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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聖經的啟示而言,教育的權柄不屬於公民政府。公民政府的主要職責是維持社會治安,確保國家安全。假如公民政府涉足教育領域,就會利用金錢和暴力來推行某些政府官員的教育思想。公民政府的官員,不管他個人的思想和德行如何,都沒有合法的權柄讓全國人民來接受他的思想,因為他不過是一個有限的罪人,是公民所選舉的公僕,他怎能高高在上,儼然以教主的身份來讓公民接受他所謂的先進思想呢?
而且,公民政府既然通過法律和行政來管理民眾的行為,假如它也插手教育,壟斷教育,也就直接控制人民的思想和心靈,所導致的就是從身體到靈魂全面的暴政。另外,任何個人都有自己的意識形態,都有自己的價值導向,公民政府的官員也不例外。所以,教育絕不可能是中立性的,總是涉及到一定的價值理念的傳播,而任何價值理念都具有一定的宗教性。所以,公民政府壟斷教育,用某些官員的理念來轄制教育,乃是非法地使用國家權力,妄自用私意來控制民眾的思想。更重要的是公民政府濫用權柄,壟斷教育,違背上帝所設定的律法和次序,最終導致的不僅是資源的浪費,對個人思想自由的踐踏,而且使人口服心不服,造成道德上的假冒偽善,直接敗壞社會的道德風氣。
教會的主要功用則是教育。在主耶穌基督大使命的吩咐中,兩次提及“教育”的問題,一是在施洗之前,一是在施洗之後(參考英文欽定本)。基督徒教育的核心不僅在於防止信主之人的子女受無神論或其他異教的“洗腦”,引誘進入不信上帝,抵擋上帝的文化,也要使被敵基督的文化擄去的人歸回,更重要的還是進而裝備聖徒,使他們成為基督在各個方面的文化精兵,“將人所有的心意奪回,使他都順服基督。”(林後10:5)
宗教改革領袖墨蘭頓注重教育,認為如果沒有教育,宗教必將衰落,人類社會將淪為與禽獸無異。
十九世紀時,荷蘭已經是一個基督教國家,當時的憲法規定有高等教育的自由。不過在當時的教會中,受敬虔主義的影響,認為個人的救恩經歷是最要緊的,而得救後最要緊的則是保持與上帝的關係,並活出敬虔的生活來。這當然都是重要的,但問題在於他們過分強調個人的經驗,以為神學教義可以忽略,甚至進而反理性,反知識,幾乎到達以不曉得事實為美德的地步。如此以來,不信的人順利地佔領了教育領域,並開始在立法上設置了種種的障礙,攔阻基督徒開設高等教育。那時,上帝在荷蘭興起亞伯拉罕·凱伯爾,著手興建自由大學。在開學之前的奉獻典禮上,浩德 莫克 博士(Dr. Hoedemaker)致奉獻辭,經文取自《撒母耳記上》第13章19節:“那時,以色列中沒有一個鐵匠,因為非利士人說:‘恐怕以色列人製造刀槍’!”
當年非利士人想控制科技知識,使以色列人沒有用以反抗的裝備,不得不屈服在他們的奴役之下。如今形形色色的敵基督者仍然非常聰明,他們要控制教育,控制思想,奪取教會和聖徒的裝備,使他們不能滿有果效地傳福音,拓展上帝的國度。何時教會也能覺醒到教育的重要性呢?何時聖徒們能從仇敵的手中,奪回軍器供應。奪回教育的主權呢?這實在是任重道遠的事!
教育問題一直是改革宗神學所強調的重點。華腓德認為,加爾文對西方文化所作出的最突出的貢獻就是在教育上。他首先在日內瓦設立了日內瓦書院。蘇格蘭的農民在改革宗神學的教育下其經濟地位也遠遠超過當時歐洲其他國家農民的水準。清教徒堅持改革宗神學,推進美國社會的教育發展,其教育體系“揭開了人類歷史上嶄新的時代”。
家庭、教會、學校是清教徒建立社區的“金三角”。他們建立社區之後,首先興建教堂,作為聚會的場所。每逢主日,各個家庭競相往教堂聚會,教堂也是教育的地方。教育與教會並重,這是在中世紀以來歐美傳統的做法,教育就是宗教教育,理所當然是教會的事業。傳福音不僅是救人的靈魂進入將來的天堂,也要救人的肉身脫離現在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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