说:“反正一直以来,到处都是这么教导的……”可见,我们不少牧者,对于某些神学理论只是处在一种迷信状态里。正如一位哲学家蒙田所说的:我们常常深信那些我们了解得最少的事物。
我们不妨来探究一下风俗迷信是怎样得以存在的。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人并不是因为认识到风俗迷信很合理、很有道理而相信的。而只不过是人的迷信心态,使他们不敢不信。比如逢年过节、红白喜事都要烧鞭炮、搞许多迷信的仪式,为什么?首先,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从很多代以前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既然是祖宗认为是对的,那当然是错不了的;另一些人又认为,这是整个民族或整个社会都是这么做的,既然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做,我怎敢不这样做?万一有什么祸事临到就惨了,我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随大流吧。这两种都是典型的迷信心态,这种心态在未信主的人都有,而很多人在信主后也会把这种心态带入基督教的信仰里。这种迷信心态,使得基督教里许多错误得以存在,对基督教信仰贻害无穷。
我们不要迷信已有的主流理论、流传很久的理论和权威的讲论,以为既然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对的,或者是神学家、博士、权威、属灵名人认为是对的,那么就一定是真理了。
《圣经》说:“不要藐视先知的讲论;但要凡事察验,善美的要持守……(帖前5/20-21)”先知是什么人?就是神藉着他向众人说话的人,是神的代言人,可以说他是一个属灵的权威。但即或是这样的人,《圣经》还是要我们去察验他的话,就是说,神给了我们真理的权柄去察验任何人的话语。因为最高的权威在《圣经》里面。
我并不藐视已有的讲论,但却怀着勇敢心去察验已有的教义是否合乎《圣经》。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url=ada99:xuyan2.htm]序 言[/url]从宗教的捆绑中释放出来[url=ada99:jiayuan02.htm]下一章[/url]
有一些人看到《揭露基督教里的迷信》的题目,就很认同,他会说:对呀,我们有些信主的人,还搞迷信活动,还随从世界的风俗等等。但是,我要揭露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这些是用不着“揭露”的,因为稍有见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迷信。并且,这些东西并不是基督教的错误,而是糊涂人的错误,这些错误是可以在基督教内加以纠正的。我要揭露的并不是显而易见的迷信,而是基督教内隐而未现的迷信,可能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对的,甚至是名人、神学家认为是对的那些迷信。
恐怕你看到《从宗教的捆绑中释放出来》这个题目时,你心里会说:“我没有宗教捆绑,这主题对我并不重要。”但请你先别急于把书甩开,我先问你:“你真的认为你现在持守的是百分之百符合《圣经》?你从来没有质疑过?反思过?”
魔鬼捆绑人,并不是用看不见的绳索,好象《西游记》的妖怪,用一些什么神秘的法器去捆绑人,而是用错误的、荒谬的、消极的观念去捆绑人;圣灵释放人,也是用正确的、真理的、积极的观念释放人,所以圣经说:“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8/32)”
未信主前,我们的思想、意识都充满了非真理的观念——充满了迷信的观念和迷信的认识方法。因为,信主后,我们这些前“外邦人”便带着无数非真理的思想、意识——迷信,先入为主地进入到基督教里,然后混杂在前人的讲论上,混杂在我们的领受上、讲道上。因此基督教界里的理论,并非人们想象中的一片净土。我们在“信以致于信”——悔改以致于悔改的过程,就是不住地把非真理的观念“悔改”过来。
我们要特别留意中国大陆的家庭教会的起源,它源于社会结构最低层的农村,源于最愚昧的文化大革命后期,家庭教会的神学观是在这种环境中自发形成的,很容易将历史的渣子、封建的文化和民族落后的观念揉合在神学观里,当我们经历了一段时间后,回顾评估以前这段教会历程,我们才发现过去有很多迷信愚昧的东西充作了圣经的东西了。现在我们评估之后,就要花气力加以纠正。
如果我们觉得自已并无宗教(迷信)的东西,那只不过象法利赛人、天主教一样,同样有“看不见自已眼中的梁木”先天性眼疾的缘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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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ada99:jiayuan01.htm]上一章[/url]对基督教现状的质疑[url=ada99:jiayuan03.htm]下一章[/url]
当我还是一个中学生(1973年)的时候,就对“伟大领袖毛泽东”、“副统帅林彪”的绝对权威产生怀疑;在读大学时(1979年),我是一个大胆的质疑者,质疑的竟是当时被视为“绝对真理”的马列主义(那时会被判为“反革命”、有入狱的可能的)。现在,我仍然大胆而又认真地考察今日基督教的现状。
有句市井民谣说:“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我常常斗胆地想:改革开放才仅仅二十年,黄赌毒很快便漫延了整个中国,今日无论是繁华的城市,还是穷乡避壤,到处是一片败坏的景像。罪恶为什么有如此高的效率作用于社会?黄赌毒为什么能传播得这么快?而基督教经历了百年的维艰努力,仍然只是一个“少数民族”?我们常说,祈祷是大有能力的。但我们祈祷了多少年,就是这么一个现状——祈祷的“大有能力”体现在什么地方?而为什么黄赌毒却用不着祈祷,却比有祈祷的福音传播得更快、更广、更深入社会呢?败坏现象是随着改革开放发展起来的,而福音百多年前就在传了,但为什么黄赌毒比我们的福音更“深入人心”?在这两者之间的比赛上,后者不但后来居上,还远远抛离了前者;在世界的各地,即使是以基督教立国的地方,仿佛也是罪恶占了主导地位,到处彷佛都看到魔鬼得胜的大笑。为什么?这样的相比,谁是真正的大能者?撒但乎?上帝乎?
有人说:“神不是早就预言了末世撒但会在世界横行无忌、猖狂作恶的吗?这不是神所命定的吗?”的确是预言了,但却非神所命定的。神在旧约也预言了以色列人拜偶像、要被各国攻击、被杀、被掳。但并不是神所命定的,预言,只不过是一项警告——如此的光景必有如此的报应。如果说是神所命定的,这责任就在神,而且他就是一个毒辣阴险的神,也不是我们所信的那位。
福音甚至还不如一些名牌产品:诸如什么“红桃k”、什么“飘柔”等等更深入人心、家喻户晓。为什么?它们没有教义,也没有祈祷,没有灵界的力量,纯属是人力所为。如果有谬论说魔鬼很疯狂,甚至能让上帝一时失手,败下阵来。那么上帝总不会不如一个“飘柔”的广告部经理吧?如果上帝的作为还不如人的本事,那么叫我们如何信?
有一次,我去到一个本省边界的山区县城服事,这里只有三、四十人聚会,但在江边的草坪上,却有几百人在学气功(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想不到这么偏僻的山城,气功不但传了进去,而且甚为兴旺发达。福音的大能远远超过气功,而且是免费的,为什么竟让相当昂贵的气功占尽风光?
面对这样令人困惑的境况,我苦苦求问神,甚至痛心疾首。
在圣灵的开启下,我开始明白了这些状况的真相:人总有一种败坏的本相:顽梗叛逆。不追究自己的责任,反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一方面说是魔鬼的猖狂利害,一方面又说是神所命定的,让魔鬼和上帝双方“抬”起责任来。就象当初的以色列人责怪神离开他们一样。从《圣经》我们得知,从前以色列人落到这么可悲的局面,皆因以色列人本身的问题;在神是毫无黑暗的(约壹1/5),也就是说,在神是毫无错误的,他的本意并非要以色列人这样凄惨,而只因为以色列人没有听从他的话;今日基督教落到这样的光景,一定是在基督教本身内有问题,一定有某些地方偏离了神的话。也就是说,我们基督教内有好些错误的教导,令神的作为不能彰显的,呈现出今日如此令人丢脸、令神尴尬的局面。
我们基督教要清醒地看到许多现实的状况,再不能象鸵鸟一样,避而不见,不敢面对现实,也不要从外部去找什么理由原因,我们都要从我们自身去找梁木,找出我们基督教潜在的遗毒来!
圣灵让我回想起6年前呼召我的异象:你是我(神)预备修直道路的器皿。要为主的道将弯弯曲曲的改为正直,低低洼洼的填平,狭窄的扩为宽阔。又说:你这些寻求思索,是我放在你里面的,为的是要你肩负起一个使命:让教会从宗教(迷信)的捆绑中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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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ada99:jiayuan02.htm]上一章[/url]宗教对人类的捆绑[url=ada99:jiayuan04.htm]下一章[/url]
所谓“宗教”,先下一个明确的定义:人为发明的信仰内容和人为定规的信仰形式,都是属于宗教。就如《圣经》所说:“用私意崇拜”。所有的异教、邪教、异端、迷信、某些风俗和基督教内不纯正的东西都是宗教。总归一句话:凡是不符合《圣经》的话,我们却当作真理去相信、去遵守的,就是迷信、就是宗教。
自古人类便有很强的“宗教情结”。在世界各个种族的原始文化里,都有宗教的发明。可见宗教思想和意识在人类是何等的根深蒂固。
各个远古的民族,都有自已崇拜的“图腾”,如中国人几千年前就拜龙了;印弟安人拜的是太阳;古希腊人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与宗教融为一体,什么战神、农神、美神、爱神、文艺女神……应有尽有。即使是现代人,在许多事上,都无不打上宗教的烙印。比如体育,本是一综极平常的活动,但为了表彰其神圣,引人注目,不得不作弄一场神秘的宗教礼仪:传递圣火、点燃圣火,穿白袍的“女神”们庄严肃穆、煞有介事;“革命斗争”本是一场杀人的游戏,而一旦盖上了一件宗教的袍子,就使人“热烈”参加了,其残酷和危险,都不能使其害怕。人们被神化了的领袖和“神圣的事业”、“革命圣地”、“解放全人类”(相当“普渡众生”的意思)、“圣战”等等的宗教口号煽动得神魂癫倒,甘愿成为祭牲;就是在今日无神论盛行的时代,也没有丝毫使宗教减少其影响力,他们把一些“主义”、“思想”演化成某种宗教理念和生活准则,甚至掀起崇拜运动——如欧洲的乌托邦运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等等;现在当代的人又换了一种崇拜方式,就是崇拜在“体坛”、“歌坛”、“影坛”上运动、唱歌、做爱情戏的活偶像了。所谓“坛”、所谓“偶像”讲明,它就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崇拜。放眼看看,今日影响人们生活至深又广泛的,就是这些“坛”里“坛”外的“偶像”。
从《圣经》和教会的历史去看,宗教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信仰。最早的宗教是出现在创世记第三章里,神曾吩咐亚当说:“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但夏娃却说:“神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她自己加添了“不可摸”的教条。后来,还自编了一条丑陋的无花果树叶裙子,发明了遮掩罪的救法,这就是最原始的宗教。
在旧约,以色列人常常陷入拜巴力、拜偶像的境况,从某一属灵角度去看,也就是这种根深蒂固的宗教情结的“发作”:
在西乃山下造金牛犊(出32);
在高冈上、青翠树下立柱像和木偶(王下17/10);
在山谷间、石穴下杀儿女献祭(赛57/5);
在圣殿的门口立了偶像;
在祭坛边,二十五个祭司面向东方拜日头;
在圣殿的房子里,七十个长老向墙上画的走兽献香(结8/1-16);
…………
在新旧约之间,法利赛人用人的遗传和人的吩咐企图把神的道,演变成为宗教。加添了许多自定的条例,达六百多条:
不能与罪人一同吃饭(太9/10-13);
安息日不能治病(太12/9-14、路13/13-17、14/1-6、约5/1-18、9/1-34);
安息日不能掐麦子(太12/1-7);
不洗手不能吃饭(太15/1-9);
…………
在新约早期的教会,也展开了激烈的守律法与靠恩典之争。
守割礼和摩西的律法(徒15/1-15);
守日子、节期、年份(加4/8-17);
定了许多“不可拿、不可尝、不可摸”等类的规条。(西2/20-23);
禁止嫁娶、禁戒食物(提前4/3);
…………
律法总的体现就是耶稣(罗10/4),耶稣就是真实的律法(西2/17),律法与耶稣本无冲突,没有耶稣,这些律法就成为了无生命的宗教。这些人热衷于守律法,并不表明他们喜爱律法,而只不过显露出人更倾向于死的教条这种宗教情结。他们宁愿“想要立自己的义(宗教),就不服神的义(真正的律法━━耶稣)了。(罗10/3)”
在罗马天主教时期,更是把基督教的信仰弄成异教、异端的大杂烩,乌烟瘴气:
拜偶像——拜马利亚、十二门徒和圣人的偶像、图画,向他们祈祷;
拜圣物——拜十字架、圣饼、圣衣......朝圣、拜天使、拜人(教皇)、向神父告解(认罪);
遁世避隐、苦行修道、开斋封斋,禁止嫁娶,实行禁欲主义和各种清规戒律;
赎罪票、异端裁判所、专权武力、僧侣制度;
充满异教色彩的各种弥撒仪式和许许多多繁缛礼仪;
.............
综观整个教会历史,就是一场宗教渗透,和反渗透的历史,是反对各样异端、迷信和更正天主教的历史。
可见“宗教”这东西,是无孔不入地渗透和影响着人类的历史、生活、纯正信仰。
那么我们就需要揭露宗教是什么:
因人有灵魂,能感应灵界的事;人们又知道有罪,会常常惹来神灵(魔鬼)的“偷窃、杀害、毁坏”,很惶恐。因此魔鬼怂恿人们用某些迷信风俗,讨神灵(魔鬼自己)的欢喜,以换取某些好处。魔鬼又利用人的罪疚感,诱骗人发明赎罪的方法,产生出种种的异教、异端,以减轻良心的责备和安慰对死亡恐惧的心;并且繁衍了许多变相的宗教及其迷信现象。
《圣经》记着说:“圣灵明说,在后来的时候,必有人离弃真道,听从那引诱人的邪灵和鬼魔的道理。(提前4/1)”可知宗教的背后,就是魔鬼。说明宗教是一个灵,它企图诱使人向错谬的方向发展。因魔鬼在背地的使然,使我们感觉到“宗教”彷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和情结。
因此我们要清醒地知道,“宗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而是一个阴谋、一剂毒药。它使亚当以至整个人类死亡;它使以色列人亡国、一亡再亡,被掳、被残杀;它使法利赛人杀害耶稣、逼迫教会;它使天主教腐败、黑暗、残酷。因此,宗教就是魔鬼的作为。
这不能不使我们基督教敲响警钟 !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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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很幸运,加入了基督教,免除了许多更正的必要呢?以色列人、法利赛人、天主教处在自己的位置上,是很难察觉自身的光景的。耶稣为耶路撒冷哀哭说:“巴不得你在这日子知道你平安的事;无奈这事现在是隐藏的,叫你的眼看不出来。(路19/42)”人都有一种缺陷——误区,就是耶稣所说的:“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这一种软弱,因此我们是很难发现自己的错误。难道魔鬼只在以色列人和天主教里作工,就不在基督教中作工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不错,我们已从天主教里更正了许多宗教(迷信)的东西,但实际上,基督教还保留了不少从天主教遗传下来的东西,而且在自身发展的过程中,也不自觉渗入了许多人为的、习非成是的东西。这就成了基督教里的宗教(迷信)。
从天主教遗传下来的“点水礼”,是这近几十年才更正为“浸礼”的;重生,也是近代才从“入教”的宗教认知中恢复过来的真理;成圣的生活,也是这近百年来从徒有其表的宗教生活中纠正过来的;近几十年来,圣灵充满的真理,使许多人从宗教的意绪里,更新为亲身经历神的体验,从灵里感受神真实的同在,使基督教更加远离宗教的情结。
然而基督教里的更正还方兴未艾,试举例探讨一下:
在聚会敬拜时,一片严肃拘谨的气氛,这是从宗教观念里来的。因为作为世人,我们感到魔鬼是握有生死予夺大权的主宰,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蚂蚁,它随时都可能伸出指头把我们捏死;所以在偶像面前,我们只有胆颤心惊,怎么可能喜乐、跳跃起来?因而在宗教里,人从来不敢同鬼神有无拘无束,亲蜜无间的关系,只有诚惶诚恐,这是宗教的“人神关系”。这种宗教的东西,天主教把它引到了聚会的形式里,在歌特式高耸的教堂里形成了充满宗教色彩的肃穆氛围,这是与《圣经》诗篇和启示录中天上热烈、活跃的敬拜,大相迳庭。当然,会有人说,圣经里有说到我们来到神面前是应该肃穆的(如:番1/7、诗76/8.9、哈2/20、亚2/13)。是的,但你再细心查考,这都是先知书所宣告神审判的时刻;是的,肃穆是神审判的时刻,而非敬拜的时刻。
是先知书教导敬拜,还是《诗篇》教导敬拜呢?这是不言而喻的。《圣经》里的敬拜常常是与欢呼、呐喊、拍掌、跳舞、弹琴、吹角等热闹的场面相联系的(诗33/3、47/1、100/1、149、150、启14/2.3、19/6)。只要我们曾听过以色列音乐敬拜的旋律,就不难理解《诗篇》中的欢呼、呐喊、拍掌、跳舞、弹琴……了,这种音乐的特色是节奏欢快、热烈,令人不禁手舞足蹈,与肃穆拘谨简直扯不上关系。在律法之下的以色列人在神面前尚且这样自由释放,更何况我们现在呢?我们与神是父子关系、朋友关系、恋人关系,是一种同宗教的“人神关系”截然不同的全新关系。儿子就该在父亲面前喜乐(路15,浪子回头的比喻),朋友之间就该无拘无束、恋人之间就是亲蜜无间,这是宗教的人所不能理解、又不敢接受的。
“因为神不是叫人混乱,乃是叫人安静。(林前14/33)”这段经文上下连贯来看,就明白不过地知道,是说聚会时讲道的秩序。因为早期教会聚会时是随圣灵感动,人人都可以讲道的,因此必须有一个良好的次序,而非指敬拜。
还有,有些宗派认为,讲道的人就应该四平八稳地站立在讲台上,要脸目严肃地讲道,假如在台上走来走去、蹦上跳下、绘声绘色,就是不成体统,是对神的大不敬。那么这种“应该”、“体统”在圣经里有吗?没有,圣经没有规定讲道的方式和方法,这些“应该”、“体统”只不过是某宗派遗传下来的传统罢了。假使我们了解天主教的情况,我们就知道这是从天主教遗传下来的。古时候,天主教的教堂正中是摆满偶像“圣物”的“祭坛”,讲道的人不是在正中的“祭坛”讲道的,而是要走到在教堂一侧的一个小楼台——讲坛上讲道的。这个小楼台只能容下一个人大小,所以这个人只能四平八稳地站着,这样就形成了一种长期的讲道“体统”。但我们看到电影《耶稣传》里,耶稣在讲到撒种的比喻时,就拿起房子里的麦子做出撒种的动作,一面讲一面做,何其自然、何其生动,我完全认同,耶稣当时就是常常这样讲道的。讲道的目的就是想让人更容易理解、更容易接受。所以,我主张用百般的智慧,使讲道更生动、更形象、更有吸引力地去分解神的话,这种智慧包括更生动、更形象的比喻、手势、动态。如果有人讲道是正经八百、一脸严肃,我们也不能因此用我的“体统”去反对他,因为这些方式圣经都没有明文规定,所以我们不要把某些遗传或方式当作了教义。
另外,有一些人平常不太愿意来聚会,但一听是掰饼聚会,无论如何,远远都要赶去。这些人对分享神的话,教人如何遵循神的道的聚会不感兴趣,为什么对掰饼聚会就这么热心呢?就是因为在一般的聚会没有什么仪式,他们感受不到宗教的气氛,却在掰饼的仪式上可以感受到他们需要的宗教气氛,只有这样的聚会才令他们满足。有些教会也不懂掰饼仪式的意义,所以也很注重这个仪式,把仪式搞得很宗教化,无意中也让人很注重这些仪式,甚至把它作为一种严厉的惩罚手段——不许他掰饼,宗教化的人就会很害怕了。其实这些都是不懂掰饼意义的(后面有详论)结果。掰饼聚会是很普通的聚会,《圣经》你可能需要有人给你讲道才能明白,所以你必须参加聚会;但掰饼是没有人可以剥夺你的,如果你真的想纪念主,用不着谁来主持仪式,你甚至可以天天在家里掰饼,过去以色列的基督徒就是这样。只有把你赶出教会,才真的是可怕呢。
还有许多教会在洗礼前,非得要人经过多少个课时慕道,才能受洗。这与《圣经》的教导相违背。
“犹太全地和耶路撒冷的人都出去到约翰那里,承认他们的罪,在约但河里受他的洗。(可1/5)”认罪后,接着就受洗了,两者是紧密相连的。
“二人正往前走,到了有水的地方,太监说:‘看哪,这里有水,我受洗有什么妨碍呢?’腓利说:‘你若一心相信,就可以。’他回答说:‘我信耶稣基督是神的儿子。’于是,吩咐车站住,腓利和太监二人同下水里去,腓利就给他施洗。(徒8/36-38)”
慕道栽培是需要的,但如果我们把它作为受浸的条件,那就违反了圣经。我们人意可能觉得《圣经》太儿戏了,要用慕道班来把把关,这就是借着人的意思,废了神的话(太15/6),这是拦阻福音的宗教(近乎异端)。受洗是悔改的见证,因此人立志悔改的时候,就可以受洗了。《圣经》里的人,都是悔改之时,立时受洗的(太3/6、可1/5、路3/3、徒2/41、8/36-38、9/18、10/48、16/33)。受洗,实则是“心里相信、口里承认”之后,身体行动的见证,是从心到口和身体的一个完整的连贯行动,它同口里承认一样,是一个人外在的见证,为什么我们要设立诸多的条件,才允许他人做承认耶稣为救主的见证呢?在旧约,过红海是预表洗礼,在过红海之前,以色列人处在法老大军的追击之下,处境非常危急。同样,一个人决意离开世界(埃及),魔鬼(法老)决不会罢休,定会使用各样的攻击,去企图夺回那人的灵魂。因此《圣经》教导我们,让立志归入基督的人,尽快受洗,是很有必要的。当然,过了红海未必就完全稳妥,还是不少以色列人在旷野死去;同样,受了洗也未必就完全稳妥,还会有一部分人在天路上死去,如受了洗的行邪术的西门(徒8/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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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内还有许许多多人的教导和遗传,这些可能是名人、伟人、权威说过的,但只要我们察验不是来自《圣经》、或者只是牵强会《圣经》、或者是讲解错了《圣经》、是似是而非的观点理论,不管它是谁说的,我们都要理直气壮地说:不!!!
假若你偶然闯入天主教举行的弥撒,你看到那些浓厚的异教仪式,会暗自好笑。然而我们因“处肆市,久而不闻其臭”的缘故,对我们身边宗教的腐臭却习而不察。
我们从老祖亚当、犹太人、法利赛人、早期教会、天主教、教会历史所看到的宗教为害为虐,使我们不得不痛心认真地去察验我们今天有什么偏离神的话和迷信的东西。
虽然我们处在“当局者迷”的局限里,难以发现我们习以为常的错谬,但宗教都有其丑陋的一面,如果我们掌握了它的特点,我们就能凭着圣灵(真理)的照妖镜照出它的妖气来。
下面我们来揭露宗教的特征: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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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三十年代享有盛名的作家李叔同要归入佛门,他流着泪对寺主寂山长老恳求说:“弟子出家,纯是为了生死大事,连妻子儿女都抛弃了,请师父……”这道出了几千年来宗教的人的自私心态:为了我们自己,什么都可以抛弃——所有的爱、所有的恩情、所有的责任!他们心安理得地认为:“为僧只合居山幽。”
异教风俗里,人们是为己修行、为己(为功德)行善、为私欲祈祷,因为宗教都是自私的。
基督教内仍然有许多自私成份的教导和领受,例如:现在流行一种叫“安静”的生活,无论是工人或一般信徒,动不动就要找个地方“安静”,而且有的成为了他们的主要属灵生活。他们认为(或者间接地认为):亲近神,是基督徒最主要的生活,是最讨神欢喜的。错!!!而正确的领受应该是:行道是基督徒最主要的生活,是最讨神欢喜的。
本来,有人教导“安静”是没有错的,是要纠正那些只顾工作,而不懂得寻求神旨意、结果只是在做人的工作的现象,纠正那种只顾拼命工作而忽略与神建立关系、生命建造的人。但基督教内有一种普遍的现象:要么不懂得,处在愚昧状态;要么,后来学习了某些教导,就把它发展到极端。好象钟摆一样,一时左,一时右。教会有一个大难题,就是很难平衡所学习的真理。
不错,耶稣也有时退到旷野的时候,但这同他“周流四方,行善事,”相比,毕竞只是少数的时间。我是一个很强调同神建立关系的人,这本书(或其它我写的书)的字里行间可以为我做见证,我同神有着一个不错的关系,我自己也很重视独处亲近神,但它不是我的常态。与神独对,只是我最初同神建立关系时,学习领受神的旨意、学习聆听神的瑞玛*必须经历的特殊情况;严格说,与神建立关系是我们信仰的入门,是开始。安静,是我们学习与神建立关系的一种训练,只要我们懂得了聆听神的话,最后我们便能够随时领受神的意思的,就用不着动不动就去“安静”了。懂得1+1=2是非常重要的,它是进入科学的开始,所以你起初要在特殊的环境——学校去学习;但你现在买菜遇到计算问题,会不会又要回到学校去计算出结果才回市场付钱?经过以前学校的学习,现在岂不是已经懂得计算了吗?不是可以随时运算吗?现在,我随时随地都能够接收到神的意思,这才是基督徒最正常的状态。现在偶然仍要与神独对,那只是基督徒特殊情况的特殊状态,而非常态。现在你会不会因为1+1运算是科学上非常重要的原理,而常常在家背诵?还不如把这些运算原理多多运用罢。亲近神,只是我们更好行道所必需的,行道是我们的目的,应该是占我们生活的绝大部分时间,亲近神,也是为了这一个目的——行道的。现在我们来平衡看看圣经:把四福音里耶稣与神独对的描写放在表格的一边,把耶稣行道——行动又放在另一边,看看比例如何?可能是1:100,也可能是1:1000,可以肯定,后者是占绝大部分的。
有人片面地追求“生命”,一有空便去“安静”,一有空便看《圣经》、祈祷,把绝大部分的业余时间“安静”完。据说“生命”是这样造就出来的,有首歌很有代表性,就是这样唱的:“天天读经天天祷告,你就会成长……”因为这样多些时间“亲近神”,就少了很多机会犯罪,这对自己将来面见神有莫大的好处云云。这同异教的独善其身、修心养性有什么分别?这恐怕是从天主教的避世修道里继承过来的,“安静”只不过是遁世避隐的代名词,倘若能行,天主教的修道士们就不会这样“无道”了。
根据托尔斯泰的小说改编的电影《谢尔盖神父》,讲述一个年轻的公爵放弃了在皇上身边作侍卫官的大好前途和上流社会的贵族生活,归入东正教的修道院。他以克守宗教生活的规条而著名,他为了克欲,到旷野独自隐修了十三年。曾因克制自己的欲火而砸断自己的手指,因而名声大震,成为了公认的圣人。他在修道院度过了漫长的岁月,每日读经祈祷,但在年老的时候,仍然忍受不住诱惑,而欲火攻心,犯下了罪。由此他的信念破灭了,怀疑神的存在,承认自己是个色鬼,然后走出修道院,隐姓埋名,被政府视为流浪汉流放到西伯利亚。这深刻揭露了宗教式的修道——“安静”是对人的极大欺骗。
我们有一个错误的领受,以为摩西在旷野四十年,是神要他“安静”。其实他没有什么“安静”,他与你一样,天天做工——放羊。只不过神要在旷野这个特殊的世界里,造就他生命中的谦和。天主教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建立修道院;佛教有达摩式的面壁修炼;基督教有所谓的“安静”,这种宗教式的“安静”,是魔鬼欺骗基督徒,不敢面对世界,不能成为“世界的光”,而且使我们只专注自己的“生命”、独善其身,而忘记了我们的主要使命:使万民作主的门徒。
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基督徒生活,都只是过着宗教的生活。有许多人把人生大部分的时间花在看《圣经》、祈祷上,以此为修身立命的功德,只集中精力在自己身上,只拼命对付自己的罪。以这样近乎修行积德、自私狭隘的宗教观念来看《圣经》、祈祷,是全无功效的。没有行动、或太少付诸于行动,爱自己的“生命”更过于爱他人灵魂的基督徒,不管他看了多少《圣经》,聚了多少会,多么亲近神,都只是在宗教里生活。何时我们的领受有自私的成份,何时我们就有宗教的成份了。
不错,我们需要祷告、禁食、读经,寻求神对自己有针对性的话语(瑞玛),就是修剪我们生命的“道”,然后立即顺服去做。而最好造就我们的场所就是这世界,基督教是以入世更显其为真理的。说实在的,在深山寺庙里“安静”修身,和尚都能很“善哉,善哉”的,那么何需耶稣基督,我们当和尚岂不也一样?
一个只会读经祈祷的人,只生活在宗教的层面上,除非他既读经祷告又行道,生命才会长进。你看,宗教(魔鬼)偏偏将最重要的行道忽略掉,这种现象古今中外都普遍存在,说明这不是小小的忽略,不是无意的忽略,而是宗教(魔鬼)故意这样做的,这是它的诡计!
一个人脱离人群,关在小房子里,与世隔绝,他永对付不了生命,因为他找不到自己的问题。只有你一面事奉,才会一面在与人相处时发现自己的毛病软弱,才能有针对性地对付自己的毛病软弱,你的“生命”就一面得到造就。放心,只要你愿意的话,你一面服事,你的生命一面就被造就了。“因为善作执事的,自己就得到美好的地步(提前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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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ada99:jiayuan05.htm]上一章[/url]宗教都是虚伪的[url=ada99:jiayuan07.htm]下一章[/url]
宗教用规条、戒律限制人自己的行为,只起到伪善的作用。如果没有圣灵在人心里作成的工,人一切外表的好行为,都是没有意义的,没有功效的。所以一切的宗教,只能使人活得更虚伪。
有一个笑话:深山寺庙里有一个老和尚收养了一个孤儿,从小便传授佛门法度、诸经戒律给他。小和尚渐渐长大成人,老和尚老了,下山办事就交给小和尚。事前,老和尚拿出一幅仕女图来对小和尚说:“这是老虎,是会吃人的,千万不要走近。”小和尚就下山办事去了,但他回来后就茶饭不思,病恹恹的。老和尚就问他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小和尚就回答:“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常常想起那些老虎。”
伊斯兰教似乎是所有宗教中法度戒律最严的一种,尤其是有关男女的事情。但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的教徒,在前不久印度尼西亚所发生的暴乱中,强暴妇女达到令人发指、惨绝人寰的地步:妇女们要纷纷订造加锁铁甲内裤。这莫不是对宗教的虚伪最大的讽刺。
然而我们基督教内热心的“宗教人士”,也想加添一些规条、戒律去规范约束基督徒,例如:不能化妆、不能穿裙等,聚会或平时不能男女同坐,诸如此类。他们以为用一些人发明的规条代替圣灵,这样教会就能对付罪、就圣洁了。这样,虽然有人外表都能做到中规中矩,但这对他的内心、生命是毫无帮助的。这样的虔诚,只活出宗教味度的人来。这对教会是更有害的,只能使人学会虚伪。不少人在这些循规蹈矩的外表下,仍然隐藏着被罪捆绑的苦胆。所以耶稣曾经严厉斥责法利赛人自定人为的规矩代替真理教导人,他们定下的规条达600多条,但这有什么用?只起到“假冒为善”的作用。这样倘若能行,法利赛人应该是最成功的,效法法利赛人就行了,何需效法耶稣?耶稣说:“你 们 这 假 冒 为 善 的 文 士 和 法 利 赛 人 有 祸 了 ! 因 为 你 们 好 象 粉 饰 的 坟 墓 , 外 面 好 看 , 里 面 却 装 满 了 死 人 的 骨 头 和 一 切 的 污 秽 。 你 们 也 是 如 此 , 在 人 前 , 外 面 显 出 公 义 来 , 里 面 却 装 满 了 假 善 和 不 法 的 事 。(太23/27,28)”象粉饰好的坟墓,外面走着的人是不知道的,因而是难以发现的,是一种比一般罪人更为可怕、更为危险的人。宗教所强调的是在外面做得好看,假如我们好行为只是从律法主义,而不是从生命里发出来的,这一切都只是宗教的虚伪。
法利赛人将佩戴的经文做宽了、衣裳的穗子做长了,目的就是想使人知道他们有多么爱神。
当然,在形式上,今天在教会内,再不会有人这么做了。但是改头换面的、性质一样的事还是比比皆是。比如:常常听到许多属灵的口吻、述语、常用词。我初信之时还以为,讲得越多、越会引用的人或教会,就必越属灵了。但久而久之,却发现并非如此。甚至我感到这些人在说的时候,也不知其所以然的。往往反而使这些话,成为空洞无物的话语,八股文式的陈词滥调,甚至流于佛教的口头禅,甚至成为假冒为善的一种表现方式。现在我宁愿用生活上实用的话语去阐述属灵的义意,也不用这些己变得空洞的属灵述语。我不是反对使用属灵的口吻,我的意思是,一开口便“感谢神”的人,并非真的就是在生活中很会过感谢的生活;常常说“神带领”的人,却并不真的知晓神是如何带领人的;推却人的时侯,嘴里却说:“祈祷神吧”。明明是神管教他到了一个可怜的境地:有上顿,没下顿,他却说“凭信心”生活。这就使属灵的用语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口头禅,失去了义意。
以我长期的观察,事实也是如此,许多满口挂着属灵口吻的人与当初法利赛人把经文做宽、衣裳的穗子做长了的本意一样,无非是有意或无意(潜意识地)想使人知道自己有多么“属灵”。我真为教会泛滥起来的属灵口吻、述语感到可怕,因为这种人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欺骗,落入不自知的自义中,象法利赛人一样。假如我们的话语有虚伪的成份、或者是挂在嘴上的口头禅,那么这就是宗教了。
“(法利赛人)又喜爱人在街市上问他安,称呼他拉比(相当于现代的牧师、长老的称呼)。但你们不要受拉比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夫子,你们都是弟兄。(太23/7-8)”说句老实话,我们多少从心里都会喜爱这样的尊称的,你试试看,你被别人称呼惯了“牧师”、“博士”,突然只叫你的名,你就多少感到不舒服了,这就证明我们同样有法利赛人的那种虚伪——喜欢人称呼自己为拉比,这是耶稣所责备的“假冒为善”。这是最明白不过的圣经,但我们为什么还要“明目张胆”地去犯?为什么我们不认为这是罪?耶稣既然这么说,可不是说个玩笑,可遵守可不遵守的,说明这是很危险的,是很容易陷入法利赛人那种的罪。
法利赛人喜爱人在街市上问他的安,称呼他拉比(老师)。因为这样的头衔、尊称,已经隐含有某种资格、“属灵”份量等夸赞、虚荣的成份了。我们一旦被称为“牧师”、“长老”、“博士”,就好象在“属灵”份量上与人不同了,好象进入了某种“属灵”级别了,使人有一种错觉,久而久之,这种错觉会腐蚀人心。法利赛人和天主教的腐败,都不是从一个单一的问题形成的,而是从方方面面的因素形成的,其中包括这种喜欢尊称自己的罪(这是一个独立主题,只有通过详细分解,我们才能看到它的危险性)。其实有了这些尊称并不等于你已经很“属灵”了,并不代表你已经有很好的生命!!!
顺便插一句,假若你喜欢别人尊称你的姓名,说明你很享受别人对你的崇拜,享受名声名望带来的快慰、优越感,那么要警醒了,这同撒旦极力想享受别人的崇拜的心态是一样的。耶稣为什么认为这是罪(圣经认为“不要”的都是罪),为什么要作出责备,正是这个意思。
在教会里喜爱职衔、学位的称谓,这是从天主教的僧侣制度(如教皇、红衣主教、主教、神甫、修士等)中遗传下来的产物,使主内仍有阶级之分、尊卑之分。世人喜欢人尊称他们的名字:某某局长、某某董事长,因为人喜爱世上的虚荣。然而,在《圣经》里,所有人都是直呼其名的。摩西这么大的领袖,以色列历代的百姓,都只是指名道姓的。就连耶稣做“人子”时候,《圣经》都只是称呼他的姓名。难道我们比摩西、耶稣更大吗?《圣经》有时为了有所分别,免得混淆,会带有一些称谓,但与尊荣无关,如:耶西的儿子大卫、施洗约翰、加略人犹大、主的弟兄雅各等等。
“弟兄姊妹”实在是最平等亲切、圣洁属灵的称呼;无论是先知、教师、牧师、传福音的,或是使徒、长老、执事、门徒等,都只不过是一种职能,并不是什么头衔,不是用来作称呼的,《圣经》从来就没有以此称呼过谁。职能不外就象钳工、车工、铆工一样,我们会不会称呼谁为李钳工、王铆工呢?这不是极滑稽的事吗?
如果我们要在自己的名字上荣耀自己的话,那么我们就沾染了虚伪的宗教了。
你扪心自问,你为什么喜欢让人称呼你“牧师”、“长老”、“博士”的?我们许多时候象法利赛人喜欢了“拉比”的称呼也不知道,可见宗教真是一道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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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url=ada99:jiayuan06.htm]上一章[/url]宗教是没有恩典的[url=ada99:jiayuan08.htm]下一章[/url]
宗教的背后就是魔鬼,宗教规条是从害怕、欺骗里产生的,因为人知道自己有罪,又害怕神灵因而重重降罚,于是以为虐待一下自己,就可以付上亏欠的代价,良心才稍为安心。因此在宗教意识里,都有一种苦待己身的倾向。这里至少有三种欺骗:一,不相信罪的代价就是死,以为苦待肉身就是付上代价了;二,不相信耶稣己经为我们付上了死的代价,还想要加上自己的苦行,来讨得神的恩典。三,以为我们用受苦,能换得神更多的赦免和赐福。可见宗教是没有恩典的。
在印度教中,发明许多虐待自己的苦行:用铁枝穿过自己的口腔;用头发将自己吊在一棵树上;把自己四肢与身体扭麻花一般绑成一个球型;甚至把自己三肢打断,只剩一肢过活。
在迦密山上,外邦人在他们的偶像前:“按着他们的规矩,用刀枪自割、自刺,直到身体流血。(王上18/28)”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他们的神了;
天主教也效法用许多虐待自已的方法,如:睡钉床、穿刺衣、跪玻璃、鞭打自已、自己钉自己十字架游街等等五花八门的苦行来讨神喜悦。
基督教有没有类似这样的成份呢?我们常常听到对一些苦待己身做法的备受赞扬:某某人很虔诚,一跪就是几个钟、一天、甚至几天;有些人故意离开炕头,长夜跪在雪地祈祷;“头悬梁、锥刺股”地背《圣经》,经过若干年的奋斗,终于背下了新约(也没有说,因这样背了《圣经》,生命、为人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言下之意是要我们去效法。
基督教虽然脱离了跪玻璃、鞭打自己的蠢行,但却还没有完全脱离这些倾向,我们还想找另一种代替品。基督教里有一种祈祷“付代价”的教导(后面章节还有更详细的论述),例如在祈祷的教导里,崇尚长时间的跪祷,说是治死肉体,这同天主教鞭打自己治死肉体有何两样?又崇尚深夜祈祷、早起晨更(每日约四、五时起床祈祷、读经),认为这样刻薄肉体,就是“不属肉体”了。这样,神创造晚上干什么,他造人为什么要有睡眠?这岂不是严重违反神创造的律吗?这岂不象从殿顶跳下来一般?耶稣虽有时深夜祷告,但耶稣并非夜夜这样祷告,就可见这并不能成为一种“教义”(注:第一,我并不反对有特殊情况深夜祷告,如果你有时被圣灵感动,你还是要深夜祷告,但千万不要变成一种教条;第二,我并不反对有人凌晨四、五时起床晨更,晨更的确对某些人是很好的,然而个体的人——包括圣经里的人物无论有怎样的经历,都有他的特殊性,是圣灵带领的结果,但不能作为人人遵守的教条。否则,我们都应该带儿子上山献祭了)。基督教内还有许多崇尚吃苦、不分青红皂白忍受苦难、甚至求苦难的迷信……不一而足,我们不知道我们推崇备至的,竟是宗教。
以利亚在外邦人蒙羞后,只凭一句话,火就从天而降了。并不是以利亚凭肉体付代价的努力,而是凭他同神的关系,从神来的话语(耶和华的话临到以利亚,说:“你去,使亚哈得见你,我要降雨在地上。〔王上18/1〕”)这是从信心来的恩典。看看《圣经》,从挪亚、亚伯拉罕、以撒、雅各、摩西、大卫到耶稣、保罗,那一个是靠肉体赚取了“功德”,使神另眼相看的?神说:“我要恩待谁,就恩待谁。(出33/19)”他要恩待的不是苦待已身的人,而是有婴孩一般的信心以及有讨神欢喜的品格的人。
基督教内的人为规条,是不信的表现,他们不敢相信神会象他所说的那样,如父亲、朋友、良人一样恩待我们。他们只敢相信神是威严的,因此,战战兢兢想自添一些比《圣经》更加严励、更加“圣洁”的规条,来讨神欢喜。有不少教会自设了许多“不可这样,不可那样”的条例,如:不可吃蛇、不可拜年、不可过圣诞节等等。
有一个传异端的人来到我们一个聚会点,只见那人一来立即表现出非凡的“虔诚”来——从早跪到黑,不论是看《圣经》或是吃饭都是跪着,裤管膝盖部分已经磨破两个大洞。这一下子就夺去了弟兄姊妹的心,他们认为终于见识了“属灵高人”了,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很多人都有这种宗教观念:以为苦待己身就是敬虔,于是传异端的人就加以利用,投其所好,终于使他们上了宗教(魔鬼)的当。
《圣经》说:“这些规条使人徒有智慧之名,用私意崇拜,自表谦卑,苦待己身,其实在克制肉体的情欲上是毫无功效。(西2/23)”“原来在耶稣基督里,受割礼不受割礼全无功效,惟独使人生发仁爱的信心才有功效。(加5/6)”如果你想通过私下肉体的刻苦努力,来达致某些属灵果效,那么你就已经在宗教中生活了。这种努力是想避过圣灵的工作,要靠自己立些功德。我们所信的,是全凭恩典。我们是凭信神的话(瑞玛),按神的话去行(即信心),来达致属灵果效和祝福的。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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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信主后清醒了过来,会觉得迷信是那么荒谬,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呢?到底宗教(迷信)是怎样产生的?
其实虽然宗教(迷信)很荒谬,但它们都是有“事实”根据的,一定曾经有一件事很“灵验”,后来一传十,十传百,相信的人多了,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种风俗,于是一种迷信就盛行起来,甚至演化为宗教的规条。
东汉有个名叫桓景的人,九月九日全家人用布囊装上茱萸绑在手臂上,登山饮菊花酒,居然避过了一场大灾。后来人人都效法起来,演变成重阳登山的习俗,因为人们都相信,这一日登高是可以避邪转运的。
有一日,有个婚后多年不孕的妇女在一棵大树前不慎跌交,叩了一个响头,回家后居然怀孕生子了,她就到处讲自己的经历,越传越神乎其神,许多人就慕名而来向这棵大树叩头,不少人还说相当“灵”呢,后来这棵树就成了“送子神木”了。
这里私设六合彩很盛行,世人都在“研究”六合彩,现在流行一种赌法——去问街头流浪的疯子什么号码中奖,因为有一个人中了大奖的号码就是从疯子口中得来的,于是许多人都相信,疯子比正常人更容易洞察天机。
西方人很忌讳十三、星期五。因为据说出卖耶稣的犹大迟到,在最后晚餐席上是第十三人;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也是星期五;说明是一个不祥的数字。而且有许多事实充分证明,例如:英国有一艘叫“星期五”的军舰,在星期五安放龙骨,星期五启航,找了一个姓星期五的人当舰长。结果这艘舰出海之后,杳如黄鹤,一去不返……还有数不胜数的事例,使人深恐这些数字。
迷信风俗、宗教经验的确有“灵验”的现象,向玛利亚祈祷,会不会灵验?天主教的人一定说很灵验的。可以说,假如没有“灵验”现象,就不可能产生迷信,更不可能产生持久的迷信,迷信的人非常相信迷信就是因为“灵验”成为他们最重要的相信支柱。即使是基督教内的迷信也是一样,据说也是相当“灵验”的,至少他们认为很“灵验”,也有不少“见证”的。他们是以“灵验”与否来衡量对与不对,“见证”是他们相信的主要根据。
所谓“灵验”——第一,是有的,是魔鬼故意这样吸引人;第二,只是一种偶然现象,但人总存一些侥幸的心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希望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例如重阳登高、星期五忌讳、过年摆设一些好意头能让全年顺顺利利等,这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就好象六合彩一样,中奖了就传得沸沸扬扬,而绝大部分没中奖的却被忽视,人虽然都知道这回事,但都带着迷信的心态希望这好事会落在自己头上。又如拜树生孩子,偶然几个“灵验”的事就被传得神乎其神,但大多不灵验的就被忽略了。笫三,只是一种个人认为,心理作用,是无从证实的。比如说,有人认为,他每日向着空中捆绑邪灵,使得流行歌曲衰微起来。首先,流行歌曲是不是衰微,无从证实;其次,即使流行歌曲是衰微了,但是不是因为他每日向着空中捆绑邪灵的结果,无从证实;只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时候心理作用起关键作用(关于捆绑邪灵,在《祈祷里的迷信》详论)。
就是这样,迷信、风俗、宗教是在一些经历、经验中产生的,是有“事实”为根据的,甚至还很灵验,于是人们通过这些事自己得出了一些结论:某些做法是有着神秘力量的。如果传开来了,可能有许多人都这么信,而且后来形成相当悠久的历史了,甚至可能还有书籍论述,所以使人们更加坚信不疑。
到底通过对人(包括圣经中的人物)的经验、经历推度出来的新观点,能不能成为真理、教义?耶稣与罪人一同吃饭,当时有人认为是同流合污,有人认为是爱的体现。有一个人买彩票中了奖,他做“见证”说,神如何祝福他云云,但有人认为是一种赌博,是贪心的罪。事件、经历,是要透过人去理解的,因此不同的人,都会产生不同的见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总之,同一件事,即使是对圣经某段史实、耶稣的经历,都会有许多种看法、许多种解释的,就会得出许多种观点,谁都可能认为自己的看法是对的。既然人对事件、经历的理解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是相反的,就是说,通过人理解后产生的观点是人的思想产物,具有非唯一性和不确切性,没有一定的标准,因此,人的思想是不能产生真理的。说明以这种方法不但不能产生真理,反倒是产生迷信的方法。
有一个人,平时都戴着十字架项链,都很平安,但后来有一回,她洗澡时弄丢了十字架项链,那一天她就遇到了车祸,于是她到处讲“见证”,说十字架是平安符或护身符(我提倡人戴十字项链,正如国家要解放军戴军徽一样的意思,但与当护身符避邪来戴为两回事)。
有人发梦,梦见魔鬼,但圣经书突然发出光来,使魔鬼不敢近前一步。后来他又作“见证”说,圣经书是驱邪镇妖之法器,所以她的床头、手袋总放着一本圣经书,是为了驱邪镇妖之用。
有一个小教会的领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种想法,她随身带着色笔,家里的物品:如报纸、进货的商品(她家是个商店)等,凡有龙、偶像、偶像的名字等都要划上一个十字符,认为一但划上十字符,这些龙、偶像就失去了法力,还说此招很灵。后来她不但在家这样做,而在别人家、在社会上遇见龙、偶像都要偷偷划上一个十字符。而且还作为一种属灵奥秘教导会众。
基督教里这些迷信数不胜数,但这只是一些“低层次”的迷信。有一些迷信是“高层次”的,已成为了神学,在广泛地传播。
有一些基督教书籍,通篇占大部分的论据是以“见证”、“事实”、名人观点、间接经文来说明一种不见经传的教训,乍一看,很有道理,很容易为人接受。许多人信“事实”更多于信经文,重视“事实”更过于重视经文。不少人听“见证”就很精神,听神的话就很困倦;因而在一些人讲道、写书,就投其所好,通篇都是所谓“事实”、“见证”,远远多于经文,比例严重失调。许多人以为,有越多的“事实”、“见证”就越有说服力,有时这些说服力太强了,即使没有充分的圣经根据已经足以使人相信了,不知不觉就产生了迷信。许多人是以“事实”、“见证”为主要的相信依据的,经文是放在次要的位置上;今天我们有不少的领受,是从某些名人的见证上得来的,见证本来应该是见证圣经教训的真实性,但是我们看某些见证,无论怎样看,都看不到圣经的支持,反倒让人感到见证了“用怎样的方式去做就特别灵验”的意思,见证出一种新观点、新发现……有一些人争论对错的时候,是用“事实”、“见证”来争论的。到底应该是用经文来衡量对错呢?还是用“事实”、“见证”来衡量对错呢?经文重要呢,还是“事实”、“见证”重要?假如“事实”、“见证”与经文不相符,或有出入,到底应相信经文或相信“事实”、“见证”?如果没有经文(或者教义性的经文),就没有所谓的“见证”,也没有可“见证”了,经文是检验“见证”的结论合乎不合乎圣经的,所以,经文远比“事实”、“见证”重要。
另外,我们非常重视名人的的讲论,不知不觉,有时重视程度就等同圣经,代替了经文。现在我手头上有一本基督教内很被推崇、又流传很广的祈祷书《祈祷出来的能力》(以它举例是因为它很容易找到,人可察验,并非口讲无凭),我手头这个版本为72页,但从头到尾都是名人的语录,仅有一页(第64页)里有几句经文,而且是间接的经文,与“祈祷出来的能力”的结论并没有直接关系。这种迷信的产生是不易察觉的。
世人就是这样论述的,也是这样相信的,很容易走入迷津。这是世人的论述的方式、写书的方式,是讲道理的书;而我们不是讲道理,而是讲“道”。真正属灵书籍的论据是建立在扎实的、直接的、充分的、教义性的经文上的,举例、事实只是见证某句教义性的经文。世人是举若干个事例、旁引某些学说(名人)观点说明一个他总结出来的观点,我们过去作为一个世人,已经习惯接受这样的讲道理了,但现在仍然很容易使我们同样接受这样的讲道理;我们不知道,这样就不知不觉变成了迷信。正确的论证方式是:无论是列举历史、社会事件、个人经历、比喻、故事等,不是说明一个自己的观点,而是见证某一句具体的、教义性的经文。假若这些事例、经历解释出来的观点,并没有教义性的经文所证明,这观点一定是错的,如果我们相信了,就成了迷信。由于人对(包括圣经中的)史实、事件、经历的理解五花八门,怎样衡量这些观点对与错?除非有一个唯一的标准,那就是圣经中的教义性的经文。所以,人对某事的理解、观点,只是道理,没有唯一的标准去检验,都可能是错谬的。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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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的真理不是从人的思想、经验、经历里产生的,而是从启示里来的,虽然这些真理能被人的经历所证实(见证),但这同迷信的产生在本质上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
真理产生的过程:启示——教训——经历(见证)——真理
迷信产生的过程:经历——感悟——教训(思想)——道理
佛教就是这样产生的:释迦牟尼经历了一段人生经验后,痛感人世生、老、病、死各种苦恼,后来在菩提树下“悟”出佛理来。我们不知道,同样的方式也制造着基督教里大量的迷信。今天我们有不少的领受,是从某些名人的经验(即曾经灵验过)上得来的,或是从《圣经》人物的经历(即曾经起过很大作用)中得来的。假如要分辩真理与迷信,我们不要被它是不是很有道理,是不是很灵验所迷惑,而是要从它的意思看合乎不合乎圣经的教义。所谓教义,就是大多数以陈述句的形式表达出来的明确教训,如:“不要……”、“要……”、“神是……”、“要常常喜乐,不住的祷告”、“不可杀人”、“虚心的人有福了……”等等。如果这些领受没有明确的圣经教义(教训)支持,它只不过是一种人推度出来的观点。即使是圣经里的人物经历、历史事件都只能是见证已有的教义(教训),不能有超出这些教训之外的新道理,凡有人从圣经的事件或他自己的经历中所讲的道理超出了这些教义,那么他就在制造迷信,久而久之就会形成宗教。
基督教里那种通宵祈祷,不是从“教义”来的,而是从耶稣的经历学来的。我们只学了他的形式,而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被圣灵引导。耶稣所作的任何事,关键的地方就是这一点上,我们要学的,就是这一点上。在95年,我曾经是本地区最早倡导和实行通宵祈祷的人(也可以说,今天所揭露的东西都是自己曾经努力追求又身体力行过的东西),曾经多次通宵祈祷,比记载耶稣的通宵祷告多了不知多少倍,但却没有因此而稍似耶稣,反而对身体灵性产生了副作用。从使徒行传、保罗的书信,我们都没有看到其他使徒提倡过这样的祈祷——即没有具体教义。我不禁要反问,我们有什么理由通宵祈祷?有什么圣经的教训呢?倡导这种祈祷的人,在暗示有一条“真理(教训)”:通宵祈祷有超乎其它祈祷形式的神秘力量。这种想法从哪里来?《圣经》曾经有过这种教导吗?这只是一种迷信的想法。宗教的想法总是觉得“什么时候作什么神灵才喜欢、什么时候怎样做才灵(如什么时辰上香,初一、十五上庙,某日盖房挖井会大吉大利等),”这种宗教观念也让我们觉得深夜或通宵祈祷更让神重视,“付代价”的苦待己身,更令神喜悦,这样便理解错了耶稣那次通宵祷告的经历,掩盖了圣灵引导这一个事实真相了。如果通宵祈祷真的有什么神秘力量,那么这个耶稣就太“自私”了,只有自己独自一人去通霄祈祷,有好处都不呼朋引类,不把门徒纠集在一起通宵祈祷(好象现在我们的那样),又从不向门徒分享通霄祈祷“秘笈”,太不象话了。
组织性的“通宵祈祷”最大的错误在于没有圣经教训的支持。它不同于禁食祷告,禁食祷告是有大量的圣经教训的,如:“我所拣选的禁食,不是要松开凶恶的绳……(赛58/6)”“耶和华说:‘虽然如此,你们应当禁食、哭泣、悲哀,一心归向我。’(珥2/12)”“但日子将到,新郎要离开他们,那日他们就要禁食了(路5/35)。”“耶稣说:‘非用祷告(注:有古卷在此有"禁食"二字),这一类的鬼总不能出来(注:或译作"不能赶他出来")。’(可9/29)”……不下几十处,都是清楚不过的教训。但“通宵祈祷”非但找不到圣经的教训,就连“通宵祈祷”这个词也不见踪影,可见,“通宵祈祷”并不是圣经的教训,只是人发明的宗教规条。
假如谁有反驳的理由,请先不要忙着反对,后面“祷告的更新”里还有详论,到时再反驳不迟。
现在流行一种很滑稽的围城祈祷、围庙祈祷,所谓“围城祈祷”,就是从约书亚攻打耶利哥城的经历中引用过来的。它的意思是,我们“围城祈祷”,就能使一个城市抵挡福音的营垒倒塌,据说它曾经在罗马尼亚很灵,既然有《圣经》的例证,也有一本什么书这样教导,因而有不少人就热衷于对每个城池围城祈祷,这又是宗教观念作怪的结果。因为凡是“属灵的迷信”都是由很漂亮的“属灵”话语组成的,正因为漂亮,所以更具迷惑性。
到底约书亚的胜利,给了我们什么教训呢?是因为围城本身有什么神秘力量吗?假若是这样,为什么打艾城,神却没有叫约书亚围城?如果围城真的有神秘的力量,为什么《圣经》后来攻打其它城市再没有重复用过?如果说围祈祷是一种“教义”的话,那么,“围城祈祷”本身就严重违反了原来的意思。神命令约书亚围城时,是不准说话的,为什么我们围城口中不停嘴地祈祷起来?怪不得那些城围了六十天、几年还没有塌下来。如果我们真的要依样画葫芦的话,为什么我们不更彻底执行“神的话”?我们围城为什么没有抬约柜?为什么缺了拿羊角、穿祭司袍的祭司仪仗队?如果都照足去做,岂不是更加不折不扣符合圣经?效果岂不会更好?说不定七日就能拿下北京、上海了。
宗教就是想让人落入窠臼,而忽略请教圣灵、去听神的话。
攻陷耶利哥城在乎有神的话(瑞玛)临到约书亚,是神的话(瑞玛)本身有力量。这个胜利给我们的教训是,在我们的信仰和事奉上,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阻碍,哪怕好象耶利哥城一样似乎无法刻服,都不要气馁,只要我们寻求神,神必有战胜仇敌的智慧,有神话的指引,就能无坚不摧、无往而不胜!我们的理智可能还不能理解和接受神的话,但只要我们用信心去遵照神的话去做,事就必成就。这样的观点合乎《圣经》中的教义,如“我已说出,也必成就;我已谋定,也必作成。(赛46/11)”、“因为出于神的话,没有一句不带能力的。(路1/37)”、“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太28/20)”等。历史不外就是见证,见证什么呢?就是见证神的话语,不可能见证人的意思——“围城祈祷有神秘的力量”。
围绕耶利哥这件事,与教导祈祷有什么关系?明白人完全可以明了这与教导祈祷根本扯不上关系。能够摧毁耶利哥是因为神的话,而不是人的祈祷;是人听了神的话去遵行,而不是神听了人的话去遵行。这个教训是有陈述句的教义印证的。
宗教就是要我们只会依样画葫芦,死搬硬套,因而使我们被耍弄而显得多么愚蠢可笑。约书亚时代,以色列人抬着约柜(神的旨意——瑞玛)打到那里便胜到那里,但后来士师时代,以色列人又想效法这一招,以为这样做会有一种神秘力量伴随,不但步兵仆倒了三万,其他被杀的甚多,连两员大将也被杀了,惨败得很,更加讽刺的是连约柜也被掳去;约沙法王曾经听了神的话(神的旨意——瑞玛),与敌人争战的时候,在军队前列了一队诗班,于是他们便得胜了。天主教时期的东征十字军,以为这种形式有神秘力量,也照搬这种样式去打仗,却打了许多大败仗。这模样的打法一直沿用到近代,我看苏联电影《夏伯阳》时,见到那些在重机枪下一排排倒下的鼓手号手,便感到他们蠢得可笑。这都是宗教的愚蠢、宗教的失败。
真正的能力在神的旨意里,而宗教(魔鬼)很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去专注于“某种形式里”,不知不觉认为“某种形式是很有能力的”。
现在我们必须澄清一个神学问题:圣经中的某些经历、经验,能否引伸出新教义来?如果能,下面我便试一下推导出一个“教义”——神要约书亚攻打耶利哥城的本意,主要是要消灭耶利哥城中的人,而非把他们收编为以色列人,正所谓是“非我族类,当诛无赦”。因此,从摧毁耶利哥城的记载里给我们一个“教训”:对于拜偶像、抵挡上帝的人应该格杀勿论!
但现在“围城祈祷”的人,目的却是要把城中的人变为“以色列人”,这岂不是与围绕耶利哥城的本意相违背?岂不是不符合圣经?你看,这个推导出来的“杀人教义”岂不好象比“围城祈祷”更接近圣经的原意吗?“哭重生”就是用圣经中尼希米的哀哭、诗篇里诗人的哀哭、以赛亚的哀哭、耶利米的哀哭、耶稣的哀哭、保罗的哀哭……许多圣经人物哭的经历推导出一条“教义”:重生的人必须有哭的表现,爱主的人应该是时时哀哭而不应该欢笑的,等等。这就是由圣经历史、人物经历推导出来的谬理,是违反了圣经“要常常喜乐,不住的祷告”的教义的。可见,从圣经的历史、人物经历推导出来而没有圣经教义印证的“教训”是会变得很荒谬的。很多异端就是这样谬解圣经的,使很多迷信的人也因此而相信,以为这种道理就是出于圣经的,可见这种解经方式是很危险的。
我们被欺骗了,因为我们以为这样从圣经历史、人物经历推导出来的理论就是圣经的根据了,以为这些道理就是真理了,而使我们忘记了释经的原则。现在全世界的教会都在围城祈祷,以为这是一种“百发百中”秘笈,这是一种宗教的想法,想“一本通书看到老”,这样就省心,这样就代替了寻求神(圣灵)的旨意,真是可笑之至。从天上来看,这样同面对重机枪下仍操步打鼓一样的愚蠢。我们如果想攻破一座城池,还是来听听神对不同的城市有什么不同的策略(瑞玛)吧。
耶稣在大使命中说:“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就把全地交给我们这些以色列人了。我们可能会遇到耶利哥城、艾城、底璧等不同的地区,因此我们对不同的地区,要求问神给予该地区的计划策略,就象打耶利哥城、艾城、底璧等有不同的战略战术一般。
但我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每个城池都在围城,这是宗教蒙骗的结果。使我们只会依样画葫芦,死搬硬套。
我们不如做些实际可行的事罢,其实神已有绝妙的打破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地域的计划和策略,他希望人去听听他的智慧谋略(即异像),神会针对不同城市、不同地区要教导教会展开不同的事工。工业城市、商业城市、文化城市、科技城市、政治中心城市等都有不同的营垒,要用不同的策略去攻击。我很欣赏有一个商业城市,有个商业福音团契以餐会的形式传福音、聚会,又通过商人到各地经商,作为宣教,把福音投射出去的策略,很有果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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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往把自己个人的经验或属灵伟人的经历作为人们仿效的准则,久而久之,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教义”。我们常常发现教会里有某些教导缺乏《圣经》的支持,然而却在教会里流传很久了,查实原来是某某年代某某领袖讲过的一些话,成为萧规曹随的遗传。
过去,我总想方设法寻找到一些可行的方法,借此就能够成为象赵镛基、布永康那样的属灵伟人了。人家说,要做属灵伟人,是要关门半天祷告的,你看赵镛基就是这样,甚至为了亲近神,连总统也拒于门外云云,于是我便效法起来,有半天是六亲不认的,连电话线也拔去。后来我又想效法辛班尼了,人家辛班尼每早都喊:“早安,圣灵!”于是我又喊:“早安,圣灵!”我学习了好些“属灵经验”,学了这个,新的又来,不知效法谁好。什么我都试过,但却全无果效。
有人说读圣经必须在早晨读(即所谓“晨耕”),因为圣经说捡吗哪是在早上的,如果迟了,就没有了。假若这样的话,晚上聚会就是不符合圣经的了?有人说:“神很喜欢人清晨来到他面前。”于是我零晨5点、后来4点、3点甚至2点起床到楼顶祈祷,却没有得着什么;我是一个“猫头鹰”型的人,晚上最精神,反倒在每晚临睡前读经默想,领受颇多;神呼唤撒母耳时偏偏是晚上而不是清晨,“撒母耳对扫罗说‘你住口吧。我将耶和华昨夜向我所说话告诉你。’(撒上15/16)”许多先知都是在晚上听到神的话(士6/25,7/9等)。如果我们有某些定规的属灵生活不发果效时,我们就要检验一下,我们是否过着宗教式的生活。
我们人很容易根据《圣经》人物或别的人物的经历,推理出一些规条出来,要人去效法,这样就演变成人的吩咐,错误的“教义”。《圣经》上的伟人,都没有画一经历,而人却异想天开,试图把神的作为纳入一种程序里。我们不可能找到一些方式方法,重演神与摩西或某伟人显现的经历(除非神定意要这样做);即使你现在到米甸旷野牧羊四十年,也不可能就能成为摩西;
不错,领袖、伟人的经验经历可以借鉴,我们是要取其精意,而非效法他们的形式和做法,我们学习他们的信心、勇敢、忠心、忍耐等等的榜样,以及在《圣经》里的属灵教训;而不是生搬硬套他们的经验方法。往往我们依样画葫芦地仿效时,反而使我们软弱——因为并没有产生我们预期的效果。
宗教的目的就是想引导人进入死搬硬套的模子里加以捆绑,但是“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在里那里就得以自由。(林后3/17)”圣灵从不以公式引导人的,相反他是作新事的神。他引导《圣经》里的人物,都没有一个是相同的,他引导我和引导你都不尽相同,我们不要被别人的经历、经验所限,要寻求神对你独特的引导,你就能享受到在圣灵(真理)里的自由。有一些名人要关门半天祷告,我不否认他的独特性,但神带领我却是一面做事一面祷告的,关上门坐下来反而心中一片空白,要苦苦才能挤出一点东西来祷告;而一面行动一面祷告,却源源不断,这就是我的独特性。
宗教的生活,是抹杀了人独特的个性、独特的经历、独特的环境,试图让所有的人,去适合宗教的法袍——高了,就要削矮;矮了的,就要拉长。我们应该象大卫,掉开别人的铠甲,不管它多么漂亮、多么魁岸。“我穿戴这些不能走,因为素来没有穿惯。(撒上17/39)”让圣灵引领我们,用合式我们的方式(五块光滑的石子)去事奉神。他人的经历并不能代替你从圣灵里寻求神对你特有的安排。他人的经验,不能代替圣灵对你随时的帮助。经验、经历是彼时彼人神的作为,仅此而已。
不要再模仿祷告的形式,中国式:长跪不起;韩国式:地动山摇,形式本来没有什么错,但作为模式推而广之,要人按……这就大错特错了。如果我看到我的同工模仿了我的方式的话,我对他并不乐观。
宗教的观念是很重视形式的,总在形式上下工夫。讲道有人喜欢模仿名人的腔调、名人的手势,以为恩膏是从某种腔调手势产生的;有人喜欢模仿某种祈祷方式,以为只要掌握了某种祈祷方式,就会产生超然的神秘力量,这一切都是迷信的想法。一切都是从心里发出的,你的心灵有怎样的诚实,你就能发出怎样的果效来。劝君不要再模仿中国式的祈祷:长跪不起;也不要模仿韩国式的祈祷:地动山摇。还是从心里自然流露吧。形式本来没有什么错,但假使作为模式推而广之,要人人按其模式而做,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教授的是一种宗教的东西。
在人的意识或下意识里,多多少少总会感到宗教信仰,不外乎就是一些形式、礼仪的活动,某种教条、戒律的生活。有些持有宗教观念的人,总要在某些形式里,心才感到在踏实。活在宗教中的人,只知其形式,而不知形式的真正意义;只看重形式,而轻看实际的意义。以为信仰是透过礼仪、形式产生效果的,于是我们人便特发奇想,发明许多仪式、规矩,以为这样就能逗得神满心欢喜,然后忘乎所以地去推磨了。道教、佛教、世俗就有许多古怪又繁琐的仪式,天主教也把许多异教的礼仪带到神的殿中。设立神坛、镶满偶像、金壁辉煌、手持“法轮”、身穿“法袍”、 烧香点烛、繁文缛节、安静肃穆……搞得神秘莫测;
我见过一个“惨淡经营”的教堂,只有三、四十人聚会,但仍然忘不了那一套白袍诗班、“肃静歌”、“阿门歌”的全套礼仪。他们重视这些礼仪更过于寻求教会冷落的原因。有一些人总以为,只要我们做了某一些规定的仪式,就自然会产生某种神秘的力量,这种想法跟作法术的人的看法是一样的。所以有一些人总死抱某一些仪式或某一些形式不放,就好象没有了这些仪式或形式,就没有基督教了。以为某些仪式或形式是与基督教共存亡的,万万取消或更改不得。基督教里的宗教成份,满足了没有重生的“教友”的宗教情结,尽管他们不知何为重生,但他们觉得能参加一下礼拜的仪式,就心满意足了。因此在这三,四十人中,有几个得救,也是一个疑问。而对于真正寻求神的人,又觉得这一套东西空洞无聊。
主日崇拜里“众立众坐”、“启应认信”的程式,如果成为非要不能成为崇拜的话,它就成为了人的遗传。聚会一定要有次序,但假如这成为不可更改的形式的话,它就与神的话同等了。一切不是源于《圣经》的形式主义,可能,都源于宗教的。《圣经》里所讲的聚会几乎是没有什么仪式的,“你们聚会的时候,各人或有诗歌,或有教训,或有启示,或有方言,或有翻出来的话,凡事就当造就人。若有方言的,只好两个人,或者三个人,且要轮流着说,若没有人翻,就当在会中闭口,只对自己和神说就是了。至于作先知讲道的,只好两个人,或是三个人,其余就当慎思明辩。……因为你们都可以一个一个地作先知讲道,叫众人学道理,叫众人得劝勉。(林前14/26-31)”初代教会的聚会是家庭化的,很活泼、很灵活,随从圣灵的感动、启示,没有一定的形式。而且往往有很多人参与,甚至人人参与,非象现在由一个牧师独领风骚的。
为什么现在的教堂死气沉沉,为什么更正后的基督教仍然在欧洲被称为“末落的基督教”?为什么基督教在崇拜龙五千年的中国遍地开花,而且是在毫不讲究礼仪的家庭教会中,这不是发人深省吗?
宗教的人,特别注重形式的东西,甚至这种东西起不了什么作用也是如此,即使某些形式没有实际意义,仍然死抱不放。宗教的人,并不懂得所有的形式是为了作用而存在的,假若起不了作用,形式就失去了意义。我们虽然有聚会的形式,但教会却仍然荒凉、人心却仍然冷淡;我们从来不检讨为什么,从来没有去找原因。我们还是死抱一种聚会形式:“现在我们打开圣经某章某节……”然后长篇大论。因为这种聚会的形式已经流传了几千年了,这样,就形成为一种传统。其实聚会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有庆典的聚会,以色列人的节期就是这种几万、十几万人聚集的聚会;但有时却是以一个最少的单位——家庭成员的聚会(这有别于我们“家庭教会”的聚会,现在我们家庭教会还是会堂式的聚会,只不过这个会堂是一个民居罢了)。有时在殿里、会堂聚会,有时在野地露天聚会,如耶稣在山上、海边讲道等;餐会式的聚会,如耶稣在逾越节最后的晚餐也是一种聚会的形式;有培训、开大会的严肃形式,也有一面吃喝一面交通的轻松形式,以色列人过节期多是这种形式;用歌舞、戏剧传达出某些信息的聚会,如神常要先知用一些戏剧性的行动表达出耶和华的教训,好让百姓更易明白……
我们教会除了一般讲道的形式外,还有很多方式的聚会。人是社会型的人,喜欢热闹,爱凑热闹,神很了解人的特点,所以圣经定规了一年有几个节期的大型聚会,过不多时就来一次,这是神的智慧。有一个时期,因为逼迫的关系,使得我们取消了所有大聚会,全都转成小型聚会,若干年后,我们发现整个教会的属灵情况衰弱了很多。尤其是外帮人,他们以为我们教会被打散了,被取消了,他们更加不敢信这种一下子就消失了的“教”,使得那一时期教会的发展陷入了低潮。很多人都怀念过去的那种热烈的聚会,谈论到过去那种大聚会,还很兴奋。这时候,我们才懂得大聚会的作用。是的,如果你能参加韩国赵庸基教会的聚会,参加过布永康、辛斑尼的大型布道会,你就更能够体会到庆典式的、大型的聚会会产生怎么样的奋兴作用,这是其他聚会形式所不能代替的。
但仅有大型聚会是不行的,大聚会很难起到关怀和牧养的作用。所以也应该有细胞小组的聚会;在细胞小组聚会,人人都是讲员,人人都是参与者,你有什么亮光、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说出来。细胞小组的聚会的方式就更活泼多样了:有时是讨论一个主题,有时候是看光碟然后分享感想,有时候是交通茶话会……在小组中,每个人都培养出关爱别人的感情,每个人都学会服事别人;每个人都能享受到被关怀,享受到爱。
每一年之中,安排了几次到郊外的山上开敬拜大会,在山林野地,离开了闹市的喧嚣,仿佛更接近神,不知为什么,敬拜得更投入、更释放,后来越来越多人喜欢参与这种聚会。不少人就是在这种聚会中被复兴了,被神抓住了,在最后回应神呼召时,很多人奉献给神了,很多同工就是在这种聚会中产生的。
有一些聚会,并不讲新的课题,而是围绕上次聚会的信息进行讨论,探讨本教会有什么存在什么问题,联系自己具体实际,商量如何去实践这些教训,并且检查落实得怎么样……
还有许许多多的聚会形式,是灵活多样的,这里就无法一一列举了。
这些聚会怎么可能不喜欢参加呢?怎么可能要人哄、要人请呢?老实说,不少这些聚会是限制名额的,有一些是要过时关门的。这种聚会怎么会使人软弱冷淡呢?聚会的形式也好,信仰的方式也好,都是为了让神的话更好扎根,带来更好悔改的,某一种情形用哪一种方式,让果效来决定,所以我们要根据实际情形来不断调整更新。所有的形式都不是为了维持宗教的规矩和体统的,而是为了人得造就、得益处的。
因此,我们要在一些传统的聚会形式里更新,使它能够起到真正的作用。要知道,每一种聚会,只能起到各自所能起到的作用,所以,只有单一一两种聚会方式是不够的。
二十世纪初,德国有一位新接任的炮兵司令到某炮团视察,发现发炮时,每个炮位旁毫无道理地总挺立着一个人。当被问到为什么要在炮旁立着一位士兵时,炮兵说:不知道,一直以来就是这样。问团长,团长说:军校里就是这么教的。炮兵司令回去后,查根追底要找出原因,后来发现,原来从前的大炮每发炮后总会位移,所以要有一位士兵将其拉回原位,但后来新式的大炮不会位移了,这个士兵就派不上用场,但仍然站立在那里,变成了遗传下来的形式,已经有一百年之久了。后来,这个新司令才改革了教科书,把那个多余的炮手撤了下来。
这是不是很可笑?是的,现在我发现基督教里有许多形式同样是很可笑的,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我们不要再被宗教欺骗了。假若你发现某些形式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或者作用不大时,你就要考虑,是不是需要更新了。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群,使我们事奉的方式方法都有所不同,这才是圣灵的智慧。我们要用百般的智慧将神的话表达出来,既然要百般的智慧,就必须是生动的、活泼的、多种方式的。由于传统的聚会受宗教观念的影响,一直以来,直到现在,基督教给人的印象不外就是那种很沉闷的聚会罢了。正因为其沉闷,使许多人不愿来聚会。我们从来不会在教会里找自己的梁木,还以为是别人有问题,谁知道有时却是教会有问题。
宗教的人往往喜欢以某种形式来衡量人敬不敬虔:以一个人读了多少遍圣经、每天祈祷多少时间、一周聚会了多少次、能背多少圣经、是不是很会讲道……来判断他够不够敬虔;祷告睁开眼睛、祷告不跪下来、在厕所祷告、聚会时跷起腿……都被视为不敬虔的表现,这是一种宗教的虔诚标准,它是以形式作为衡量标准的。正如耶稣严厉指责的那样:“你们这瞎眼领路的,蠓虫你们就滤出来,骆驼你们倒吞下去。(太23)”具有强烈宗教观念的法利赛人就是这样,对那些小节的、鸡毛蒜皮的东西很重视、谨小慎微,但真正该重视的事却视而不见、明知故犯。
真正信仰上的敬虔是看他行了多少道——如何爱人如己、如何爱邻舍、如何爱仇敌。遇到弟兄姊妹、邻舍有困难、灾区有灾情,我们有没有伸出援手;看到别人有危难——有人遇到强盗、溺水、火警、车祸等,我们有没有挺身而出;遇到教会里的嫉妒分争,我们是用什么态度面对的;遇到社会不公、坏人坏事,我们有没有站出来尽到一个公民的责任……我们很少人是以这样的表现来衡量一个人的敬虔的,因为我们以为或下意识地以为,敬虔就是谨守宗教某些规矩礼法。而真正的敬虔是以生命来作标准的。不要以为,你平时对于神的话漫不经心,到有事就想用下跪的来打动神,就可以“逼”神赐福你了。不,神并不会被这种“虔诚”所欺骗,下跪算什么?就是很了不起的虔诚吗?神喜悦的不是这种徒有外表的虔诚,而是听了他的话就去行的人。
我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们做世人时,基本上是宗教的人。魔鬼借着我们,把宗教的观念带到基督教的信仰里去。无论多么好的一个教义、真理,它都能使它变味、变质。
我们常常发现一种现象:某个教会历史越老,越容易失去活力,越容易逐渐失去神的同在,仿佛神越来越难在其工作了,为什么?就是因为随着教会的发展,不知不觉渐渐沉积了许多人的遗传、人的工作,这样就拦阻了圣灵的工作。于是便出现了老化现象——很僵化、很捆绑、很沉闷、很冷淡、很荒凉……这都是宗教所害的。
宗教这一剂毒药,象毒害天主教一样地在毒害着基督教,使其渐渐枯萎、死亡。“这新约不是从仪文来的,而是从圣灵来的;因为仪文会使人死,而圣灵却使人活(新译本,林后3/6)”。仪文——即仪式化的东西,就是宗教,是使人死的,是同圣灵相是冲突的,这样,我们还不想清醒过来吗?
以上列举的事例,并不代表就是基督教内所有的宗教,而只是起到举一反三的作用。其实还有许许多多宗教(迷信),有待我们继续深入广泛地察验。我们被称为“更正教”,不仅是因为过去曾更正过某些错误,而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是一个不断更正的教会。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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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为什么不用祈祷,就能把黄赌毒传播到每个角落?魔鬼岂不更棋高一著?他们难道能超越属灵的律吗?市场推广的律,是否与传福音的律是截然不同的范筹?为什么有许多产品仅仅短短几年推出市场,用不着祈祷,却比我们百多年历史的基督教有更惊人的业绩呢?这岂不是对我们的神,我们的祈祷极大的讽刺?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url=ada99:jiayuan10.htm]上一章[/url]什么是祷告[url=ada99:jiayuan12.htm]下一章[/url]
要想知道我们的祈祷为什么被嘲弄,倒要先看看我们是怎样祈祷的。
从前我的祈祷,是学来的,象是别人祈祷的录音;我又听听后来者的祈祷,也几乎是一样,象是一脉师承的。这几乎是普遍的现象,这是一种传统式的祈祷。初学祷告,无疑会拾人牙慧,象一个咿哑学语的小儿会模仿别人的话语一样,但假若长此以往,仍然是这样,那就是畸儿了。你从来没有检讨过你的祷告生活,是否出于圣灵?有没有想过需要更新?
传统式的祈祷有几个特点:
⑴向神不住地说话、唠唠叨叨。我曾经非常羡慕那些滔滔不绝、不分逗号句号、一气呵成的祈祷,有些竟能如此长达1小时、2小时、3小时……令人叫绝。
⑵叫神干活,生怕他怠工;教神干活,生怕他做得不合自己心意;时不时提醒他,恐防他记忆不好;然后,警告他,我们吩咐他要做的事,他要负完全的责任。
⑶公事公办,等因奉此,差不多是一个腔调,没有情感,有时几乎是高声喝令的;机械式的咬文嚼字,几乎是千篇一律,只是每次在次序上有所不同。
⑷关上门,屈膝闭眼、然后念念有词;以时间作衡量,越长越会祈祷、越属灵。
如果以上的特点和要求作标准的话,那么耶稣根本就不是一个很“属灵”的人;我们出门探访、传福音、或做一件事前,都很“属灵”地先闭上眼祈祷一番,才去做;我们要医治一个病人,都先一轮祈祷,而且往往很长。但耶稣却没有这样,我看不到耶稣要出门做事前,象我们一样先来一番祈祷;他医治病人前,往往也不祈祷:
“耶稣进了房子,瞎子就来到他跟前。耶稣说:‘你们信我能作这事吗?’他们说:‘主啊,我们信。’耶稣就摸他们的眼睛,说:‘照着你们的信给你们成全了吧。’(这不是祈祷,因这句话是对瞎子说而非对神说的)他们的眼睛就开了。(太9/29)”
(还要举《圣经》说服你吗?请你自己打开看看吧。可2/11.3/5.路7/14.约4/50,数不胜数)假如我们象耶稣这样做,一定会被人骂为异端的。
那么耶稣真的是一个不祷告的人吗?当然不是,那么《圣经》为什么却很少记载耶稣凡事祷告呢?很显然耶稣的祷告与我们所认为的祈祷有很大的差别。
保罗以织帐篷维持生计和事奉,按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如果一个工人不靠别人的奉献养生(林前9/15)并且还要资助教会(林后12/15),那么他一定要作相当的工时(一个工作日以上)才何以维持,剩下不多的时间,保罗还要牧养许许多多的教会。可以肯定,保罗一定不能每日关门祷告半天;这样一来保罗也就不能成为“属灵伟人”了。但尽管保罗这样繁忙、他也自认“我比众使徒格外劳苦(林前15/10)”、“比他们多受劳苦(林后11/23)”、是一个“拼命做”的人,但却毫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属灵的伟人。
这却怎么样呢?保罗是个很少祷告的人吗?非也,他常常告戒人要不住的祷告(帖前5/17),他又说:“我说方言(祷告)比你们众人还多(林前14/18)”。按我们的祈祷观念,这是很矛盾的。
有人说,祷告是基督徒的呼吸,这话是真确的。请问我们会不会关上门呼吸了半天,然后又闭气半天?会不会平时的状态是闭气的,临到干活前才吸几口气?当然不会,呼吸与我们的生活、生命是连在一起的。同样我们的祷告应该是与我们的生活、事奉连在一起的。
耶稣说:“你们祷告的时候,不可象那假冒为善的人,爱站在会堂里和十字路口上祷告,故意叫人看见。我实在告诉你们,他们己经得了他们的赏赐。你们祷告的时侯,要进入你的内屋,关上门,祷告你在暗中的父(太6/5,6)。”这句话真正的属灵精意是:我们不要常常做出人们看得见的祷告外表,故意叫人看到你的虔诚;而应该关上你的心门(内屋),暗中地祷告天父。耶稣正是这样地作表率,使人觉得他并没有外表的虔诚,但他在内心里却是不住地与神交通,随时随处的与神同在。他多次表明:“我在父里面,父在我里面。(约14/11)”这就诠释了他为什么又名叫以马内利,就是神与他同在的意思。
他行神迹时好象没有祷告,但他却说:“子凭自己不能作什么,惟有看见父所作的,子才能作;父所作的事,子也照样作。父爱子,将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指给他看(约5/19,20)”。这里揭示了耶稣在灵里与天父密切关系的奥秘,原来他与神同在到一个地步,他随时随地都能听到神的旨意,能随时随地够看到父神“将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指给他”的程度,这就是他的祷告了。他在医治那个瞎子之前,已经听到了父神向他说话了,他知道父神喜悦这个瞎子的信心,他按着父神指示他的意思去做,神迹便发生了,事就这样成了。但这个过程在场的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从这里我们知道,耶稣的祷告与我们传统的祈祷有本质的区别,因此我们好象看不到耶稣祷告就医好了瞎子,其实他在“内屋里”的祷告,已经与他的生活分不开了。耶稣的祷告是在内心持续不断、察觉不出来的“呼吸式的祷告”。保罗也一样,他要织帐蓬又牧养,尽管很忙,但并不妨碍他常常的、不住的祷告,因为他已把祷告与他的劳作和事奉融为一体了。
这样我们就知道,我们对祈祷的认识同《圣经》祷告的精意相差很大。我们基督教里大多数人仍然停留在犹太教的、旧约仪文的祈祷里,《圣经》说:“这新约不是从仪文来的,而是从圣灵来的;因为仪文会使人死,而圣灵(精意)却使人活。(新译本,林后3/6)”仪文的祈祷是宗教式的祈祷,是捆绑的,是没有行动的(常常关门在家),也是死的(雅2/20)。因此《圣经》说:“我们本不晓得当怎样祷告(罗8/26)”,就是说,以色列人经历了二千年的仪文祈祷,在神眼里,仍然算不上晓得祷告。于是在这新约里,圣灵赐下了一种新的祷告:方言的祷告——圣灵替我们祷告,来补足我们的软弱。方言的祷告,是灵里的祷告,用不着悟性的,(林前14/14)并不妨碍我们做工活动;就如呼吸用不着悟性,并不妨碍生活劳动一样;因此方言的祷告如呼吸一样能同生活事奉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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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ada99:jiayuan11.htm]上一章[/url]祷告生活的更新(1)[url=ada99:jiayuan13.htm]下一章[/url]
⒈形态的更新
一讲到祷告,我们就立刻想到“主呀,求祢……”这样的祈求,但《圣经》中的祷告是怎么样的呢?
《圣经》中的祷告形态:
1感恩、赞美、认罪(不须回应),例:撒下7/18-29,尼9/5-37,耶32/17-25。在《圣经》里占极少数。
2祈求(有应允,没有回应),例:代下14/11,书10/12,徒1/24-26。在《圣经》里占少数。
3求问神(神回应),例:
摩西回到耶和华那里说:“主啊,你为什么苦待这百姓呢?……”耶和华对摩西说:“现在你必看见我向法老所行的事……”(出5/22-6/1)
约书亚死后,以色列人求问耶和华说:“我们中间谁当首先上去攻击迦南人,与他们争战?”耶和华说:“犹大当先上去……”(士1/1,2)
所以大卫求问耶和华说:“我去攻打那非利士人可以不可以?”耶和华对大卫说:“你可以去攻打非利士人,”……(撒上23/2-5)
这种祷告占《圣经》大多数。
4神主动找人说话(神和人对话),例:
神观看世界,见是败坏了……神就对挪亚说:“凡有血气的人,他的尽头已经来到我面前.......”(创6/12,13)
耶和华在异象中有话对亚伯兰说……亚伯兰说……耶和华又有话对他说……(创15/1-4);
耶和华晓喻摩西说……;当那夜,耶和华吩咐基甸说……;耶和华的话临到耶利米说……;耶和华对我说……;这是耶和华说的。……
先知书就是先知综合了他们大半生与神对话的记录。从《创世记》“要生养众多……”开始到《启示录》最后“主耶稣啊,我愿祢来。”都充满了神和人的对话。
这种祷告,在《圣经》占了绝大部分,至少有几百例。可见最重要、最合符《圣经》的祷告是与神交通、听候神旨意的祷告。
从传统祈祷的特点我们得知,传统的祈祷其实只是一种祈求,但人却把祈求等同于祷告了。因为在宗教的祈祷里只有祈求一种形态:第一,我们无需赞美观音、赞美关公,更无需认罪;第二,我们从来没有听过偶像说过什么,因此无需什么回答、对话;惟有祈求一种。于是我们将从前的宗教化的祈祷观念便带到基督教里来,把我们的祷告狭隘为一种祈求,以祈求代替了祷告。这就成为了基督教迷信之一。
“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借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神。(腓4/6)”这里至少有三种形态,祷告与祈求是有区别的。
祈祷:只是祷告中的一种,是向神祈求、恳求;祷告却是一个大的概念:它包括对神赞美、感恩、认罪、祈求、求问、听话、对话等的总概括。
由此我们得知,祈祷不等于祷告。因此我们必须更新我们的祷告形态。
由于我们对祷告形态的错误认识,使得基督教的祈祷理论里包含着许多超乎我们想象的严重错误,可以说,大部分的错误都来源于这个方面(《祈祷里的迷信》将详明),我们有必要更新祷告的形态了。
更新之一:祷告就是一种关系——父子的亲切交谈(交通)
为什么我们祷告只是祈求呢?因为这是从我们以前的宗教观念中来的:我们从来都不知道神是会说话的,因为偶像从来就没有开过口,因此我们只是祈求后便完事了。宗教的祈祷只有我们说,从来就没有神说的,它还加上一句人说的话:“自从《圣经》写成后,神就不再说话了”作为“真理”。
从《圣经》一开始我们就看到,我们受造之后,神第一件事就是向人说话了,何等的迫切:“神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象造男造女。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创1/27,28)”神创造我们有何心意呢?就是为了满足他的爱,因神就是爱。爱是什么呢?就是灵(心)与灵(心)的相碰、相交,这就需要言语。“谈情说爱”就是需要“谈”“说”。整本《圣经》充满了神对人、人向神的交通。直到《圣经》最后两节,仍然是神与人的对话。“证明这事的说:‘是了,我必快来。’阿们,主耶稣啊,我愿你来。”从另一个角度说,神创造有灵的我们,就是为了与我们说话。可见神多么恳切要同我们说话。但有人说:自从《圣经》完成后,神就停止向人说话了。如果要我们相信这句话是真理,除非它是神说的。那么神在何时何地说了呢?凡事我们都应当用《圣经》去察验——《圣经》什么时候这样说过呢?显然这不是神说的,只是人发明出来的道理,但我们却把它当作真理,相信了,这就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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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ada99:jiayuan11.htm]上一章[/url]祷告生活的更新(2)[url=ada99:jiayuan13.htm]下一章[/url]
耶稣说:“但保惠师,就是父因我的名所要差来的圣灵,他要将一切的事指教你们,并且要叫你们想起我对你们所说的一切话。(约14/26)”“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注:原文作"进入")一切的真理,因为他不是凭自己说的,乃是把他所听见的都说出来,并要把将来的事告诉你们。他要荣耀我,因为他要将受于我的告诉你们。凡父所有的,都是我的,所以我说,他要将受于我的告诉你们。(约16/13-15)”耶稣在这里告诉我们,他升上高天之后,并不就失去了老师,而是由圣灵来承接教导我们真理的责任。怎样才能够“指教”、“引导” 呢?就是来自于圣灵直接的“说”、“告诉”。在这短短的经文里,已经七次提醒我们,圣灵将来要告诉我们关于天父或耶稣的旨意。耶稣在这里所说的“告诉你们”的“你们”,包不包括今天的我们呢?这是不言自明的,显而易见,“自从《圣经》完成后,神就停止向人说话了。”的说法是人的话充当了真理。
祷告当然有祈求、代求、向神说我们的需要,但祷告不应只是向神说话,而更重要的是听神怎样说,正常的祷告应该是双向的、交谈式的、有回应的。“为这事,我三次求过主,叫这刺离开我。他对我说:‘我的恩典够你用的,……’(林后12/8,9)”“他们事奉主,禁食(祷告)的时侯,圣灵说:‘要为我分派巴拿巴和扫罗,去作我召他们所作的工。’(徒13/2)”我们与神有着多重身份的关系:父子、主仆、师生、恋人……父想对子说训诲的话;主要对仆交待一些工作;师要教授一些智慧;郎好想诉说关爱的话;……然而我们一开口祈祷,常常是要这样要那样,一口气地数说请求、恳求、哀求,完毕,就走开了;把自己贬作一个上门的叫化子,要这要那完后,就不见踪影。这令满怀爱意、创造我们的父神多么心痛。假如我们为人父母,每日只听到儿女开列购物清单式的长篇请求,又不容你探问一句,他转头就走了,你从来没有机会与他说一句话,你会怎样想?
更新之二:祷告要除去仪文
宗教的祈祷直接或间接地教导我们:祷告时必须闭上双眼,最好双手合拾;必须双膝下跪,以有茧为宜;嘴叭必须开合有声,念念有词;词句必须动听有力,语调高昂;句式必须咬文嚼字,口语会被视为庸俗可笑;话语必须毫不间断、滔滔不绝,否则会被视为不会祷告;最好截断电话,关门闭户……
仪文祈祷的人,早已把成百上千流行的祈祷辞录下储存了起来,只要把它们混在一起,就能变化万千,每次只要从不同的“抽屉”里取出现成的句子,就能生化出无穷无尽的祈祷。
我就这样虔虔诚诚地学会了祈祷,至少我以为已经学会了祈祷。
后来我想,我们每一天与人谈话,都是很自然、很自由、随心所欲地说话,每一日说的话都是新的,但怎么同神说话就不一样呢?为什么同神说话非得要这么死板、机械、说些想也不用想的、现成的句子?为什么非得要用文告的语气、书面的辞令?这是宗教祈祷理论没法回答的,在《圣经》里也没有这样的规定。从此,我便对这种的祈祷方式产生怀疑。我继而又想,我们每一次祷告的心情、内容、环境等都不同,因此,每一次祷告的话,都应该是新鲜的,未被重复过的,正如我每日同父亲的谈话都应该是不同的一样。后来我知道,这种公式化、仪文化的祈祷是没有《圣经》根据的,是一种宗教式的祈祷,从此,我便把储存起来的现成句子都从脑中洗去了。
我曾经从滔滔不绝、铿锵有力、词句动听、自以为很会祷告的境况,转变到感觉不会祷告。这时圣灵才开始动工,按着圣灵的感动,一句句的祈祷(弗6/18,犹20)。到了你感觉不会祷告时,你才会懂得随从圣灵地祷告,才会是更合符神心意的祷告。现在被圣灵教导祷告,才感到过去教神的祈祷是多么可笑。现在我更明白,什么是按神的旨意求,什么是按着自己的私欲求。虽然现在的祷告是断断续续的,但我感到每一句话都很踏实。我更注重自然真实的流露,更喜欢生活化的口语。我有更多时间是听的,我更注重的是交谈。我的祷告是独特的,更合符我自己,摆脱了千人同腔的模式。省去了许多废话、无效祈祷,使祷告精练了,也除去了因冗长带来的不耐烦。
祷告,并不象宗教祈祷教导的那样,必须用听得见的念念有词的声音,其实有许多祷告是在内心发生的,不为人知的。
初信主时,我被神医诒了身体、心灵,我相信“四福音”,然而我难以相信“创世记”。进化论、唯物主义、无神论成为我的信仰障碍,我深信进化论是合乎科学、合乎理性逻辑的,而创世记比神话更加神话——说有就有,正所谓“无中生有”,令我难以置信。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的寻求是认真的、严谨的,我需要寻找的是真实的、可靠的东西,要寻求的是真理。怎可以相信这样荒诞的东西呢?我内心翻滚着许多的疑问,这时身边没有一个基督徒,即便有也没有人能回答我这些高深的问题。正是我彷徨摇动之际,我发觉内心有一个微弱的意思,为我解答这些疑窦。这些答案顺理成章,很有说服力,把我从来没有想过的进化论不可靠的环节揭露出来,让我看到进化论荒唐的一面。我很信服,一个一个难题都得到了解答。最后这个声音说:“你试一下,站在创世记的角度去思想、欣赏这个世界,你就会感到不同了。”的确,当我以创世记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感受。我细心去欣赏一朵花,认真去思想一滴水时,都好象有一个声音在为我解说每样东西的奇妙,使我对平时看为平常的事和物,都不由得从心中发出赞叹:“真是神奇,真是神迹。”就这样,短短的几天时间,魔鬼用十多年营造的进化论顽固的营垒,就被彻底地摧毁了,实在奇妙。我是一个没有牧者引导、没有上过神学的传道人,许多神学知识及更新观念,都是从灵里感受得来的,后来同其他海内外肢体接触时,才知道这些都不谋而合、如出一辙,仿佛是同一间学校、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我才知道,这些从灵里来的意思,就是从神而来的教导。这些得来之前,我只不过是在思想上想:“怎么会是这样呢?神呀,我想不通……”,或者“神呀,这段经文是什么意思呢?”然后就有了答案,这不是神的回答是什么?这一问一答不是祷告又是什么?后来我发现,《圣经》里许多人都是这样的形态一问一答祷告的。
只有人的耳朵是需要接受声波的,声音、语言仅是为人与人之间传递意思信息而设的,而非为神而设的。神的“耳”不是肉耳,非声音不能接受,我们与神独对(祷告)时,如果硬要非得声音、语言不可,这都只是人为的规定,只是宗教、迷信罢了,是没有《圣经》根据的。
认识这样祷告之后,我更能够明白,为什么耶稣表面上好象没有祷告,使得他非要自我表白:“子凭自己不能作什么,惟有看见父所作的,子才能作;父所作的事,子也照样作。父爱子,将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指给他看(约5/19,20)”我们才知道他作什么事其实都是有祷告的,都是有神给他指示的,他随时都在祷告。
并不是说,只用默想祷告,就可以了。而是说,无论默想祷告或话语祷告都是不可代替的,不可以以偏概全,不能说话语祷告就是一切的祷告,也不能说有了默想祷告就可以不用话语祷告了。耶稣既有声音的祷告,也有内心的祷告,尤其是与人同心祷告时,就更非要声音祷告不可。
语言的祷告,只占我的祷告很少部分,在我不住的祷告中,最多还是内心的默祷,我更喜欢用我的思想、意念化作祷告,把我的心理活动化作向神的交通、求问、商量,就是所谓的“神交”状态。在我祷告的时候,人还以为我在走路、睡觉、吃饭、与人谈话、看电视……呢,这是惯于宗教祈祷的人所难以理解的。(参考《中集·一个平凡的基督徒不平凡的一天》)
有一种祷告是“感情”的祷告,是语言无法表达的,如果一旦用了语言,反而冲淡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时我往往会用一股妙不可言的感情向天父祷告,这里很难说得清楚,正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而更妙的祷告是“信息”的祷告,有时候,我有一种丰富的感受,真是说不尽、道不清的时候,我会把这千言万语化作“信息”,向天父“伊妙(E-mail)”过去,从我接受到神的回应里,我很奇妙发现,天父不但能够接收我的“信息”,而且他对我的“信息”是那么的理解,超过任何人。更滑稽的是,他也常常向我发“伊妙(E-mail)”的,人以为聆听神的意思,是听到声音、或语言,不一定的,我和天父之间常常用“信息”交通的。现在我写作,有不少时候都能接收到他的“伊妙(E-mail)”,只要短短“叮——”的一声,就够我写一天的了。现在我很熟识他“伊妙(E-mail)”过来的信号。
祷告不应该是死板的,而应该是活(泼)的、自由的、多种形式的。正如《圣经》所说:“靠着圣灵,随时多方祷告祈求,并要在此警醒不倦,为众圣徒祈求(弗6/18)”这里“多方祷告”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多种方式的祷告,靠着圣灵的祷告是活泼的,形式多样的,同只有一种形式、刻板的宗教祈祷截然不同。念念有词的祈祷无论如何都不能遵照《圣经》“随时”和“不住祷告”的教导,因为一天大部分时间是不能念念有词的;但如果采用多种方式的祷告,就能真正落实“随时”和“不住祷告”的教导了。
更新之三 :祷告就是听话,然后行动
我们的祈祷往往是这样:“神呀,求祢动工,复兴祢的教会;打开福音的大门,拯救祢的百姓,求祢工作……你要负完全的责任。”这样祈祷,言下之意是:我们这个神是一个心硬的人,如果我们不哀求他,他是不愿意拯救人的;他并不想复兴教会,除非我们的话语打动了他;如果我们不提醒,他就停手的,他是一个不太愿意工作的神……我们如果深究一下我们的祈祷,我们便会大吃一惊,令人惭愧汗颜。
我们认为,祈祷就是把我们一切的事交托了神,剩下便是让神自己作工了,不关我的事。还以为自己很属灵、很有信心。因此我们的祈祷便是这样:长篇大论一番之后,拍拍屁股便走开了。好象一个主人吩咐奴才完毕,便坐轿起行了。这是主仆颠倒的祈祷。我们在祈祷中常常不知不觉地扮演了主人的角色:如此这般、一二三四地要神做这个那个,把本来是《圣经》吩咐我们去做的事推回给神,把理应我们承担的责任推卸给神,然后我们在一旁等候仆人做完他的工作,这名曰:享安息的信心。比如:“神呀,有许多人在吸毒,求你去拯救他们。”打发神去拯救,但自己却从来没有打算去帮助这些人,这些人来求帮助时又说,没有这样的托负;又比如教会下属有一个聚会点,出现了问题,教会于是就这样祈祷:“主呀,那个聚会点有这样这样的问题,你帮助他们吧……阿门。”这样祈祷过数次之后,教会就心安理得地等候事态的发展,就算是翻了天也不关自己的事,因为已经交托了神,这就是神的事了。还振振有词地说:“有信心的祈祷托,就是将小事到又大又难的事都摆在神的面前,让他赐下属天的智慧、办法、策,就是不加上人为的工作。”或者说:“神会负完全的责任的”。果真是这样的话,将来大审判,受审的不会是我们,而是神了。这样不打算行动的祈祷态度,是极端错误的。
我们来到神面前,应该象一个仆人一样,听候主人吩咐怎样做?做不好或不会做时,回头再请教主人,让主人教我们该怎样做,因此我们祷告不仅是向神说话,而是与神的灵相交,去感受神的意思、旨意——我们该如何去做,怎样做才更好、更合神的心意。比如前面的祷告,我们应该这样祷告:“神啊,看到这么多人吸毒,我多么想帮助他们,求你预备我或教会,能投入这件工作。”然后听听神的意思如何。后面的祷告,我们理应求问神怎样处理,然后亲自下去解决问题。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再请教神,再去解决。
《圣经》一切已经吩咐我们去做的事,还是要我们去做,不能借祈祷推卸责任,神做灵界的那部分,我们做世界的这部分,这样我们就是与神同工了。所谓完全交略,好使我们迎刃而解,也就是说,我们仍然需要去做。
若果我们祈祷说:“神呀,请祢拯救我们的百姓。”你就更应该说:“这样,我该怎样做?”即使我们不这样祈祷,神仍然是一个拯救的神,他只是想寻找一个与他同工的人。神命定要拯救人类的,因为这是他的计划,他只想寻找一个知晓他计划的“挪亚”与他同工。与其祈祷要神拯救,倒不如听听神他要怎样拯救。神定意要拯救哥尼流他们了,但如果彼得却不知道神在做什么、不知自己该做什么,那么再多的祈祷都要落空了;神已经预备好欧洲、定意先将拯救的福音赐给他们,但如果身为外邦使徒的保罗,没有感受到神的意思,他所要做的工也都徒然。保罗后来在祷告中看到异象,有马其顿人的呼声。他便把事工的方向转向欧洲,这样就奠定了普世救赎计划的开始。教会历史证明,那时向东发展的福音,后来几乎荡然无存,尽管他们已有不少的祷告。这说明神一直在按着他的计划做工,他需要了解他计划的人,才可以与他同工。因此我们的祷告最重要的目的,便是了解神要我或教会做什么、怎样做。
我们求神打开福音的门,求神动工,这真是多余的,难道神是紧闭福音大门的神吗?是怠工偷懒的神吗?“也要为我们祷告,求神给我们开传道的门,能以讲基督的奥秘(我为此被捆锁)(西4/3)”。其实保罗当时并不知道神已经为他开了传道之门——写书信,如果神不是这样故意开特殊之门,保罗就会象一般传道人一样到处讲道了,今天我们的《圣经》就会少了许多宝贵的信息了。
耶稣说,天上地下的权柄己经赐给我了,所以你们要“去”,这命令就是一个信号:福音的门已经打开了。进入迦南的门己经打开了,过约旦河“去”吧,所有的土地,神己经交在以色列人手里。只不过我们对不同的地区,要求问神给予该地区的计划策略,就象打耶利哥城、艾城、底璧等有不同的战略战术一般。但我们并没有这样做,还在约旦河外等水干;
有一种教导说:“不祈祷(实质是祈求),我们就不能作什么。”认为如果不祈祷(不叫神做事),我们的行动就做不成什么。这同圣经的意思是完全相反的:“子凭自己不能作什么,惟有看见父所作的,子才能作;父所作的事,子也照样作。父爱子,将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指给他看(约5/19,20)”这里耶稣告诉我们,他仅凭自己是作不了什么的,而是要知道(看见)天父要他作什么,他遵照去作才能作成。我们从次序上颠倒属灵的律:我们对天父说怎样做,天父听了去做,事就成了;而耶稣的教导是,天父对我们说怎样做,我们听了去做,事就成了。
这个错误,其实这是对“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做甚么。(约15/5)”曲解造成的。这段圣经真正含意是,假如一个人不是同神建立关系(常在我里面),他就得不着神的瑞玛(神的话就是生命,如同葡萄树的桨汁),他就什么都做不成。而我们曲解的意思是,假如我们不祈祷,神就得不到我们的“旨意”,他就不能做什么,我们也不能做什么,因为其实主要还是他做事的。这是何其荒谬。
在这个世界,任何的行动甚至话语都带有能力。我举起一把锋利的刀,向某物砍去,是否要祈求,才可以砍断?我见到某物损坏了,是否要祈求,才可以修复?世界上的事,无论是毁坏的或建造的,都是在行动中成就的。凡行毁坏的,就行在毁坏的律里;凡行建造的,就行在建造的律里。行在魔鬼的话里,就有破坏力;行在神的话里,就带来建造的力。凡行在律里的,就必有能力伴随。就如一个卫星,只要进入某个轨道,它就能按其轨道的律提供动力,就能运行不息了。
耶稣说:“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这一个命令是“去”,因为这个“去”的背后,是有能力的:“信而受洗的必然得救,不信的必然定罪。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就是奉我的名赶鬼,说新方言;手能拿蛇,若喝了什么毒物,也必不受害,手按病人,病人就必好了。(可16/16-18)”“信的人”就是听了就“去”的人,便“必有神迹随着他们”。耶稣并没有说:“你们要好好祈祷,才有神迹伴随。”可见,力量是在我们“去”时赐给我们的。我若行在神的话(律)里,背后必能力伴随我们,“因为出于神的话,没有一句不带能力的。(路1/37)”况且《圣经》还有一个应许:“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罗1/16)”。就是说,福音不仅仅是我们所传的话语,在福音里面,已经预备好有神迹奇事(大能)伴随,就正如腓利在撒玛利亚所作的一样(徒8/4-8)。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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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们基督教里,人们受宗教观念的捆绑,蜗牛似的缩在自己的壳(建筑物)里,不愿“去”。有些人根本不愿意“去”;有些人沉浸在教会的各样活动里;有些人在象牙塔里研究高深的学问,著书立说;有些人很“属灵”,在等候神的能力才“去”等等。而魔鬼却是聪明的家伙,非常懂得行动的能力,它便鼓动它的顺民“去”,于是就把黄赌毒传到四面八方,非常成功。《圣经》说:“人若知道行善,却不去行,这就是他的罪了。(雅4/17)”“善”就是神的话,“行善”就是遵行神的话。我们常常聚会、读经,就是“知道”,为什么不去行?神并不是说:“若要行善,就得祈祷。”而是知道就可以去行了,神在这里再一次强调“行”。我们不行,魔鬼却行了,这不就是我们的罪吗?今日许多罪恶横行,其中有些就是我们的罪——不行的结果。
有人会很属灵地说:“我很软弱,没有行善的力量,所以祈祷等候主赐给我力量。”这是属灵的借口、假冒为善的宗教。为什么撒但之子不软弱,你万王之子倒软弱?难道他们比我们更有力量吗?世人行恶,要冒被抓、被枪毙的危险,他们不软弱;我们行善,没有律法可以禁止,我们倒软弱?“仆人知道主人的意思,却不预备,又不顺从他的意思行,那仆人必多受责打。(路12/47)”主呀,这太专制了吧?这个仆人不是不想行道,而只不过他还没有你所赐的力量,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人若知道行善,却不去行,这就是他的罪了。(雅4/17)”这两段经文告诉我们,“知道”就应该去做了,“知道”与“做”之间是没有推托的理由的。我们有一些错误的偏见,以为某些人能产生属灵的震撼力,他们背后一定有不同凡响的祈祷,某些特别方式的敬虔。雷锋,是一个没有祈祷的人,为什么却能行出如此的善来?《圣经》中的好撒玛利亚人,他的敬虔方式是错的,却为什么能行出如此的善来?不要再用伪善的推托了,归根到底,只不过是我们根本上并不打算遵行神的话罢了。基督教里假的教义害死很多人,被很多人找到了借口。
我们的力量从那里来呢?就是从神的话(瑞玛)来。一个信靠神的人,一旦得着神的话,他就很自然会想:“既然是神叫我去做的,我还有什么好怕呢?”这就是信心,就是力量。所以“知道”神的话本身就是力量,因为神的话没有一句是不带能力的,我们祷告、读经、聚会就是为了“知道”的,如果知道了还说没有力量,那是鬼话。“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太28/20)。”在你要去遵守的时候,神(圣灵)就与你同在,他同在的意思是,你要遵守时他就会与你在一起,与神(圣灵)在一起时怎会没有力量?神的力量是在我们遵守他的道的时候赐给我们的(他的同在)。我也祈祷了很多,但我的坏习惯和坏性格却不见有什么变化,但后来我决志要改又在改时,却能渐渐改变了。遵守神的道与不遵守神的道,责任不在乎神,而在我们。要不,在以后神审判我们时,我们就可以说:“主呀,我祈祷很多了,但祢却没有赐力量给我。”这样,神就哑口无言了。
这是因为人对“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感谢神,靠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就能脱离了。(罗7/24-25)”以为“靠着”是祈祷,其实联系整篇来看,我们就知道保罗所指的是,没有信耶稣基督的人,在律法以下,靠的是律法,是不能胜过肉体里的恶,不能胜过取死的罪;而信了耶稣基督,我们就可以靠着心中圣灵(即耶稣基督)的帮助,使自己产生一种“为罪、为义、为审判自己责备自己”的悔改心态,假如我们愿意顺服圣灵,我们就能脱离取死的罪了。这个过程仍然是在乎遵行神的话(自己责备自己),带出来的能力。
又有一个错误的“教义”说:“我们不祈祷(祈求),神就不能作什么。”有一首歌唱道:“每一次我祷告,摇动祢的手……”就代表了这种神学观。我们用《圣经》检验一下这对不对。创造天地,是否因着人的祈求才成就的?神预备救赎计划,是否因着人的祈求而产生的?神要引领亚伯拉罕、祝福亚伯拉罕、是否因着人的祈求而发生的?神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是否因着人的祈求才得以实现?不,这一切都是创世前的计划,这当中没有一点人的功劳。耶稣说:“我父作事直到如今,我也作事。(约5/17)”这话告诉我们,天父从创世以来没有停止过工作,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再举一些更确切的例子:尼尼微城的悔改,是谁为他们祈求?
耶稣升天后,那些门徒们聚集在耶路撒冷,他们要为复兴以色列大发热心,轰轰烈烈地传福音。在他们的神学观念里,救恩从没有超出犹太族以外的,可知他们的祈求也不会超出本族以外。后来神作工,借着逼迫把门徒遣散到以色列以外,腓利到了撒玛利亚,传福音的时候,有许多神迹伴随,许多撒玛利亚人就信了福音,使徒们大为诧异,要去看个究竟。请问,这是他们祈祷(祈求)的结果,还是神自己做的工?
过了八年,门徒们还没有向外邦人传福音,更没有这个看见为他们祈祷了;但神借着外邦人哥尼流采取主动,又在异象中纠正彼得的神学,福音才第一次传到外邦,却使耶路撒冷总部大为愤怒。请问,外邦人的得救是人的祈祷(祈求)结果,还是神自己的工作。如果是要靠以色列人为我们祈祷,神才救我们的话,恐怕今日我们还未能得救。
外邦使徒保罗,一直在西亚一带工作,还想开拓到庇推尼,可想见,他们肯定不住为该地区祈祷。但是,圣灵偏偏呼唤他到没有计划去的地方——欧洲的马其顿。于是从此开拓了欧洲的许多教会。不好意思,再请问,这是人祈祷(祈求)的结果,还是神自己的工作?
在我个人的事奉里,同样体会到《圣经》所描写的:我们花了最多功夫祈求的地方(或人),没有收到什么效果,而在我们意思不到、从来没有为那里祈求的地方(或人),反而兴旺。这使我们羞愧:这不是我们祈求的功劳,而是神自己的工作。
我们真的“本不晓得怎样祷告。”这一切事的成就,透露出一个真理:神从来都是按着自己的计划、旨意行事的,并非按我们的意思(祈求)行事。我们人的本份应做的就是:一,从祷告中知道神的旨意、计划;二,顺服并遵行神的旨意。“信神所差来的,这就是作神的工。(约6/29)”相信神所说的话(信是包括行动的),按着去做,就是作神的工。(在下一本书《祈祷里的迷信》中,将有详细专论。)
最要紧的是,在我们的“做”里有没有神的话语(瑞玛),即能辩出圣灵的火柱、云柱。
有人说:“不要做得太多了,恐防做在神的前头”。这是错的,神一句话就能创造世界了,我们能超过神吗?我们怎会做得比神还快、还多?我们跟得上神就好了;我们不是会做得太多以至把神甩下,而是做错了方向。
祷告是一种信心,信心也即是行动。从《圣经》里看,祷告总是伴随着行动的。“耶和华晓谕摩西说:‘把你的杖伸到埃及所有的水以上……’摩西、伦就照耶和华所吩咐的行。……耶和华晓谕摩西说:‘你对亚伦说:‘把你的杖伸在江、河、池以上,使青蛙到埃及地上来。’’亚伦便伸杖在埃及的诸水以上……耶和华吩咐摩西:‘你对亚伦说:‘伸出你的杖击打地上的尘土,使尘土在埃及遍地变作虱。’’他们就这样行。(出7/19,20.8/5,6.16,17)”摩西每次从神那里领受了话语(这才是真正的祷告),就照着去行,于是在埃及行了十大神迹。神叫摩西按逾越节的定例去做,他们就照着去做,死亡天使,就越过他们的门而去。“耶和华晓谕约书亚说:‘看哪,我己经把耶利哥和耶利哥的王,并大能的士,都交在你手中。你们一切兵丁围绕这……’(书6/2,3)”约书亚就照着去做,耶利哥城就倒塌了。以利亚祷告叫天三年不下雨,果真三年不下雨,我们以为是他祈求的结果——他说要下雨神果然就下雨,这就错了,这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先知祷告的诀窍。所谓“先知”,其实这种人的灵是能与神交通的,是能听、能对话的,是他预先听到或感知到神要作什么——神对他说什么,他就按着神所说的宣告出来,这就是先知能力的秘诀。这一切都说明,祷告的能力在乎有神的话语,知道神要作什么,事情就一定会成就的。
行动一定要有祷告(瑞玛),神喜欢向行动(行道)的人说话。这才是祷告秘诀。
我们为什么会觉得祈祷就是交托给神,无需我们负责什么,是因为我们在祈祷的形态上发生错误:以为祈祷就是我讲,神听。如果是这样,当然是听的要做事了,但真正的祷告却不是这样,是神说,我们听,然后按着神的话语去做。我们应当将我们工作的需要、困难告诉神,神会在灵界部分为我们作工,而又将世界的工教导我们如何做,这部分是我们的责任,是不能推卸的,日后他要凭这个来审判。有时神会教导我们去等候,这也是一种信心的“行动”,但这是祷告所需要的行动中极特殊的行动。请记住:人该作的,神不去作;人不能作的,神去作。
有一句错误的话说:“不要做那么多,宁愿多花时间祈祷。”不错,有一些成功的属灵伟人,他们的确花了许多功夫在祷告上。因而有好些人也想做属灵伟人,每天关门闭户四、五个钟祈祷、或者每日灵修几个钟,于是许多人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地度过,然而我却没有看到一些“属灵伟人”的影子。我再翻复查看旧约人物传记、福音书、使徒行传,都没有发现这样的属灵秘诀。倒仿佛觉得,耶稣都没有他们那么“属灵”。耶稣除了四十天的禁食,几次的长时间祷告外,《圣经》记载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作工。并且是“拼命做”,饭都顾不得吃,他的亲属都以为他癫狂了(可3/20,21)。
有一些牧者,神在他身上有特别的呼召,要他与自己有长时间的相交,这是神特别的恩待。就如神呼召摩西上山四十天,这不是每个人都能仿效的,连约书亚也只能在山下等候。赵镛基牧师每日有半天朝见神,能成就许多巨大的事工。但不见得他所有的同工,如法炮制,就能作出如此的事工来。如果能仿效,世界就应该有许许多多“赵镛基”了。因此,如果片面提倡属灵伟人的经验作为我们属灵的生活方式,也就成了一种新迷信。
在事奉上遇到了重大问题或决策时,也很有必要作长时间谨慎的寻求祷告,象耶稣拣选十二门徒时一整夜祷告一样。这样长时间的祷告,是有目的也有必要的,但却非是门徒每日的“坐禅”(和尚每日定例的修身功课)。
的确,人努力事奉了一段日子,灵魂体都会疲累的。很有必要退修一下,象耶稣退到旷野一样。神最知道我们身心灵的软弱,因此定下安息的律例,这不是可以不行的:“六日要劳碌作你一切的工,但第七日是向耶和华你神当守的安息日。(出20/9,10)”这样,我们就知道为什么福音书记载的耶稣好象不属灵,常常劳碌奔波、周流四方了。原来耶稣是用大部分时间“劳碌作他一切的工”,而又用少部分的时间离开人群,“向耶和华守安息”,到旷野祷告,这很合符“安息”的定例。在新约书信里,褒扬“劳苦”、“劳碌”、“勤劳”不下三十处,说明保罗他们的事奉,是何等的奔波劳碌,耶稣也是一样,常常忙得饭也顾不得吃,要暗暗到旷野歇一歇(可6/31)。我们事奉神的人,大部分时间应该努力多作主工,也为自己留下一些时间(约6:1的比例),亲近神,让灵魂体得安息,重新得力,这才是律法“安息”的精意。因此我们不要把“拚命做”与“不祷告、不属灵”混为一谈,把“做”与“祷告”对立起来。
但有一些“雇工”想用“安息”这一属灵的口实,为自己的懒堕辩护。提倡“安息”的人,常是五日、六日地“安息”,只不过为了一天主日的工作(一小时的讲道),这些人真是不怕将来“哀哭切齿”的。我们为什么要为自己的贪图安逸而不惜混淆真理呢?我怀疑有些错误的教导,是因着某些在位上的人生命有问题,有意无意地曲解真理来掩饰自己生命的缺陷。就如法利赛人因贪财,而歪曲“各耳板”的定例一样(可7/913)。
有许多人自封为“专心祈祷”的职份,但《圣经》里十多个职份里却没有一个是专司祷告的。错误的祈祷教导,成为了许多逃避事奉,躲懒的人的避难所,有些人被欺骗了,对于自己埋头祈祷感到自得,也就不觉得整天与世隔绝有什么不妥;有些人在教会里遇到生命的修剪时,就逃避事奉;有些人半途而废、退后软弱了,但他们仍然有漂亮的“属灵”借口:我在家里祈祷不也是一样事奉吗?还口口声声地说:祈祷是最高层次的事奉。这不是从《圣经》来的,是宗教里来的。祷告从来是同行动联系起来的,因为祷告的目的就是想知道怎样做。使徒们说:“我们专心以祈祷传道为事。(徒6/4)”亚拿在圣殿专事祷告,但她的职份是先知(路2/36,37)仍然是有行动的职事的。
雅各说:如为一个缺衣少食弟兄祝福祈祷:“平平安地去吧,愿你们穿得暧吃得饱,”而没有实际的行动,这种祈祷有什么益处呢?我们祝福世界、国家、社会、各教会或祝福仇敌的的同时,我们更应思考一下,我该有一些什么实际举措去祝福。因为祝福不只是一句属灵的空话,而是一种很实际的行动。耶稣祝福我们,我们是实实在在领受到他的帮助和恩惠的。记着:每一个祷告,背后往往有相应的行动。“他(哥尼流)是个虔诚人,他和全家都敬畏神,多多周济百姓,常常祷告神。天使说:‘你的祷告和你的周济,达到神面前,己蒙记念。(徒10/2,4)”
错误的形态\\我们说话(祈求)----━━>神听话,然后去做━━>事就成了
正确的形态\\神说话━━>我听,我然后按着去做(其中包括祈求神给予有利条件)━━>事就成了
我们的教会什么时候,才能从仪文的祈祷,转变到与主相交的祷告呢?什么时候,才能从偏重祈求回到重视遵行神的话里呢?
(在下集《祈祷里的迷信》将更详尽揭露“只要祈祷(即不用做什么),就能改变世界”的谬论。)
更新之四:祷告的果效在乎我们是什么人
又有一个错误的教义说:“魔鬼不怕你拼命做,而怕你屈膝下来。”这好似一句不错的格言,但却是含糊、不全面、有误导成份的话。
传统的祈祷概念就是:闭门、屈膝、然后念念有词。有些教会就片面提倡:关门闭户半天祈祷、通霄祈祷、连环接力祈祷……还有好些祈祷的书籍(如《祈祷出来的能力》)这样鼓吹,其中所引用的论据,只有少部分牵强的《圣经》,大多是属灵名人的话语,成为可疑的理论。书中有一个名人说:没有一件事比祈祷更重要了。书中另一个名人又说:一天如果没有八小时或十小时(关门闭户)的祈祷,就会觉得不带劲,作不了什么工。另一个名人还发誓地说:这样长时间的祈祷与人们的力量及成功成正比的,凡事亨通、蒙福一切都在这种祈祷上,言之凿凿。于是好多人就片面追求长时间的祈祷,成为了一种“属灵的时尚”。《圣经》有没有说过祈祷很有能力呢?如果有请找出一句经文来!《圣经》有没有提到要每日长时间闭门祈祷?《圣经》只描述过有个别人在一生中个别时间有过某种祷告的经历,这是不能成为教义的。一些历史和个人经历可以印证已有的教义,但却不能引伸出新的教义来,如约书亚祈祷使日月停住,可以见证“在神凡事都能”这个真理;但不能把日月停住这件事说明“祈祷是大有能力的”,因为《圣经》没有这样的讲法,显然是人为引伸出“新的教义”。
有人为了说明“祈祷是大有能力的”,举出二战时英美好几个胜利的战事。这种说法更加显明它是一种迷信,因为“祈祷是大有能力的”是从大量事实中总结出来的教训,是人思想的产物。现在我试来揭穿这种荒谬。的确,我确信祈祷在二战期间起到重要的作用。但我们对于同一件的历史用不同的观点去看,就会得着不同的结论,如果我们用宗教的观点去剖析一件事,所得的肯定是宗教的结论。居我的史料所知,德国民间也有为自己国家祈祷的,如果按“祈祷是大有能力”的理论,他们也应该战胜英美呀?这是什么理论?为什么会自相冲突?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或抵抗德国的侵略到底谁是神的意思,如果美英抵抗德国的侵略是神的旨意,那么他们的祈祷才有效。在这里可以知道,能力不是在谁的祈祷里,而是在神的旨意里。假使你做的正是神要你做的事,你的祈祷才有功效,相反,你的祈祷一点能力都没有。不要以为约书亚祈祷就一定很有能力,假如那次与亚摩利人交战不是神的旨意,他叫日月停住的祈祷只会变成一句笑话——谁也逃避不了这个律的。这样我们必须更正“祈祷是大有能力”这句话,而应该说:“在神的旨意里大有能力”,因此我们要在祷告中要了解我们手中所作的是否从神来的旨意。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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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所述,有好些教会片面地提倡长时间的祈祷,笼统地把祈祷吹得仿佛是法力无边的魔术,使人以为越多祈祷,能力越大,以为祈祷是万能的,能解决所有问题。于是许多人就盲目追求这种“得能力”的祈祷(这要在下一集《祈祷里的迷信》才能说得更清楚)。宗教欺骗我们,使我们不是把注意力放在寻求神的旨意上,蒙蔽了“能力在乎神的旨意”这个律,而把注意力放在刻苦祈求上,使人缘木求鱼地消极地等“能力”。
宗教的人对“祈祷”(实则是祈求)有一种有求必应、万应万灵、心想事成的祈望,而不知道每一种福气都是一个“约”,都源于某种前提条件的应许。以为一切都在“祈祷”里,概莫能外,只要肯花功夫求,学习如何求,求得更妙,便大功告成。而在我们的信仰里,祈祷并不是万能的。
到底《圣经》是怎样说的呢?诗篇说:“耶和华的圣民哪,你们当敬畏他,因敬畏他的一无所缺(蒙福)。〔诗34/11〕”人总喜欢把“敬畏”理解成宗教式的虔诚,不,完全不,“行动正直的,敬畏耶和华。(箴14/2)”“凡敬畏耶和华,遵行他道的人,便为有福。.......看哪,敬畏耶和华的人,必要这样蒙福。(诗128/1,4)”真正的敬畏神是在遵行神的话。“所以你们要谨守遵行这约的话,好叫你们在一切的事上亨通。(申29/9)”耶稣说:“有了我命令又遵守的,这人就是爱我的,爱我的必蒙我父爱他,我也爱他,并且要向他显现〔能力〕。(约14/21)”“那得胜又遵守我命令到底的,我要赐给他权柄制服列国〔能力〕。(启2/26)”无需赘言,《圣经》上应许我们遵守神的话必亨通蒙福的经文至少有千条。这比起那几条牵强的经文,更充分、更直接、更确凿。
福气不是从祈祷(祈求)来的,不要异想天开,以为通过长时间或刻苦的祈祷,就能哄得神忘记自己的话语了。福气不是求来的,而是临到的。福气是怎样临到的?比如有一个儿子很听父亲的话,凡父亲吩咐的话,都照着去做了,令父亲非常疼爱,于是父亲就想奖赏他。儿子这时正有需要,就向父亲说:“爸爸,我想要一对溜冰鞋。”于是父亲溜冰鞋连变速车一起买给他。这奖赏不在乎他的求(祈求),而在乎他真的配得。求,只不过是想让神知道我们需要具体那一样福气罢了。但相反的情形,这儿子是很坏的一个人,就算求得叩破了头也没有用!
福气(包括亨通、能力)不在乎我们求,而在乎我们配得与否。有时,即使我们没有求,如果我们是配蒙福的,福气也会追随我们。“你若听从耶和华你神的话,这以下的福必追随你,临到你身上……〔包括追赶仇敌,即能力〕(申28/2)。”甚至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神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象造男造女。神就赐福给他们(创1/27.28)”。有神形象的人,神就自然赐福——将伊甸园和全地所有给他们,并不是他们求的。挪亚、亚伯拉罕、摩西是神突然临到他们,向他们说话,并不是他们求来的。亚伯拉罕想都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儿子,更妄论想作多国之父了,更不敢去求了。约瑟也是,他并没有祈求什么,只是认认真真做人罢了,但神竟抬举他到宰相的地步。
也就是说:在我们的信仰里,福气是在乎我们遵守神的话。你要想得到某样福气,那么你必要遵守与那福气相联系的神的话。例如:“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
因此,人能否蒙福,是神照着我们的生活、品行的好坏而衡量的,而并不是靠一些刻苦己身的秘诀,敬虔的形式。由此可见,最重要的是听话行道,“听命胜于献祭〔祷告〕。(撒上15/22)”
得能力的秘诀,不在乎祈祷的长短多少,而在乎得着神向我们说话(瑞玛)。“因为出于神的话,没有一句不带能力的。(路1/37)”原来能力是在神的话里。神自己也证实自己的话:“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决不徒然返回,却要成就我所喜悦的,在我发他去成就的事上必然亨通。(赛55/11)”“我已说出,也必成就;我已谋定,也必作成。(赛46/11)”能力在乎神的话(旨意),而非我们的话(祈求)。查考一下《圣经》,摩西、约书亚、基甸、大卫、以利亚、以利沙能成就大事,不是因为他们有比别人能更长时间的祈祷,而是他们的祷告形态有别于我们,是听了神的话,然后按照着去做。
神吩咐你去做某事,你就不要顾虑什么,完全顺服去做便得了,因为神会为自己的话负完全的责任。约拿顺服了神的话,居然令一个顽梗骄傲的异帮,上到国王,下到平民都披麻蒙灰认罪悔改。但你想吩咐神,又要神负完全的责任,休想!你是谁?上帝的上帝吗?你的话(祈求)这么伟大吗?这是性质完全颠倒的祈祷。
八年前(90年),这里到处都还没有建立家庭教会之初,在一个偏僻的山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姐妹,忍受了多年的迫逼歧视生活,常恳求主接她回天家。但有一夜零晨四点,主向她说话:“我还要重用你。”自始之后,很奇妙,她便把福音传开了,很多神迹奇事伴随着她,她带领着一个有二百多人的教会(在这里已经算是一个颇大的教会了),热心事奉的同工有十多个。不论从什么角度去看,这老太太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圣经》不懂得多少,也没有多少文化,更不会讲道,也不会祷告;这偏僻的山村,没有与外界接触,更没有受到“多祈祷多有力量”的污染,她更加没有“多祈祷”。可见是神成就自己所说的话。
今日我们教会的事工是服事国度性的事工,所做的越来越大,都是按着神的异像及随时默示来成就的,并不是我祈祷多了,相反我关门闭户的祈祷是更少了,而是我在祷告的形态里更新了的缘故。摩西在山上两次四十日朝见神,是因为神要他这样的,而不是他自己的意思或本事。因为神有许多律例晓喻他,所以时间长。而不是因为他祈祷时间长,就晓喻律法给他。这是人把因果关系倒置了。要提高祷告的质量,先要提高祷告的人的“质量”,即这祷告的人是怎样的人。《圣经》说:“义人祈祷所发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雅5/16)”什么叫“义人”呢?就听了神的话,又按着去做的人。一个听道又行道的人,讨神喜悦的人。比如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很乖、很听父亲的话、样样都按父亲的意思去做;另一个却是另一个样子,请问那一个儿子,父亲更喜爱哪一个呢?哪一个儿子,父亲更乐意答应他所求呢?这是不言而喻的。同样,我们就知道耶稣、保罗他们祈祷这么简短,却大有功效,一句话就能赶出鬼来。还是那句话:因为“父爱子,将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指给他看,还要将比这更大的事指给他看,叫你们希奇。(约5/20)”。
“我所拣选的禁食(祷告),不是要松开凶恶的绳,解下轭上的索,使被欺压的得自由,折断一切的轭吗?不是要把你的饼,分给饥饿的人;将飘流的穷人,接到你家中;见赤身的,给他衣服遮体,顾恤自己的骨肉而不掩藏吗?那时你求告,耶和华必应允;你呼求,他必说:‘我在这里。’(赛58/6-9)”祷告亨通的条件就是你平时的为人怎么样,平时有没有遵行神的话去爱别人,帮助别人等。
神从来没有说,你有很长的祈祷他就喜欢你,神喜欢的是一个凡事遵行主的话的人。会作长时间祈祷与美好的生命,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否则,法利赛人必然有美好的生命。一个会作很长祈祷的人,另一个有美好生命的人放在天平两边,神更爱谁呢?可见,会作长时间祈祷的人并没有什么份量的。祈祷算不得什么,会作长时间祈祷也算不得什么,最重要的是如何遵行主的话的。
只有我们成为一个神所喜悦的人,神才乐意将又大又难的事,指示我们(瑞玛),这就是能力的奥秘了。并不是祈祷本身有什么能力,而是因为祷告的人是一个神喜悦的人(义人)。因此如果我们要学习怎样祈祷,倒不如更着重学习做一个讨神喜悦的人吧。神不看重我们祈祷时说得怎样,花了多少时间;他看重你祷告以外是一个怎样的人。“并且我们一切所求的,就从他得着,因为我们遵守他的命令,行他所喜悦的事。(约一3/22)”扫罗王开始是能听到神向他说话的(撒上10/10),但后来因为不遵行神的话,神就不再向他说话了;为什么约沙法王、希西家王在大敌当前能得助于神呢?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祈祷,而是因为他们“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正的事(王上22/43,王下18/3)。”于是有神的话临到他们,他们按着去做,事便成了。相反,“我们知道神不听罪人,惟有敬奉神,遵行他旨意的,神才听他。(约9/31)”“恶人献祭,为耶和华所憎恶;正直人祈祷,为他所喜悦。(箴15/8)”
《圣经》又以另一个角度说祷告大有功效的因素——信心。其实都是讲同一件事。什么叫信心,很需要明确和更新这一概念。“可见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罗10/17)”“可见信心是与他的行为并行,而且信心因着行为才得成全。(雅2/22)”从两节经文结合来看,我们得出信心全面正确的概念。信心是从听(看)神的话(直接的瑞玛或从洛高斯变成的瑞玛)而来,又按着去做才能叫信心。听了神的话又去行,岂不叫做行道么?原来信心也即是行道,有信心的人就是行道的人,就是义人。摩西、大卫、以利亚、耶稣、保罗既是一个义人,神就喜爱将要作的事指示给他们,他们听了就顺服,就去做,就成为了一个有信心的人。
我们个人的祷告,应该是这样的祷告:“子凭自己不能作什么,惟有看见父所作的,子才能作;父所作的事,子也照样作。父爱子,将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指给他看(约5/19,20)”。这是我们祷告的最高境界。
我们常以祈祷的多寡和时间的长短来衡量祷告的质量,因为有一句语说:“多祈祷多有力量。”这句话虽不见经传,但在基督教界里却是不刊之论。耶稣所讲朋友借饼和寡妇求伸冤的比喻,精意不在乎祈祷的长短,而在乎其迫切和坚持。
“多祈祷多有力量”这句话,是从宗教观念里来的。世人总是以他们献的祭物大小来衡量他们所祈的福气:求一家平安的,就献一只鸡;求发大财的,就献一只烧猪;再大的就献金身像,如此类推。因为魔鬼是从不计较献祭的是什么人,赌鬼也罢、奸商也罢,你献上多少,就为你做多大的法事。因此我们人就自以为“天下的猫都是爱腥,天上的神仙都是爱哄”,于是也来这么一套。由于这种观念使然,让许多基督徒也以为这么一来,他长长的祈祷,就如一个硕大无朋的祭物,理所当然就能够换取等量齐观的福气(或力量)了。
法利赛人为什么喜爱作很长的祈祷呢?因为那时有这么一种“属灵环境”:普遍认为越长的祈祷越得神的欢喜,以长时间犹太教式的祈祷为敬虔。如果没有这种“属灵环境”,法利赛人长时间的祈祷就不能得到什么“资本”。现在我们的教会正重蹈法利赛人的覆辙,拼命在祈祷(祈求)上下功夫,注重的只是祈祷的本身,而非祈祷外他的为人,那么这只是一种宗教的祈祷。法利赛人的祈祷又多又长,是不是就多有力量呢?从他们的生命、能力和启示上去看,便知道他们的祈祷是毫无功效的。从《圣经》去看看,所有为神成就大事的人背后,都因为他们是听神的话,讨神喜悦的人,或者是曾经听神的话的,讨神喜悦的人。
中国人以刻苦著称,中国几千万人的教会,其中有不少刻苦祈祷的传道人,甚至比赵庸基、辛班尼祷告更加刻苦、更长时间;看天主教历史的书籍,有些“圣人”修道祈祷比任何人都长、都要刻苦,为什么我们却见不到他们有赵庸基、辛班尼那样的能力呢?可见这种“教义”是荒谬的。
祷告其实是一种关系,祷告的质量不是用时间有多长、你的膝盖有没有茧来衡量的,祷告的质量在于你与神的关系有多深,包括你平时遵行了神的话有多少?在神给你的话中,你顺服了多少?如果你越顺服神,我就知道你与神的祷告关系越深。
在《圣经》所有有份于弥赛亚计划的人,如挪亚、亚伯拉罕、摩西等,他们之所以被选上,皆因是他们与神的关系。这关系是这样建立的:他们都有讨神喜悦的品格和生活,于是“父爱子,将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指给他看(约5/19,20)”便有了“亚伯兰,亚伯兰”、“摩西、摩西”的呼叫,他们听了神的话,就顺服了,就去做了,弥赛亚计划就这样一步步成就了。这关键的“父爱子”“有了我命令又遵守的,这人就是爱我的,爱我的必蒙我父爱他,我也爱他,并且要向他显现。(约14/21)”的关系。
神向他所爱的人显现——人听了神的话——顺服遵行——成就了神的计划
自从我从祈求更新为祷告之后,我敢稍为大胆地夸口说,我越来越亨通了,神给我的异象是又大又重要的,正是目前中国教会最需要的信息。作这个事工,需要大量的资金,很广泛的渠道才能作成。而我们是才刚开荒三年的一个山区教会,教会根本还没有收到什么奉献,我们的生活还相当困难,怎么可以印大量的书籍供应全国教会呢?另外,可能是神为了我专心领受,把我们放在一个偏僻的山区,避免很多无谓的社交,所以我认识的教会没有几个;以人来看,这种条件怎么可以作重大又广泛的国度性事工呢?可能别人以为我是拼命祈求神用大能的手托住这事工,求资金供应、求神为这信息开路、让人重视……保守祝福这事工亨通顺利等等。
没有,我全心身都放在领受信息上,所有的祷告都是关乎信息的,我的任务就是记录他的信息。因为祷告更新后有一句神的话提醒我:“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决不徒然返回,却要成就我所喜悦的,在我发他去成就的事上必然亨通。(赛55/11)”“我已说出,也必成就;我已谋定,也必作成。(赛46/11)”如果不是神要我做的,你怎么要神托住也白搭;如果是从神来的异象,神必会成就自己的话,并不是因为人祈祷托住了才成就神的话。假如我们相信神需要人的祈祷才能成就他的事,这里至少有两个错误:一个是不信的表现,忧虑神能不能办好这事,就是不信神能够成就自己的话(赛46/11、55/11);第二是过于相信人自己。所以我祷告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我做的是否真的从神而来的,如果真的是从神而来,那么我就要相信神必负责到底,还有什么好忧虑的?这就是信心——相信神必成就这事;(假如事工遇到拦阻,当然可以祈祷,但这同我们靠人的祈祷托住而成就神的事工是两码事。)后来这些事工超乎我想象的亨通顺利,全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完全是神迹,并没有人力所为。为了事工的隐藏,请允许我说得含蓄一些,点到即止算了。
被宗教所蒙骗,以为福气是从祈求里支取的,于是我们只追求多多的祈求,而忽略了祷告蒙应允的条件,忽略了福气是从应许里来的这一真理。宗教的目的是要转移我们努力的方向,使我们努力于祈求,而不是努力成为神所喜悦的人。因此我们的祷告要更正一个目的:我们来到神面前,不是为了更有能力,而是成为一个能行道的人。祷告更重要的是存一个谦卑悔改的心,在灵里敏锐圣灵对我们的责备、提醒、指教,然后听从、回转、去实行。若我们成为神所说的:“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路3/22)”那么,诗篇第一篇的应许,就临到我们身上。假如神的话常常临到我们,而我们又常常按着去做,我们就无不亨通了。“多祈祷多有力量”那句话应该更正为:“义人的祈祷是大有能力的”,或者说“我们越讨神喜悦,我们的祷告也越有能力”。因为这符合《圣经》的话:“你的日子如何,你的力量也必如何。(申33/25)”

更新之五:祷告是生活的享受、生命的需要
过去,我会感觉到祈祷有如学生做功课,很麻烦,但又非做不可。又觉得祈祷无非就象背课文,干巴巴,很枯燥,而且真惨,要每日地背,因而便产生了应付的态度,这很自然就使得我的祈祷象公事公办的汇报,兼且学来的声调高八度,有时甚而是高声喝令吩咐,就使得这些祈祷不仅是公事公办的汇报,而是宣读圣旨。后来我遇到一个海外的姊妹,她的祷告充满了爱、充满了感情,语调很温柔,令我平生第一次祷告流出了泪水,我立时为自己干巴巴的祈祷感到羞愧,我认定:这才是真正的祷告。
“耶稣在肉体的时候,既大声哀哭,流泪祷告,恳求那能救他免死的主,就因他的虔诚蒙了应允。(来5/7)”“虔诚”,就是用诚实的心来祷告。神喜悦人用心灵和诚实来到他面前(约4/23,24)。诚实是从心来的,因此只有诚实,祷告才会发生果效。而背诵的、学来的祷告是空洞的、干涩的,往往是出于魂的,不是从心里来的,这怎蒙神悦纳呢?诚实,便是要有感情的真实流露,因此需要培养你对神和祷告对象的感情,才能爱神所爱,恨神所恨。在圣灵里祷告,还有一个好处:能感受神的感受(腓1/8),思想神的意念,就能祷告神心意的祷告。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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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既同神有父子、朋友、恋人等的关系,我们同神说话时就理当有亲情、友情和爱情等情感的倾诉才是诚实的。但我们却被宗教意识捆绑,常常只站在罪人、仆人、更有甚者是主人的身份上,因此就没有甚么感情可言了。我们中国人数千年,从来没有从偶像里享受过爱,只有战兢、惧怕、或者毫无感觉,因此我们很容易带着惯有的宗教的意念来到神的面前,或者站在罪人的地位上惧怕、或站在乞丐的地位上木无感情。
神赐给了我们同他享有多重的亲蜜关系,为的是使我们享受到他各种的爱。在神那里,你享受过师生关系的那种求问吗?我有任何的问题都敢问他,即使问得很尖锐、很棘手,我享受过他出人意表、充满智慧、使人惊喜、令人感奋的回答;这篇信息,就是我痛心疾首那样问来的;你享受过父子关系那种深沉宽厚的爱没有?我可以大胆向他求种种的好处,有时“讨价还价”要一些仿佛是非份的东西,甚至有时我还会撅嘴使气;你享受过朋友那种无拘无束没有?我常常可以同他幽默、开怀大笑的;你享受过情人那种亲昵细语吗?我甚至可以同他撒娇的。我在他面前严严肃肃地跪着的时候是很少的,除非我犯了严重的罪。跪是罪人面对法官的姿势,是法官居高临下对罪人的审判——敬拜时,我会敏感到自己的亏欠,只有这时,我会很容易被圣灵所感,跪了下来。
在一位愤怒的法官面前,罪人只有战栗下跪,这是毫无疑问的。小时候,我常见一种普遍的教子方法:就是要犯了严重错误的儿子,拉着双耳,罚跪一两个小时。但如果一个儿子很讨他父亲喜悦,却常常自已长跪不起,做父亲的会有什么感受?这么败坏的人类,一旦成为父亲,尚且不忍见儿女这样虐待自己,更何况我们的天父?记得有一本传记,是讲一个天主教时期的一个有名的圣徒(名字我忘了),他有一颗虔诚的心,想追求圣洁,要治死肉体的情欲,于是他白天穿特制的、布满针刺的衣服,晚上就睡有钉的床。他就是不想让肉体有半点舒服,后来有一晚耶稣向他显现,对他说:“你这样做令我很心痛……”从此之后,他才明白过来,结束这种苦行僧的生活。虽然我举这些例子比跪极端得多,但在此我们就能体会到天父的心肠了。你怎样疼爱你的儿女,神也是怎样疼爱他的儿女的,甚至超过人类的爱几百倍、几千倍。
(注:我们与神也有王与臣民的关系,但这种关系仍然是父子关系,他是父王,我们是王子、公主。)
来到神面前,我以何种姿势表达自己的敬虔,这视乎我当时与神的关系。假如我真的犯了罪,我知道,我与神的亲密关系已经受到破坏了,我此时同神是罪人与法官的关系。所以,我会很诚实地跪下来。但是,假如江我不断对付生命,越来越远离罪,越来越讨神喜悦,我就能够享受与神亲密的关系。我与神的关系就不是法官与罪人的关系,而是父子、朋友、恋人等的关系。请问,你跟你儿子谈话、跟密友交谈或跟情人谈恋爱,你是要他们跪着跟你谈话的吗?什么闭眼、合拾、跪倒并不是《圣经》里的规定,而是宗教的规定——世人在魔鬼前,只有胆怯,所以他们只有跪一种形式。《圣经》从来就没有规定过某种祷告的形式——耶稣甚至是站着举目望天祷告的,因为神并不在乎某种形式,而只在乎用心灵和诚实,祈祷非要下跪只不过是后来人自己规定的。(我并不反对人用自己所喜欢的姿势表达他对神的诚实,只是这种随圣灵感动的姿势——或站或坐、或跪或俯伏等都不能成为硬性规定的教条。)
以为祈祷才是来到神的面前,是一种宗教的观念。而正确的信仰观念认为,每一个人二十四小时、一生都是在神面前,所以做每一件事都是做在神面前。假若我们来到神面前必须跪下,那么我们上班就要跪着爬去上班、跪着开公交车、士兵跪着操步了……而真正懂得信仰的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都在神面前,所以他随时祷告、不住祷告,这时他可能是走着、坐着、蹲着、躺着……
因为宗教的祈祷真的令人感到苦闷枯燥、双膝发麻、的确很辛苦,很多人都不愿意祈祷,于是基督教里有人就发明一种祈祷神学来吸引人祈祷,说什么“多祈祷多有力量(包括福气)”;另外,又有人想说服人祈祷,又发明了一种叫“付代价”的祈祷理论——你想要福气,那有不经过辛苦就能换取回来的?既然要福气,辛苦一点怕什么?就当付代价罢。
所谓“付代价”,就是我们要得到一件东西,就必须先要给一定的价值。如我们想要一座房子,我们就得先付现金。我们拜偶像、看巫婆时,我们都得要付以代价:或鸡、或钱、或物。就好象鲁迅写的《祝福》里的祥林嫂,为了求死后免遭阴间的两个丈夫抢夺,她要去土地庙捐一条门槛作替身,她付了一生的积蓄——十二千大钱,最后成为乞丐、死去。她“付的代价”就是一条生命,但现在宗教又想要我们神的儿女“付悲惨的代价”。
祈祷要“付代价”的观念,是要告诉基督徒:想从神那里要一点东西,必须要给神一定的代价作交换。因为“宗教式的祈祷”的确是一件苦差,因此我们人就推想开来,神就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去折磨一下人,他才甘愿施一些祝福的。在宗教的祈祷里,人要念念有词几个小时,而且是跪着的,这有何等难熬呀;继而设想,孤伶伶一个人在荒山顶四十昼夜,那是非凡人才能够忍受的折磨。你看,因为摩西在山上受了四十天的折磨,“付了这样大的代价”,才换取了这么大的祝福的(祈祷要“付代价”的理论就是以摩西等为例的)。
在这样的教导下,于是我见许多人就这么祈祷:卷起裤管,故意在碎石泥地上祈求;有意在屋外的雪地上彻夜祈祷;以膝盖上起茧为荣;一整夜、一整天、每天长时间(半天)这样跪祷。我看到的是祥林嫂式的被欺骗、被愚弄,真是可悲可叹。请问:你儿子要读书、或要买新鞋,你要他求了你几天几夜、或者你要他长跪一宵、又或者你先要他付上学费、交钱买鞋?我们这么样自私的人,待儿女尚且是白白的施恩,更何况我们的神?“神既不爱惜自己儿子,为我们众人舍了,岂不也把万有和他一同白白地赐我们吗?(罗8/32)”我们再看摩西在山上是不是“付代价”:
“他们看见以色列的神,他脚下仿佛有平铺的蓝宝石,如同天色明净。摩西上山,有云彩把山遮盖。耶和华的荣耀停于西乃山;云彩遮盖山六天,第七天他从云中召摩西。耶和华的荣耀在山顶上,在以色列人眼前,形状如烈火。(出24/10,15-17)”
在这样的辉煌场面里与万王之王相见,会是“付代价”吗?这是很艰难的苦差吗?这简直是如在天堂,这四十天,在天堂的人看来,短如弹指。我们看摩西祷告是“付代价”的观念,不过是宗教思想的作怪。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在偶像里白白得到过什么东西。
认为祈祷是一种“付代价”,这纯属是一种宗教的观念(建造生命是需要努力的,是需要付代价的,请不要混为一谈)。我们有谁觉得与朋友聊天、同恋人约会是一种苦差、“付代价”?我要高声地反对,我要拨乱反正:神赐给我们祷告的权利,是给予我们的一种恩典;我们同神的交谈对话非但是一种“付代价”,而是我们的享受。凡从神来的东西不是出于恩典的,都是宗教。如果认为祷告是我们的属灵呼吸,那么有谁认为呼吸是一种苦差、“付代价”?呼吸本身不就是一种享受吗?你试试溺水是什么滋味?神多么盼望我们能站在恩典里享受他的爱情,好象耶稣听到的:“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这难道是苦差、“付代价”吗?
宗教的祈祷为什么会觉得是苦闷枯燥呢?因为它失去了“关系”,只有不停嘴的祈求;而真正的祷告是有父亲、朋友、恋人等的对象,是有“关系”的,因而谈情说爱的交通使人觉得享受。
宗教的祈祷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条:一定要用话语填满所有祷告的时间,才算是祷告。如此我们便要想出千万句话来堆在一起。试想要一整日、一整夜不停地读文书,那是多么累人的事;但如果要一整天、一整夜,甚至数天数十天地背文书,那真的是件折磨人的事,无怪乎他们认定祈祷是“付代价”了。
耶稣通宵祷告,我们也通宵祈祷,说得喉干舌燥、嘴唇肿胀。我们只学到了“通宵”一样东西,什么都没有学到,我们为了学“通宵”,而通宵祈祷;为了“付代价”而通宵祈祷。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学到。就如前所述,传统祈祷的特点,是学来的,是师传的,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随从圣灵的引导。
我们有认真了解过,为什么耶稣要通宵祷告吗?首先耶稣是被圣灵引导下作出的决定;他祷告的目的就是拣选门徒,那么,这一个问题如果要化成滔滔不绝、一整夜的话语,怎样说?我们为什么想象出耶稣会把这么单一的问题唠叨了一个通宵?这样,耶稣岂不成了个滑稽人物?这是给宗教漫画化了(宗教也漫画化了法利赛人和许多宗教人士)。其实拣选门徒,是耶稣让天父给他指示,既然这样,重要的不是他说什么,而是天父说什么;说明他的祷告不是说了一整夜,而是他整夜的聆听、商量。
注意,为什么要通宵?而且这个通宵是独自一人的?因为山下有许多门徒和百姓跟随他,白天,他到那里,百姓都挤拥到那里(路6/17),只有晚上是耶稣最清静的时候,为了听得更清楚,所以他要选择晚上。且因为事关将来整个救赎计划,并要在门徒中入选一个加略人犹大,这只有耶稣和天父间的秘密,他要独自与天父慎重商量,所以他只好独自一人上山。为什么耶稣要独自通宵祷告?因为他的祷告是一种交通,既是交通,就不能有其他人来妨碍他。而我们现在闹轰轰的通宵祈祷无论如何,都不是耶稣的那种通宵祷告。
耶稣所作的是“通宵祷告”,而我们所作的是“通宵祈求”,我们以为是一回事,本质上是似是而非。
采用了这个祷告方式,并不是为了“付代价”,而是耶稣独特的环境和独特的任务所需要的。耶稣再没有重复,也没有倡导,可见只是圣灵工作的一个“个人经历”。我们“通宵祈求”与耶稣的“通宵祷告”,只是照猫画虎,似是而非而已。耶稣注重的是聆听,我们整夜说个不停;耶稣是独自一人,我们却相反,纠合在一起(因为我们不需要听),越多人越好。都是与耶稣通霄祷告本意背道而驰的。
耶稣通宵祷告不是因为别人叫的,而是出于圣灵,我们却是别人授意和组织的;我们同耶稣的通宵祷告,从目的(寻求旨意)、方式(单独聆听)、条件(深夜的旷野——清静环境)、指导根源(圣灵引导)都根本不同。现在我们的“通宵祈求”,只是从别人的经历中推理出来的“教条”。
我写作是一种祷告式的写作,一面写,是一面与圣灵交通的。我有时会写作至深夜,有时不得不半夜醒来接续写,也偶然通宵达旦,这时往往是我感受到圣灵强烈的感动,灵感源源而来的时候。现在我更加理解耶稣深夜、通宵祷告的状态,就是这种被圣灵引导、摧促、感动下,而作出的祷告,是不可以人为定规、组织出来的,不能说“我们礼拜三来一次通宵祷告”、或者“现在我们每月通宵祷告一次”这样定出来的。虽然我有时候深夜、通宵写作,但并不等于我就可以倡导、定规别人也要这样写作,因为圣灵的引导是不能人为规定的,我自己规定自己也不行,我想“礼拜三来一次通宵写作(也是祷告)”,是没有功效的。我这样的写作,只是圣灵工作的一个“个人经历”,不能把它引伸为其他人必须效法的“教条”。
如果我日后有必要通宵祷告,我的祷告内容,一定是求问神旨意的。如果是祈求,我肯定选择白天,而不会选择深夜、通宵,因为神什么时候都听得那么清楚,如果我要选择通宵,一定是为了聆听而不是祈求,因为要“听”,所以我会选择最清静的时候和场所;另外,我选择通宵是因为白天没有条件,如果白天能办到的,我绝不放在深夜、通宵。只有我真的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求问神,而那一段时期,白天乱轰轰,没有一个安歇的地方,或者那一段时期,白天心里很忙乱,聆听神的信息不太清晰,又或者其他都很正常,只因为这事太重要了,想慎重领受;这时,我才会选择这种方式祷告;另外,更重要的是,我一定是在被圣灵引导、受感动的状态下,才选择如此的祷告,否则白等一晚也没有神的回应。
我们跟人谈话,或重要商谈,我们采取什么样的方式(电话、书信、面谈、谈判等)、选择什么场合、选择什么时间,都是因着他们谈话特定的目的、条件、要达到的效果来选择的。同样,我们选择通宵的方式祷告,是按着特定的目的、条件和要达到的效果而选择,才有实际意义。如果不理解这种祷告的背景,和更新祷告的形态,只是婢作夫人,只得其貌似。
要留意我所强调的,我并不反对通宵祷告,而是反对通宵祈祷(祈求)。因为通宵祷告是圣灵在特定条件下引导人与神交通,使其得到神旨意的一种特殊方式;而通宵祈祷只是把可以在白天做的事——祈求,故意安排在通宵而已;是想人为地重演耶稣的经历,这无疑等于想到米甸放羊四十,重演摩西被呼叫于西乃山的经历一样荒唐。
祈求并没有什么错,但问题是为什么要选择通宵?神什么时候都听得那么清楚,我们为什么偏要选择通宵?有什么理由?有什么圣经的教义?其实真正的通宵祷告并不是人选择的,是圣灵因着条件或紧迫性而采取的灵活措施,可以说是圣灵迫不得已的一种选择。
因为祷告的形态在天主教时期,仅剩下祈求一种,如果要通宵祷告,也只有不停嘴地祈求这种祈祷;天主教时期也失去了被圣灵引导的体验,所有的祈祷都是被指定在某些时间里的;由于这两中天主教的遗传,再加上通宵祈祷正合“付代价”的理据,因此,形成今日基督教这种的“通宵祈求”的神学,这都能从天主教、传统基督教里找到“遗传基因”的!
我们为什么觉得“通宵祈求”会特别有能力呢?因为人“苦待己身”的宗教倾向找到了理据的支持,因此便将其夸大,造势,使它成为一种理论。其本质只是一种迷信心态在作怪:人越苦待自己,越能讨得神灵欢喜,便越发得到神助;觉得人付的代价越大,换取的东西便越多,所以祈祷出来的能力便越大。
其实深夜、通宵、清早的时间与白天任何其它时间都是一样;正如初一、十五与任何其它日子都相同一样。保罗说:“你们谨守日子、月份、节期、年份,我们为你们害怕,惟恐我在你们身上是枉费了工夫。(加4/10)”加拉太人谨守的岂不是时间吗?这是宗教的观念,宗教很注重什么时候做什么东西的,初一、十五就被定为特别的祈祷(上香)时间。但我们看时间都一样,什么时候祈求的效果都是一样的。我们又一次被“苦待己身”的宗教观念愚弄了,象祥林嫂一样“付代价”去了。
我曾经多么热心倡导过、又身体力行这种“通宵祈求”,但我来揭露我们那时候的“通宵祈求”的实际情形吧:那所谓的“通宵祈求”,实际上是打瞌睡的多、其余时间是半迷糊、半祈祷的状态多,真正起到祈求作用的时间不长,而且零晨三点多就煮夜霄吃了;没有真正的“通宵”,都是乌龟睡觉——两头不见了,头尾时间都打折了,真有点“自欺欺人”、“欺神骗鬼”的感觉;第二天,又要补睡,第三天精神还是萎靡的,长期了,带给了身体和精神的副作用,得不尝失。现在清醒过来回想,觉得这是多么滑稽又愚不可及的事。更加为我们的爱主、热心,被宗教无情的愚弄感到愤慨!!!如果你真的想在神面前虔诚,我劝你不要在肉体上负代价下功夫,倒不如在爱上、行道上下功夫,努力使自已成为神所喜悦的、名副其实的义人罢。
祷告不在乎时间长短,不是苦功、苦待己身,不是“付代价”,不是和尚的每日诵经的功课。说白了,祷告是神赐给他儿女的恩典,是他恩准自已儿女独有的特权,为的是让儿女们来享受与他的关系。从这些关系中我们可以享受到父子的慈、朋友的情、恋人的爱、主仆的仁、师生的智……祷告既然是一种关系,正如我们同爸爸(妈妈)及妻子的关系,是我们生命的需要、生活的享受。
祷告是我们的特权,好象是皇上给王子上金銮殿的特准通行“金牌”一样,是基督徒特有的恩典和权利。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视祈祷为苦功,为“付代价”?是因为我们的祈祷失去了关系,失去了内在爱的相交,只徒有仪文式的祈祷,宗教式的祈祷,因此才会觉得很苦。
如果是出于圣灵引导的通霄祷告,我们是不会感到需要忍受某种煎熬的,正如出于圣灵引导的禁食是不会饿死人的一样。现在我所经历的、更新的通霄祷告,觉得天一会儿就亮了,与以前的“通宵祈求”截然不同,愉快极了。如果没有更新祷告形态,是不能理解这种“通宵祷告”的。
我再不会教导人苦苦去祈祷,而是引导他与神建立真正的关系,在灵里有交通、感受到爱的关系,这样,他的祷告就变成了享受,这种享受就再不受时间、环境限制了。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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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以求能力、付代价、刻苦己身为祈求的动力,那么,我们便会觉得祈祷(实质是祈求)是很苦、很枯燥的事,但如果我们能够建立与神真正的祷告关系(而不仅是祈求),你才能真正认识什么叫祷告,如果你能达到与神神交的话,你就能享受祷告了,你就会觉得一刻也离不开这种祷告状态,如果一但离开了,就会感到缺氧一样的难受。如果你懂得这样祷告,就会象一个在浓烟中突围而出的人,突然吸入一股新鲜空气一样,感到清新甜美。
假若我们浸在圣灵里祷告,我们就有若在天,在灵里享受与神相见的甘甜,再不会感到背课文的受罪,而是一种生活的享受。
更新之六:祷告是祈求的前提
当然祷告也包括祈求,但却不是求神作工、或求他改变计划以适应我们。而是祈求做好神的工作的有利条件:求同工、场地、资金、办法和扫除灵界的障碍等等。比如一个军长交一个任务给团长,要他去占领某高地(异象),然后问团长说:“你有什么要求?”团长回答说:“我希望有大炮和空军的支援。”这就是祈求的作用了。例如:假使神指示你要办一个训练基地,那么你就可以大胆地求一个能满足办学的场所和师资、资金、办学谋略、其它各种资源等。什么叫合符神旨意的祷告?什么叫求便得着呢?就是当你听到神交给你一个异象计划,那么你就大胆祈求能完成这个事工的一切需要;所谓合符神的旨意求,即是你的要求合符神要你去做某事的所需,你这样求便无不得着。“耶和华对约书亚说:‘不要怕他们,因为我已将他们交在你手里,他们无一人能在你面前站立得住。’当耶和华将亚摩利人交付以色列人的日子,约书亚就祷告耶和华,在以色列人眼前说:‘日头啊,你要停在基遍;月亮啊,你要止在亚雅仑谷。’(书10/8-12)” 为什么约书亚一祈祷,日月真的就停住了?这并不是他的祈求有能力,而是因为约书亚听到神说:“不要怕他们,因为我已将他们交在你手里,他们无一人能在你面前站立得住。”他就大胆祈求完成这个任务的条件。他所求的正合神的旨意,事就这样成了。祈求其实就是听了神的话,按着他的计划(旨意)去祈求,就是合符神旨意的祈祷,求便得着,奥妙就在于此。
最高峰的祷告是寻求神旨意的祷告,然后才是祈求,这样才能使我们的祈求合乎神的旨意。有了异象之后,我们就可以大胆祈求完成异象的一些条件了。主耶稣说:“你们若常在我里面,我的话也常在你们里面;凡你们所愿意的,祈求就给你们成就。(约15/7)”“你们若常在我里面”的意思是,假如我们同神有很亲密关系的话,“我的话也常在你们里面”,就是说,我们就能常常接收到神的旨意(瑞玛),假如有了神的旨意,我们祈求就无不得着。“因为你们立志行事,都是神在你们心里运行,为要成就他的美意。(腓2/13)”
另外,圣经又说:“我又告诉你们:若是你们中间有两个人在地上同心合意地求甚么事,我在天上的父必为他们成全。(太18/19)”
这里的“同心合意”并不是指有两个人心里的想法一致,否则,很多祈求就会很容易成就了。比如有一家人,都很想神赐给他们一幢别墅,他们同心合意地祈求,于是乎就成就了,后来又同心合意求飞机,于是乎又成就了。不,现实生活似乎并没有这样证实耶稣的应许,为什么?是耶稣不信实吗?还是写圣经的马太搞错了?不,是因为我们对“祈求”有一种“心想事成”的迷信看法。其实,“祈求”在基督教和异教迷信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拜偶像的时候,人们祈求的是“吃甚么?喝甚么?穿甚么?”所求的都是生活上物质;但基督教的祈求却不是求这些。耶稣说:“所以,不要忧虑说,'吃甚么?喝甚么?穿甚么?'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太6/31-33)”这就是说,基督教信仰的祈求是指“求他的国和他的义”——神的旨意,所以圣经上所讲的“祈求就得着”的意思,都是指求合乎神旨意的东西。只要我们这样,生活上的东西几乎是用不着求的(除了特殊情况),因为“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神是会按着我们的需要“加给”我们的,“加给”的意思是,有时甚至会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他看顾麻雀,并不是麻雀祈求;我们比麻雀更加宝贵,因此他对我们更会加倍悉心的看顾的,用不着我们费心去求。他会按着我们的需要,加给我们;我们是不是需要别墅、飞机,他最清楚。
“那时,西庇太儿子的母亲同她两个儿子上前来拜耶稣,求他一件事。耶稣说:‘你要甚么呢?"她说:"愿你叫我这两个儿子在你国里,一个坐在你右边,一个坐在你左边。’耶稣回答说:"你们不知道所求的是甚么。……只是坐在我的左右,不是我可以赐的,乃是我父为谁预备的,就赐给谁。"(太20/20-23)”这里,有三个人在同心合意地求耶稣,而且所求之事也是有关神国的事,但为什么却又不能成全呢?这好象与耶稣说过的应许不相符呀?
现在我们会更加清楚“若是你们中间有两个人在地上同心合意地求甚么事,我在天上的父必为他们成全”的意思了。为什么要同心合意,祈求才成全呢?这里所讲的“同心合意”是指两个人心里面都有同一个神的旨意。有时我们去聆听从神而来的“瑞玛”时,并非百分之百的准确,所以需要别人的察验。假如有两个都是寻求神的人,他们寻求的结果都是一致的,那么就可以印证这是从神而来的,这样的情形才是真正的“同心合意”,使他们更确信他们所祈求的意思是合乎神的旨意的,既然是从神来的旨意,他们所求是合乎神的旨意,天父当然会成全了。
所谓合乎神的旨意,不仅是合乎圣经的话语(洛高斯),更加要合乎神在某人身上具体的计划异像(瑞玛)。
“耶稣回答说:"我实在告诉你们:你们若有信心,不疑惑,不但能行无花果树上所行的事,就是对这座山说:'你挪开此地,投在海里!'也必成就。你们祷告,无论求甚么,只要信,就必得着。"(太21/21,22)”这在现实生活中,好象很荒唐,是不能实现的。我曾经试过,无论鼓起多大的信心,叫某座山移开一寸都不可能。为什么?耶稣说的是儿戏的话吗?不是,他是正经八百地说:“我实在告诉你们……”
现在我们回到什么“若有信心,不疑惑”的问题上,中国人对信心的理解是“我认为可以的、能够的”,这基本上是停留在人的观念上。因为中国人一直是拜偶像的,从来没有听过偶像说话,从来就没有经历过从神来的信心,都只是自己的信心,所以中国人对真正的信心仍然是难以理解的。而以色列人一直经历从神来的启示,他们对信心就比我们更懂得。以色列基督徒对这段圣经的理解就比我们更容易。什么叫“若有信心,不疑惑”呢?就是假如神叫你向一座山说:‘你挪开此地,投在海里!'你一点都不疑惑,于是真的向那座山说:‘你挪开此地,投在海里!'这就叫真信心了。这样,这座山就会真的投到海里。所谓信心,不是从自己来的,而是从神的瑞玛来的,首先需要是来自于神的话,有了神的话,最关键的就是要相信——因为需要信心的事,往往是超过理智所能接受的东西。约书亚叫日月停住,正是这种信心的运用。又正如神要以利亚向骸骨发预言,这是很荒唐、不可能的事,但以利亚不疑惑,照着去做,这就叫做信心了。
现在我们就更好理解“无论求甚么,只要信,就必得着”的意思了,就是说,神有话在先向你说什么,只要你不疑惑,按着去求,就是有信心了,所求就必得着。因你所求的正是神先前向你说的话(瑞玛),所求的正是神的旨意,就无不得着。
可见,祈求是配合祷告来用的,祈求必须先有祷告,祈求必须符合祷告的结果,祈求是以神的旨意(瑞玛)为前提的,是要符合神的旨意(瑞玛)才能成就的。
一般来说,没有神的旨意,我们的祈求就失去了目标方向,所祈求的便是空洞无物的、错误可笑的,其实我们并不知道所求的是什么、有什么意义。
“你们奉我的名无论求甚么,我必成就,叫父因儿子得荣耀。你们若奉我的名求甚么,我必成就。(约14/13,14)”另外,我们祈求还必须合乎一个条件,就是要签上耶稣的大名才有效。但这个是不能单独使用的,必须与上面的经文配合使用,否则就变成荒唐的举动。奉王的名行事就是说“奉旨行事”,就得有“圣旨”在手,我们不能“打著鸡毛当令箭”,乱奉耶稣的名行事。许多人乱奉耶稣的名叫山移开、日月停住,但却成为了笑柄,可知,奉耶稣的名祈求仍需要合符神的旨意的。
现在,我们比较清楚认识更新后祈求的意思了,这对我们日后的祈求会有很大帮助的。祈求之前,最好弄明白神的旨意,神有什么计划异像在你身上,再按其意思求,就无不得着。
过去,祈祷的神学理论,都是站在只有我们说,神听上的,因此这些“祈祷神学”有很大一部分是错的;现在我们所讲的是全新的“祷告神学”,因此要拨乱反正,要更新的地方就很多了。
(还有更多的更新见于下一册《祷告里的迷信》)

La foi est une ferme assurance des choses qu`on espère, une démonstration de celles qu`on ne voit pas.
Le fruit de l`Esprit, c`est l`amour, la joie, la paix, la patience, la bonté, la bénignité, la fidélité, la douceur, la tempérance.
L`Éternel est mon berger: je ne manquerai d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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