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參考下文:
基督教輪迴論的消逝 : 論大公會議是如何妞曲教義的
鄭偉謙
簡介 :
尼西亞會議當中,作為比較與靈知主義相近的何西烏hosius of cordoba,致力在會議中在阿里烏派及當時東方教會的牧首,亞歷山大居間調停,尼西亞會議之後世有所謂"流氓會議"或是"打架會議"的說法,就是因為二派之間的戰爭過於混亂激烈,甚至在會議中一些主教版其他黨汝的人打得殘廢。如此就有此說。君士坦丁這個皇帝(偏愛阿里烏派)死後,因為暴力事件甚為影響國內的和階及秩序。因此在 何西烏還是最終被迫接受阿里安派之說法。而君士坦丁這個皇帝偏愛阿里安派。事實上很大程度又與政治有關,君士坦丁死後帝國的分裂成為了西方以阿里烏派"團結"以對抗東方的專制及分裂,為羅馬的教會的自由而戰鬥,到那時,羅馬主教原只是東方主教習於諮詢及調停的角色,轉變成為維護"正統教義"的基督教普世中心。
公元533年,羅馬皇帝justinian在第五次大公會議把奧利金峙說法劃為異端,過程是這樣的,536年,東羅馬帝國皇帝查士丁尼一世,攻滅東哥特王國,重新統治意大利,羅馬教會重新回到了羅馬皇帝的控制中,從此直到8世紀中葉,羅馬教會一直在拜占庭皇帝的控制(或者說是名義上的控制之下),其間絕大多數教皇均係敘利亞人或希臘人,而當時的教皇也不得不屈從於拜占庭諸皇帝的武力統治,那時的教皇們若不順從,即會被遭到皇帝的囚禁。而且,這讓西方更抗拒東方的希臘哲學及文化方式,這包括了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公元前582-507)、柏拉圖(Plato,公元前427-347)希臘靈知及輪迴的教導,就是在公元553年5月的一次教會會議上,當時的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一世(Justinian, 485-565)利用王權、撕毀了牧首/教宗必須於大公會義作為主教的協議,囚禁了當時為教宗的Vigilius,在教宗拒絕出席的情況下,發起對奧利金派的指責,點燃了近一千五百年來反輪迴轉世的野火,成為後來許多基督徒不信輪迴轉世的始作俑者。問題是,為什麼整個信仰可以在短時間內抹去了,而在歷史上的實際操作是如何的,教會不予以告訴我們的,還有什麼?
猶太秘學、睿智派及基督教教父俄利根均指出輪迴,源於人在太初自己無知的選擇,他們的一致性事實上表述了一個事實 : 三者密不可分的承傳性。
問題是,這種合理的,自然的傳承卻可以在不到三百年的時間,改得面目全非,事實上他們都是在帝國威脅及考慮到要國家和階的被迫的,上面說到教會的多元性及靈知性超過我們預期之內,這是主流學界的看法。至於他護教對抗阿流之歷史,事實上他是有對抗阿流的若干觀點救贖的形式(純粹的靈知就可)及人的自由限度。
例如,他矛盾的指出,他竟仍然認為人是可以有自由接受救贖的觀點,後期是因為皇帝的干預,他是被迫的接受"命定"的說法,早年他及阿里安派的神學家批評這"命定論"可是異教神學(希臘神話之命運)出來的。
至於"正統"教會捏造多少事實,實在不好說,現實就是公元300-600期間,拜占庭及羅馬的皇帝乃創建/修改/控制意識形態的始作俑者。
拜占庭方面為何對尼西亞信經”敏感”?
尼西亞-君士坦丁堡信經中,羅馬教會版的「由聖父聖子所共發」,及東方教會(東方教父承版)的「自父而發」,就是所謂的"和子說"之爭,問題是在於東西教會,對於聖父聖子聖靈的救贖次序的問題,表面上東方教會認為西方教會只是過於在理性解釋神學,甚至是可以發揮到"救贖次序"的地步,為之荒謬,因為聖子"是聖父所生,而非聖父所造",因此在後面的所謂的"聖父聖子共發"就"暗示了"聖靈受造,而非"因不可解釋的奧秘於世上發光",這就是東正教之後對於奧古斯丁的原罪見解分析的另一原因,因為"聖靈的工作在於如醫治的光,放射到因罪性而得病的人而得到醫治"。西方教父是依據所謂的"救贖"有他的歷史理性,而產生和子的說法。上面是神學上的說法,然而,有一樣更值得注意的觀點,東方教會中的東方教父,事實上是同時是異教的靈知派的哲學家,又是基督教護教學家,然而,100-200年,由亞歷山大的CLEMENT 到奧利金(ORIGEN),事實上只是致力於把基督教的靈知派和希臘式/埃及式的靈知派區分,整個護教時期事實上是二者靈知派的角力而已。在這種背景下,反而使以上的東方教父的影響力排除,甚至是被劃上異端之名,教會內部的各派教父,神學家之間,就著頊碎的教義及救贖論只有無盡的爭吵。問題是,他們都幾乎認同若干我們認為是靈知主義的東西,包括否認三一信條(三者不是分開,三者是在奧秘之中合而為一),反對原罪(東正教及東方教會也認同如此概念,排斥奧古斯丁式的觀點),而他們也不接受所謂道成肉身,受苦難之類的之救贖論/歷史的救贖論。
以奧利金(ORIGEN)的神學觀念為例,他幾乎接受大部份的靈知教義,如神都在各人的肉身內旅居,人可以像上主一樣有掌握奧秘的最終之道,人可以揚升到神的(意識)領域,重視靈知,為之至善,信仰絕非通向至善的道路。他轉向斯多葛式的行動(但反對他們的世界觀,理性主義及普世主義),如人要像上主一樣隱退,在稱頌及寧靜之中,在奧秘的密契中追求上主的智慧。以靈智愛神(amor dei intellectualis,在這裡intellectualis及gnosis是相通的。)而他認為畢生的對奧秘之凝思及默契才是與主合一之道。不過,致使不是因為他繼承了希臘式的輛迥論也受到西方主教(相對於守貧,中下階層的東方教父,西方的主教乃是有錢的,以貴族出身的知識份子)的排斥及較量,他反對大眾的,有異教(半神人歷史教贖論)傾向的"救主基督是歷史人物",他把此以為是倒退到希羅多德式的神觀及無理的世界觀。這是欠缺靈性的信仰,不是真知。神完全是靈,基督也一定是純粹的靈,他是首先以《新舊約》(可和現在的大不相同,他解釋的重心卻是多馬福音),世界的歷史是"道"教導人認識神的歷史。將來萬物都會與神合一,基督是神奧秘的一部分,並且只是顯示了靈知的一部分予以最有直覺的人,而且這福音只是暫時的,天上有另一部整全的,永恆的福音可讓人以密契中了解。
最後的決議 : 由結果追逐脈絡
最終於公元533年,羅馬皇帝justinian在第五次大公會議把奧利金峙說法劃為異端,之後一班巴勒斯坦為數甚多的奧利金派修士版逐出耶路撒冷,好一部分流至迎東的地方,而且後來深刻影響東方教會(科普特及亞美尼亞獨立教會)的神學。
尼西亞會議當中,作為比較與靈知主義相近的何西烏hosius of cordoba,敔力在會議中在阿里烏派及當時東方教會的牧首,亞歷山大居間調停,尼西亞會議之後世有所謂"流氓會議"或是"打架會議"的說法,就是因為二派之間的戰爭過於混亂激烈,甚至在會議中一些主教版其他黨汝的人打得殘廢。如此就有此說。君士坦丁這個皇帝(偏愛阿里烏派)死後,因為暴力事件甚為影響國內的和階及秩序。因此在最後何西烏還是何西烏還是最終被迫接受阿里安派之說法。事實上很大程度又與政治有關,君士坦丁死後帝國的分裂成為了西方以阿里烏派"團結"以對抗東方的專制及分裂,為羅馬的教會的自由而戰鬥,到那時,羅馬主教原只是東方主教習於諮詢及調停的角色,轉變成為維護"正統教義"的基督教普世中心。
阿他那修十分同情偏靈知主義的阿里烏派,他是奧利金及阿里烏靈知主義的學生,而且因曾經為辯護奧利金及阿里烏靈知主義受西方派的攻擊,然而,因為西方君主與下層民眾的基本態度一致,而迫使他不得不反對他的承傳。
公元533年,羅馬皇帝justinian在第五次大公會議把奧利金峙說法劃為異端,簡單的過程是這樣的,536年,東羅馬帝國皇帝查士丁尼一世,攻滅東哥特王國,重新統治意大利,羅馬教會重新回到了羅馬皇帝的控制中,從此直到8世紀中葉,羅馬教會一直在拜占庭皇帝的控制(或者說是名義上的控制之下),其間絕大多數教皇均係敘利亞人或希臘人,而當時的教皇也不得不屈從於拜占庭諸皇帝的武力統治,那時的教皇們若不順從,即會被遭到皇帝的囚禁。而且,這讓西方更抗拒東方的希臘哲學及文化方式,這包括了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公元前582-507)、柏拉圖(Plato,公元前427-347)希臘靈知及輪迴的教導,就是在公元553年5月的一次教會會議上,當時的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一世(Justinian, 485-565)利用王權、撕毀了牧首/教宗必須於十公會義作為主毒的協議,囚禁了當時為教宗的Vigilius,在教宗拒絕出席的情況下,發起對奧利金派的指責,點燃了近一千五百年來反輪迴轉世的野火,成為後來許多基督徒不信輪迴轉世的始作俑者。
他們一直以來,開的是什麼會議 ?
早在君士坦丁皇帝時期,基督教徒們仍然有著不同程度的「諾斯替」式的信仰,然而,大家都有從屬於不同靈知觀念的註釋學派,當時的歷史學家寫道 :「君士坦丁堡每一角落、街道上、市場上,錢舖中,到處充滿了討論。你如問一商人,某件貨要多少錢,回答是一篇生產者及非生產者的論文,你如問今天麵包的價格,麵包店主人會告訴你『兒子低於父親』,你如問僕人洗澡水準備好沒有,他會回答你:『兒子從無有中升起。』羅馬主教說:『只有出生者才偉大』,阿萊亞斯教徒則加一句:『但是生他的那一位才更偉大。』基督教之前500年間,基本上是紛擾,衝突中形成的,這就開始了近三百年的爭論,至此一發不可收拾。
有趣的是,君士坦丁大帝為何會選擇阿里安派之說法呢? 而就此,於公元600前,皇帝開始和羅馬主教間有一種緊張甚至是對抗的關係。原來,當時他的皇太子克利斯浦斯(Crispus)甚得人望,因為他不僅長得一表人才,而且英勇善戡。因而引起大帝之嫉妒。為了鞏固自己的威望,君士坦丁大帝不惜將其太子暗殺,並嫁罪於他的眾妻中的一個,因為她恨克利浦斯,常思以她自己的兒子繼承王位。君士坦丁將她拋在沸水中處死。可是事情的發展並未如其所料。被處死的皇后及克利斯浦斯二者的支特者卻結合起來思加報復。大帝走投無路,求救於羅馬邱比特(Jupiter)大廟的祭司,可是他們說,這兩宗謀殺罪,不足靠獻祭或祈禱所可赦免的。羅馬情勢愈來愈亂, 君士坦丁大帝決定遷都拜占庭,並更改該城之名為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
在這時,他一方面眼見"異教徒"及基督徒在紀律,行為上的分別,又不可能在異教的神學中建立他的權威及中央集權地位,他就選擇了來至幾位阿里安派教會,也就是保羅式的靈知派教會的傳教士,他們聲言,假如他能在他們的聚會中公開修和(penance),而且領洗稱信,他的罪就可永遠獲免。他心切求良心平安,權傾天下,就全力支恃阿里安派基督教,雖然他仍是眾神之首(Pontifex Maximus)。是保羅式的靈知派教會卻於一夜之閒,突然壯大。無數人並不是出於純粹的信仰而皈依了基督教,而是只是因為權力的利益瓜分,也有很多貴族只是因為當時的密特拉(太陽神之子)的信仰即和阿里安派相似,而且在男女共同聚會,服飾,禮儀及節慶奉獻也比較寬鬆,於是基督教一變而成為一種由奴隸到貴族,由女性到男性的群眾運動。
然而大多數教徒包括君士坦丁大帝本人在內,對於各教派之間的爭執,所知無多。正如《基督教教義簡史》(1956)說:「基本來說,君士坦丁對那些根據希臘神學提出的問題,根本不甚了了。」《中國大百科全書》(1986)說:「君士坦丁一世對神學問題並無興趣,因而想以妥協辦法來平息爭論。」因權宜而入教的人自然選擇了較不嚴格的保羅教會。有加入唯一神教派的使徒教會(Apostolic Church)。有虔誠遵循耶穌道路人,堅持大部份的靈知觀點,有的形成了所謂的多馬派,有的是靈知中心派,有的是最初期的東方寂靜派(Hesychasm),之後受東正教會吸收。
正如《基督教教義簡史》(1956)說:「基本來說,君士坦丁對那些根據希臘神學提出的問題,根本不甚了了。」《中國大百科全書》(1986)說:「君士坦丁一世對神學問題並無興趣,因而想以妥協辦法來平息爭論。」
欠缺靈知觀點的"三位一體"論自尼西亞大公會議過後,有關的爭論仍持續幾十年。曾有一段時間,那些認為耶穌不是上帝的人再度取得優勢。可是,羅馬皇帝狄奧多西決定反對這些人的見解。他把《尼西亞信經》確立為國家的標准信仰,並在公元381年召開君士坦丁堡大公會議,澄清信經的條文。
“公元4世紀的三位一體教義……跟〔早期基督教〕信仰背道而馳。”《美國百科全書》
然而,君士坦丁堡大公會議結束後,三位一體的信經仍未被人廣泛接受。很多人都反對這個教義,結果招致猛烈的迫害。直到許多世紀以後,有關三位一體教義的信條才真正確立。 《美國百科全書》指出
:「到中世紀,經院哲學流行,人們用哲學和心理學去解釋教義,三位一體教義才在西派教會完全確立。」
教義不斷的爭鬥下去,亞流之所以是"異端",乃是因為在靈知觀念被抵毀,而且進入一種經院式的思考方式,而產生的一種荒謬的事件,到了以弗所普教會議(430年),會議仍然是極為草率,根據Socrate(380-440)記載,這次大公會議是在一場混亂喧嚷,充滿暴力打架的形式進行的。加上濟利祿貪瀆,收賣了50多位原本堅持一性論的埃及主教。支持聶斯多略的主教們因為分佈甚廣,大多在北非及北巴勒斯坦一帶修行,住得偏遠,路途遙遠的他們趕不及在揭開大公會議之既定時日到場,狄奧多西二世皇帝草草將強調反對同性同體之一性論說的聶斯脫利,及追隨者定為異端,並革除職務,而以轉世作為有力根據的伯拉糾自由義志主義,即培拉季教義,乃一般是大部分東方教父一致認同的東西,也被西方主教及皇帝草率否定,"重信仰"而輕靈知智慧的群眾及濟利祿/何西烏式的主教們,一起"拿著火把遊行表示慶祝"。然而,來晚了的聶斯多略的主教們,又召開了另一個"以弗所普教"會議,倒過頭來譴責濟利祿派,這迫使濟利祿派再繼續開一場會議,互相指責要求狄奧多西絕罰對方,然而,狄奧多西為了平息"二派一出門口就打架"的激烈狀況,同時罷黜濟利祿和聶斯多略兩位主教,以為可以平息民慣,怎知知濟利祿主教為免追殺,想盡辦法逃回埃及亞歷山大城,和他貪婪的主教已經另立山頭,受到被鼓動的群眾"凱旋似地歡迎",聶斯多略在波斯建立修道院,卻在一次出走埃及見支持人士的旅程中,被濟利祿的支持者抓住,被放逐到利比亞的Grande Oasi至死,不過濟利祿的支持者卻又有所減退。因而東方主教及教父承傳失勢,然而聶斯脫利在東方的影響程度更加深遠,影響了很多修行者及之後的拜占庭大主教,上任的新拜占庭/君士坦丁堡主教弗拉維亞諾(Flaviano)乃濟利祿的主教安插下來的,400-550之間,又有幾位支持一性論的神學家掀起舊日的論戰,復興兩性論及神性吸收了人性的神學辨論,其中的領袖是年老的隱修士歐迪克(Eutiche,378-454),Flaviano召開東方大公主教會議譴責一性論,然而埃及,敘利亞及拜占庭主要城市又有大量因教義的衝突甚至暴動,這基本上是以沒落的貴族(傾向諾斯替,柏拉圖及斯多噶)的人群,及乃以拜多神/偶像心態對待基督教的"大眾"的總衝突,當時匈奴人,高盧人及歌特人又於帝國四處入侵,信奉亞略異端歌特人(事實上也是知識份子)甚至在4世紀幾乎佔領羅馬,"幸得"反亞略的平民積極反抗而停止,外憂內患的情況使皇帝更覺得要"解決"基督教諾斯替諸多理論間的矛盾派別,及其不近民眾的傾向,而致力於人民的"信仰盲從"而為帝國的團結及和階服務。同樣的拜占庭皇帝Teodosio II 卻因為與Eutiche的交情,再另開了皇帝親自主持的以弗所會議/在迦克墩公會議(449年) ,與會的大多數卻是是歐迪克隱修士的夥伴,濟利祿的支持者已經減退,甚至從根本上動搖他們因為”貪污”而得來的”昂貴信仰”, 迪奧斯科羅主教及能言善辨的埃及隱修派,取代了濟利祿式的神學,成為亞歷山大城的意識形態,是次,隱修士們的希臘文及希臘式的哲學思想,難到了自以為博學的羅馬主教們,拉丁文中本質(natura)和人性位格(persona)的理性分類,是無法了解希臘哲學中的自性(physis)和奧秘神格(hypostasis)的,弗拉維亞諾(Flaviano)和主張基督兩性論的人都被譴責和罷黜,然後大打出手,無能的警衛介入也無補於事,他之後因為嚴重內出血死去,這又被”羅馬教權”叫作惡名昭彰的”厄弗所的僭越偷竊,即latrocinio di Efeso,俗稱流氓會議(很多大公會議也是流氓暴力的),當Teodosio II的繼任人Marciano(390-457)上位,他卻背叛了先帝極力維持的”君士坦丁堡--希臘化的帝國主義的宗教文化,投向了羅馬勢力的懷抱,二年後,他又召開了加采東大公會議,所謂的加采東大公會議,就是要求羅馬的老爺們,因一已私利扭曲一直以來東方教父式的諾斯替的承傅,發出了什麼:「伯多祿宗徒借著教宗良一世說話,濟利祿如此教導,教宗良一世和濟利祿教導同樣的事…」,並處置了曾參與之前厄弗所大公會議非法決議的人,而以後,由教宗主持便成為召開大公會議以及會議受到承認的必要條件。這從根本上使東方主教及神學家們更不滿,構成之後東西教會分裂的種子,拒絕加采東大公會議的決定,以往受濟利祿的埃及主教,幾乎全部走入了耶穌一性論者的懷抱中,在敘利亞,以前反對聶斯多略的二性論者,卻選擇聶斯多略教義,甚至大批的遷至波斯。羅馬帝國內外的基督教會已經四分五裂了。近100年來,因教義形成的民眾動亂有數百宗之多,死傷無數。然而同時期,背叛者Marciano及其繼承者,以皇室為主導的傳教團體(非修士團體)卻以傳播濟利祿式派別為使命,積極的向西歐的日耳曼,高盧及凱爾特族傳教,因此新教的基督徒之後將聖博德(St. Patrick )”不為羅馬所污染”而自豪。堅持東方教父或多或少的諾斯替主義的東方主教們,他們很多都是擁護奧利金派,極力傳教至中亞,斯拉夫及高加索地區。而羅馬皇帝及教皇,在這期間,卻遂漸的,神奇的因為自己對於拜占庭的自卑感,對於斯多噶學派,柏拉圖哲學及奧利金派有興趣,一直到教宗維吉呂(Vigilius,537年3月29日至555年6月7日)為頂點。
奧利金派,到了最後
最具聖經註釋系統的奧利金派之學者,出席在公元553年5月的第二次君士坦丁堡公會議,當時的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一世,因為堅持與羅馬作對,利用王權、撕毀協議,並利用收買了的士兵,把教皇監禁教宗,維吉呂更被軟禁於君士坦丁堡達7年之久,並宣稱教皇拒絕出席會議,然而,只是因為當時教皇乃是極少數的支持東方教父承傳,反對奧利金輪迴及智慧向善說,加上拜占庭皇帝的政治,發起對奧利金的指責,點燃了近一千五百年來反輪迴轉世的野火,成為後來許多基督徒不信輪迴轉世的始作俑者。第二次君士坦丁堡公會議通過的信條有三 : 一.)強調基督的人性不是獨立存在的,基督的身份與聖子的神性位格聯合而同性同體。二.)宣佈君士坦丁堡牧首團的地位,高到羅馬主教之上。三.)承認天使學,並把等級之分明晰化及系諳化。然而,東西方的角力已經把基層的傳統信仰承傳落失,下層信徒也不顧上層的拜占庭神職人員因私利及權力的角逐,把他們既往的靈知信仰扭曲得面目全非,化為烏有,而下層信徒卻以追逐那個這個教牧的神學,而狂熱起來。一直至二次聖像毀壞運動及東西教會互為棄絕,直到十二世紀西方十字軍東征攻擊東方教會及拜占庭。基督宗教基本上只是若干人為了貪婪,權力,固執及利益而驅動的利益集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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